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忍住回头的冲动,似是不解的看向盛爸爸。脚步看着分毫未变,可是衣袖里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十指已经狠狠的掐进了手心的肉里。“她大概是在那边受了委屈了……”盛爸爸偷偷抹掉眼中的泪水,带着陆靳言快步朝客厅走去,似乎是不想让某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眼泪。陆靳言闻言脚步顿了顿,进客厅的前一秒回头看了一眼铁门那里。距离有些远了,看得不太真切,对方低着头,一抹晶莹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而过——似乎是眼泪。
她低着头,葱白的手不自觉的攥得发红,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微微蹙起的剑眉。
正当她鼓起勇气要抬头时,就听到陆靳言应过父亲,然后擦肩而过,朝盛爸爸走去。
盛珍珠微微抬头,紧紧盯着陆靳言。
陆靳言没有回头,看她哪怕一眼。
眼睛一下子变得湿润,眼泪几乎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盛爸爸瞥见乖女儿脸上的泪痕,狠了狠心,转过身挥挥手吩咐道:“李妈,关门!可千万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来了!”
“盛叔叔?”
陆靳言忍住回头的冲动,似是不解的看向盛爸爸。
脚步看着分毫未变,可是衣袖里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十指已经狠狠的掐进了手心的肉里。
“她大概是在那边受了委屈了……”
盛爸爸偷偷抹掉眼中的泪水,带着陆靳言快步朝客厅走去,似乎是不想让某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眼泪。
陆靳言闻言脚步顿了顿,进客厅的前一秒回头看了一眼铁门那里。
距离有些远了,看得不太真切,对方低着头,一抹晶莹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而过——似乎是眼泪。
李妈关上门,所有的一切连同那人都关在了门外,好像刚刚那一秒钟看到的眼泪只是一个错觉。
“受委屈了好啊,多受点委屈,就知道谁才是真的对她好,就会回来了……”
盛爸爸絮絮叨叨的往客厅走,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
霍曲杰的父母在外人看起来是一对十分老实本分的农民。
在见到霍曲杰带着盛珍珠来接他们的时候,瞬间热泪盈眶,连连说道:
“好孩子,辛苦你们了,还麻烦你们特地跑一趟,我们就是过来看一看,晚上就回乡下去了,乡下还有很多农活没做哩,我们不会在给你们添麻烦的。”
盛珍珠暗暗冷笑了一声,现在都已经快五点钟了。
夏天天黑得晚,但七点左右也差不多天黑了。
也就是说,吃完饭两人又得赶回乡下去。
两人这番话,很明显就是以退为进,嘴上说着自己不会留下来添麻烦。
可是吃完饭都已经很晚了,盛珍珠那么温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让两个老人赶夜路回去?
霍曲杰真是把她的性格拿捏得恰到好处啊,上一世这样的情况发生很多次。
每次都是她温温软软的劝两个老人留下来,结果最后反倒是她自食其果。
看着两个老人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盛珍珠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体贴道:
“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吧,我既然你们不愿意留下来,那我叫人去给你们买返程的车票,你们只管安心吃饭,吃完饭我和曲杰就送你们回去。”
这话一出,两个老人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们大老远跑过来,不就是为了来城里享福的吗,怎么可能还愿意回去。
霍曲杰闻言诧异的看向盛珍珠。
虽然盛珍珠还是平常那副温软的样子,但是这和他预计的情况根本不符合!
“盛珍珠!你这是什么话,叔叔阿姨一路舟车劳顿的赶过来,连休息都没得休,你就要赶他们回去?”
一旁的盛柔见状,暗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要破坏掉盛珍珠在曲杰哥哥父母眼里的形象,何愁两人不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