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她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安的预感,加上宋庭辰近日来的异样,一定是蛊毒失效了!宋庭辰知道了她想害他,却没有恼怒生气,或是伤心难过,而是这样戏弄她......他想起了一切,是不是......颜怜栀眸子里满是惊恐,含着泪,边哭边爬过去,试图抱住宋庭辰的腿,“庭辰,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是旧太子威胁我,我是被迫的......”一想到摄政王冷血无情的,翻脸不认人的性子,以及他玩弄权势,杀人不眨眼的凶狠,颜怜栀真的怕了!
颜怜栀隔日就带着亲手熬的鸡汤,和一些小点心,来到了宋庭辰的屋里。
“庭辰,我为你做了些吃食,你尝尝。”她面上温柔如水,施施然将鸡汤端上桌,做出想喂给他的姿势。
宋庭辰眼神都没抬,依然宝贝似的抱着颜惜霜的骨灰盒,淡淡道:“你倒是不辞辛苦。”
颜怜栀身躯微不可查的一僵,手指绞着手帕,有些紧张的说,“哪里,庭辰操劳政事,比我这种深闺妇人辛苦多了。”
“这汤,你辛苦半天,自己还没喝上一口吧?你先喝。”宋庭辰的语气平淡,隐隐藏着深沉的恶意。
颜怜栀眉心一跳,“怜栀特意给你做的,第一口当然得你来喝了......不然,可就枉费了我的心意。”
“枉费你的心意?”宋庭辰终于抬眸,却直直迸发出摄人的冷光,“你给本王下药的心意吗?”
哐当!
颜怜栀手中的碗勺摔落在地上,碎成四分五裂。
“王、王爷......”颜怜栀扑通一声跪下,簌簌发抖。
她就是再愚钝也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了一切!
难怪,难怪她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安的预感,加上宋庭辰近日来的异样,一定是蛊毒失效了!
宋庭辰知道了她想害他,却没有恼怒生气,或是伤心难过,而是这样戏弄她......
他想起了一切,是不是......
颜怜栀眸子里满是惊恐,含着泪,边哭边爬过去,试图抱住宋庭辰的腿,“庭辰,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是旧太子威胁我,我是被迫的......”
一想到摄政王冷血无情的,翻脸不认人的性子,以及他玩弄权势,杀人不眨眼的凶狠,颜怜栀真的怕了!
她又恨又悔,梨花带雨的哭着,却被宋庭辰一脚踹飞出去,在地上滚了老远。
“滚!贱人,凭你也想碰本王!”
地砖冰凉,带着冬季特有的寒气,沿着颜怜栀的指尖一路往上爬,将她的思绪都冻得凝固。
他目光阴鸷得仿佛要杀人,“往日里,你谋害颜惜霜的种种,本王会一一向你讨还的。放心,不会让你轻易的死!”
“不、不要......庭辰,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我对你而言还有用的,我可以帮你探取消息,可以帮你做任何事!”
颜怜栀从未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样,为了活下去狼狈不已的挣扎,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把妆都哭花了,面若女鬼。
宋庭辰厌恶的看了一眼踹她的那只鞋子,心想这双鞋就不要了罢。
“你以为,本王没了你,就不能收拾冷宫里那个废物了吗?”他走到门口,嗤笑道,“颜怜栀,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如果不是你,我和阿霜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亲手杀你,我都嫌脏了手。”
在颜怜栀肝肠寸断的哭嚎声中,她被于明拖进了颜惜霜曾待过的那间牢房。
曾经用在颜惜霜身上的恐怖刑罚,一一落在她身上。
得了摄政王吩咐,为了放止颜怜栀在疼痛中咬舌自尽,于明把她的舌头割掉,绑起来受刑。
在锥心刺骨般的剧痛中,每次颜怜栀都以为自己会活活痛死。
但痛昏过去后,宋庭辰会让人对她用最好的药,务必保证她好好的活下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在宛如地狱的地方熬了不过半个月,颜怜栀就发疯了。
她把自己仅剩的一点舌根给咬的稀烂,眼珠也被她自己用指甲生生抠出来,变成两个黑漆漆的血洞。
一看到有人拿着刑具朝她走来,她就会崩溃尖叫,直到喉咙渗血,叫到嗓子废掉。
疯掉的颜怜栀还勉强撑了一段时间,就被挑掉手筋脚筋,彻底瘫痪,丢到臭水沟里面寂静等死。
宋庭辰在背后冷眼看着这一切,平静得令人害怕。
这是,他为阿霜亲自展开的复仇。他的阿霜理应干干净净的,鲜血就由他来沾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