这狗男人最懂权衡利弊了,真想结婚成家,没有tຊ比许疏棠更合适的人选。“你要接吗?”她问。“不接,我们早就结束了。”话落,许疏棠将顾沉的联系方式设置了拦截,并从通讯录里删除了。*繁华喧嚣的京市,顾沉坐在软皮沙发上,脸色有些黑沉。半小时前打给许疏棠的电话,被按断之后就再也打不过去。“我们分手多久了?”他忽然问。“有一周了吧。”林尧说。整整一周的时间,许疏棠没有给他发过一条信息,没有打过一通电话,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真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彻彻底底。
方瑶心情十分愉悦,“顾兄,愿赌服输,请你把旺财还给我。”
顾沉蹙眉,“我跟你赌什么了?”
“真是贵人多忘事。”方瑶挑起眉梢,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你和疏棠交往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她不会容忍你花心乱来,如今你们真分手了。”
顾沉被她一提醒,想起来月前在兰家酒会遇到方瑶,确实提醒过他。
她让他收收心,因为再分就不可能找到比许疏棠更好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当时就鬼使神差地就答应和她玩这种幼稚的赌局。
其实哪怕是此刻,他依旧认为分手只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们分手了?”
电话那头的方瑶不紧不慢地说着,“我旅游遇到疏棠了,在店里挑选袖扣,随口问了一句,她就说你们分了。”
顾沉皱起眉头,“她在公司好好上班,你们怎么旅游遇到。”
方瑶对顾沉的质疑感到可笑,嗤笑道,“不信?我现在就拍个视频证明给你看。”
说完,她挂断电话,对许疏棠勾了勾手指,“宝,你过来,咱们拍个照。”
许疏棠虽不解,但配合,听话地往方瑶身边靠了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完美,我这就发给顾沉,让他好好看看。”
方瑶将视频传了过去,得意地说,“现在信了吧,我们真的旅游遇到了,你竟然连她已经离开许氏,离家出走都不知道。”
顾沉盯着视频里的女孩,一时间竟又起了几分心动。
过去的每一次分手,他都能很快地将对方从脑海中抹去,继续自己的生活。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许疏棠总会时不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说,你还真是来者不拒。”方瑶一脸戏谑地揶揄道,“这次真的有失水准了,你那小秘书,她能跟疏棠比吗?”
“你调查了温言。”
“是啊,这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吓一跳,人家可是混那种圈子的哟。”
顾沉皱了皱眉头,一头雾水,“混什么圈子?”
方瑶对顾沉的不知情感到十分惊讶,“人家就是专门勾搭你这样的有钱公子哥的,你见多识广,这就不用我说的太明白了吧。”
顾沉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根本就没把温言当一回事,在他看来,温言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腻味了就让她离开就是了,自然没有费心去调查过温言的来头。
方瑶虽然经常满嘴跑火车,但对女孩子倒是极其尊重,既然专门说了,自然不会是捕风捉影的事情。
见顾沉沉默不语,方瑶一副看戏心态,继续刺激他,“顾兄,像疏棠这样高学历,有家世,有教养,貌美如花,性格娇软,又爱你爱得死心踏地的,你都不珍惜,就等着后悔吧!”
“她哪有你形容的那么好?”顾沉觉得方瑶有些得意地太早了。
“疏棠长得最像宁大美人,所以你对她也最狠。”方瑶忽然恢复正经,沉沉地叹了口气。
许疏棠在她的追问下,早将分手那天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顾沉是受过女人的背叛,被伤害过,但这不是他玩弄女人的理由。
“冤有头债有主,你在宁悦音那里受的憋屈,撒气到疏棠身上算什么男人。”她嗤声,“有时候,做人还是别太自以为是了,以为人人非你不可。”
人家都要和你最好的兄弟订婚了,那可是谢韫礼,没有任何短板,在这京市,哪个女人不想嫁给他?
顾沉不以为然,“你不是说她在挑选袖扣,你以为那是送给谁的?”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
男人捏捏眉心,不耐烦地问,“不知道什么?”
敢情顾沉到现在,还不知道许疏棠要和谢韫礼订婚了。方瑶脑海中有个念头快速闪过,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没什么。”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顾沉知道他们两人在一起后,会是个什么反应了。
“我们再打个赌,你给疏棠打个电话,就看她接不接吧?”
顾沉的脸冷下来,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无不无聊?”
方瑶耸了耸肩,似乎特别享受他的气急败坏,“我是想告诉你,人家对你已经心灰意冷,断情绝爱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刚刚还问了她,她说不后悔和你分手啊。”
顾沉面色沉下,嗓调都浸着寒意,“她说不后悔?”
“对啊,给你打这通电话之前刚问的。”
“你问和我问,怎么可能答案一样。”
“那不如,你自己打电话问问呗。”
“方瑶,你都要结婚了,以后我的事情少打听,少插手。”
顾沉脸色难看地挂断电话。
许疏棠后悔,只会是时间问题。
等到从店里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
许疏棠正准备回酒店休息,顾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盯着屏幕上的名字看了几秒,没作反应。
方瑶凑过来,一副了然的模样。
这狗男人最懂权衡利弊了,真想结婚成家,没有tຊ比许疏棠更合适的人选。
“你要接吗?”她问。
“不接,我们早就结束了。”话落,许疏棠将顾沉的联系方式设置了拦截,并从通讯录里删除了。
*
繁华喧嚣的京市,顾沉坐在软皮沙发上,脸色有些黑沉。
半小时前打给许疏棠的电话,被按断之后就再也打不过去。
“我们分手多久了?”他忽然问。
“有一周了吧。”林尧说。
整整一周的时间,许疏棠没有给他发过一条信息,没有打过一通电话,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真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彻彻底底。
没有分手前,她每天至少会发一条信息给他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他主动打过去的电话也不接了。
顾沉心里一阵憋闷恼怒,“许疏棠真的喜欢了我五年吗?”
他之前交往的所有前任,就许疏棠喜欢他的时间最久。每一段都是他提出结束,她们还要纠缠不清,为什么到了许疏棠这里,她就抽身得这样干脆利落。
感情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吗?
在被宁悦音背叛之前,他也不过是喜欢了她三年,时至今日,她依旧像一个瘤子一样,无法彻底地从他心底里除去。
真要能放下,这么多年,他又是在为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