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琻钰一听这话,眼中布满了野心,她自然不会让张玲失望:“哈哈哈,玲姐,想不想跟我大干一场?一无所有,或赢下所有。”“你的目标是?”张玲将手指伸直,端详上面那抹鲜红,目光原本聚焦的指尖逐渐模糊,玻璃窗后的钟氏集团四个大字却越来越清晰,指尖的鲜红就像是钟字流下的血泪。“吞并钟氏、季氏,让B市从此我们说的算,如何?”“胃口真大啊,就靠我们几个虾兵蟹将吗?”“有何不可?还有比我们更了解钟氏的人吗?以卵击石又何妨?”
岑琻钰点开通讯录,将一个很久没有拨过的电话找出来,心情愉悦地向对方打过去。
“喂,玲姐,近来可好?”
“哈哈哈,这个称呼可真陌生,大小姐...哦不,现在应该叫琻钰了。本来不好,但是接到你的电话,这不就要好了?琻钰,我和过去的同事们就等你的电话呢。”
坐落在市中心某一隅的咖啡厅里,一个眼戴墨镜涂着烈焰红唇的精英女士,端起一杯浓缩美式,放到唇边吹了吹,无意勾起的嘴角,昭示了她的好心情。
没错,电话那头,正是被钟氏裁员的张玲张助,她一反在钟氏当助理时暮气沉沉的显老装扮,红唇与大波浪的搭配显得她为人分外张扬。
“你们真是我最坚实的后盾,有你们支持,我真是分外荣幸。”
岑琻钰听着话筒那边传来的令人安心的声音,觉得一股力量爬满了她的全身,让她有了,和这些支持她的人在一起,可以直面一切的勇气。
“别的就不用说了,琻钰,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摇晃着美式的纤细手指涂上了明艳的指甲油,引得玻璃窗外骑自行车的小男生看呆了眼,竟一头撞到了电线杆子上。
岑琻钰一听这话,眼中布满了野心,她自然不会让张玲失望:“哈哈哈,玲姐,想不想跟我大干一场?一无所有,或赢下所有。”
“你的目标是?”张玲将手指伸直,端详上面那抹鲜红,目光原本聚焦的指尖逐渐模糊,玻璃窗后的钟氏集团四个大字却越来越清晰,指尖的鲜红就像是钟字流下的血泪。
“吞并钟氏、季氏,让B市从此我们说的算,如何?”
“胃口真大啊,就靠我们几个虾兵蟹将吗?”
“有何不可?还有比我们更了解钟氏的人吗?以卵击石又何妨?”
张玲墨镜下掩盖的笑容,越来越藏不住:“哈哈哈,够疯狂。等着,我去找人,他们在家待得也够久了,可别长毛了,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有张玲这句话,她原组的原班人马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聚齐,这些人的实力她是完全有信心的。
以张玲的实力而言,完全有能力去别家当个经理,但是因为岑琻钰的知遇之恩,一直甘愿在钟氏当个普通助理。
在钟楚爱之前,张玲是唯一一个没有名校学历的员工,甚至她因为当年年少无知时的早婚选择回归家庭,很多公司拒绝聘用她。
幸而千里马遇伯乐,当时还是高中生的岑琻钰,在路边发现了郁郁不得志的张玲,一番交谈发现此人十分了不得,特聘为自己的助理。
而张玲也没有因为自身翅膀硬了就远走高飞,另谋他主,一直辅佐着岑琻钰。在岑琻钰离开后,她后脚也递交了辞呈,在家蛰伏着,她相信终有一日岑琻钰会带着她走上另一条更光明的人生巅峰。
组内的其他员工,也是被岑琻钰恩威并重的人格魅力打动,知道在钟氏待着,免不了活在钟楚爱的阴影下,或主动或被动地离开了钟氏。
岑琻钰站起身来,思考着应该招聘什么样的技术人才。
她需要一个年轻化的团队,以当前的市场形势,计算机人才市场已经饱和,找到优秀的计算机人才并不难,更何况团队里已经有了非常优秀的码农。
只是在这样一个数据化成为趋势的时代,数据已经成为企业和社会发展的重要资源,掌握大数据、云计算、大数据技术等统计学技术的人才才是更需要的。
如果她能有统计学人才通过数据分析来提供科学的决策依据,就会更快占据市场份额,赢得竞争优势,相较于完全是钟恒智本人一言堂的钟氏以及其他老牌企业,数据化的决策更能使她冲出重围。
她这样一个刚刚创业的小公司,如何吸引那些统计学人才呢,这让岑琻钰犯了难。
欸?林淬青不就是名校大学生嘛,去问问他吧。
穿着丝绸质地睡衣的岑琻钰,就这样大大咧咧地顺着走廊来到了林淬青的房间。
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林淬青的房间只开了一个橘黄色灯光的床边小台灯,在昏暗又朦胧的灯光下,岑琻钰的丝绸睡裙曳地,没穿拖鞋的赤脚在裙下若隐若现。
他的视线不自觉被那一抹雪白吸引,喉结不自觉地上下起伏,一股燥热从体内升起,某个小旗子不自觉地立起来了。
他赶忙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双手交叉,压在突起的某处。
“你...”是来勾引我的吗?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突然亮起来了,将林淬青未出口的话阻断在喉咙中。
“才几点啊就要睡了,你可真是好宝宝啊,咋一点夜生活都没有呢?”
不合时宜的话响起,将最后一点旖旎挥散。
岑琻钰大步流星走到床边,啪的一下将屋内的大灯打开,看着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的林淬青,觉得真好笑。
怎么像个被骚扰的小媳妇似的呢?
林淬青沉了下气,压下心口的燥热,平复着心情,看着未经允许就自然而然坐到了椅子上,吃起桌子上水果的岑琻钰,问道:“你不会是来跟我过夜生活的吧?”
“虎狼之辞,小小年纪,不学好哇你。”岑琻钰将双腿盘在凳子上,瞪大了双眼,鼓起脸颊,不满地批评他。
“第一,我比你大;第二,我们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林淬青叹了口气,无奈道。
岑琻钰充耳不闻,她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自然是比他大不少,甚至现在有一种在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她一口接一口的吃着大车厘子,一边回嘴:“你甭管。”
“好好好,那你来找我什么事呢?”
“嗐,也没啥事,就是...”
岑琻钰将她想筹备一个公司的计划告诉了林淬青,并询问他认不认识统计相关的名校人才不嫌弃她这庙小,可以屈尊和她一起共铸辉煌。
“所以,你们学校的毕业生现在普遍就业待遇如何?你有认识学统计相关的人才吗?”
听完岑琻钰的来意后,林淬青得意地闭上双眼,双手抱胸,勾起嘴角,又睁开一只眼睛,促狭地看向岑琻钰。
“你想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岑琻钰立马来了兴致,该不会就是...?
林淬青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自己的鼻子。
“没错,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