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怎么有脸提我爹?若不是我爹出面,你也好,柳芊芊也好,不死也得脱层皮。”“韦朗,若你敢作敢当,我或许能敬你是条汉子。”“你敢做不敢当,还妄图将过错推到我身上,你真令人恶心。”韦朗被我打懵了。他从未想过,我会对他动手。他就那么盯着我,咬着牙根:“姜婉,你敢打我!”“你不怕我休了你?”
我爹向我看来时,我正吃着最后一块点心。
慢条斯理吃完后,我擦了擦嘴,准备给我爹点暗示。
不等我擦完,
我爹却仿佛与我心有灵犀了一般,给我做了一个“他懂了”的表情。
“长公主,事情真相已明了,文雅小郡主和九皇子的身体要紧。”
我爹的话看似平平无奇,却四两拨千斤。
事情闹到这份上,真相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但,柳芊芊执意不认罪,加上人证距离颇远,多少有点难办。
此事又牵扯到了九皇子。
皇宫水深,一丁点风吹草动就能风声鹤唳。
再闹大一点,怕是会牵扯出其他事来。
长公主通透,很快就想明白了。
柳芊芊死不足惜。
若柳芊芊的死影响到文雅和九皇子,那就不值得了。
“带着你表妹滚,别再让本宫看见她。”长公主呵道。
韦朗松了口气,谢了恩,带着奄奄一息的柳芊芊离开。
人群逐渐散去。
远远的,我爹冲我咧嘴一笑。
这笑,我熟。
一般我爹向我娘邀功时,就是这种咧嘴笑。
我实在没想明白,我爹是怎么从我擦嘴的动作里悟出这些的。
回府的路上。
闻竹非常惋惜:“好可惜,让那个贱蹄子捡回一条命。”
事情都在意料中,我没觉得可惜。
我与韦朗仍是夫妻,姜家与安平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真闹大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值得。
柳芊芊和韦朗彻底失去了长公主这个靠山。
这,就足够了。
我前脚回府。
韦朗后脚就怒气冲冲找来。
“姜婉,这下你满意了?”
“芊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你开心了?”
我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韦朗:
“我满意什么?我开心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韦朗咬牙切齿:“你可真是个毒妇。”
“如果你能看着点芊芊,芊芊怎么会乱跑?如果你爹不出来作证,芊芊怎么会被污蔑?长公主又怎么会罚她?”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爹打的什么算盘,姜婉我警告你,若是芊芊有个三长两短,我......”
啪!
我的巴掌重重地落到韦朗脸上。
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说够了吗?”我厉声呵道,
“韦朗,在赴宴之前,我曾警告过你,柳芊芊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你听了吗?”
“你不仅没听,还想方设法将她带入寿宴。”
“韦朗,你扪心自问,若只是单纯参加寿宴长见识,柳芊芊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乱闯?”
“别跟我扯什么她迷路,寿宴上人来人往,柳芊芊不可能迷路到长寿湖附近。”
“她做的什么打算,只要不是Ṗṁ猪脑子都能看明白。”
“柳芊芊差点酿下大祸,你有什么脸来指责我?你有什么资格来怪罪我?”
“还有,你怎么有脸提我爹?若不是我爹出面,你也好,柳芊芊也好,不死也得脱层皮。”
“韦朗,若你敢作敢当,我或许能敬你是条汉子。”
“你敢做不敢当,还妄图将过错推到我身上,你真令人恶心。”
韦朗被我打懵了。
他从未想过,我会对他动手。
他就那么盯着我,咬着牙根:“姜婉,你敢打我!”
“你不怕我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