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云知鸢才缓过神来,想说想问的话太多,她一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一开口又忍不住伤神。“你与我兄长……”“我与他是手足之情。”四个字,令云知鸢失声痛哭。是啊,手足之情。她兄长和墨玄祁也是从小到大就在一处,这样的情意怎会有假。过往发生的一切,都在墨玄祁的谋划之中,可唯一失控的就是她兄长的死。至今,连尸体都没能寻回。夜里,她没拒绝墨玄祁躺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背对着他。“你兄长的仇,我会报的。”墨玄祁一早便知道苏玉瑶是皇后的内应,才不断疏远和伤害云知鸢,为的就是能令人觉得他们之间已经没了感情。
“我早与云将军多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又一起归于燕王麾下,自不会让我等将士伤他一分。”
北羌将军这番话,彻底将云知鸢击垮,不堪重负倒在了墨玄祁的怀中。
“阿鸢!”
许久,云知鸢才缓过神来,想说想问的话太多,她一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一开口又忍不住伤神。
“你与我兄长……”
“我与他是手足之情。”
四个字,令云知鸢失声痛哭。
是啊,手足之情。
她兄长和墨玄祁也是从小到大就在一处,这样的情意怎会有假。
过往发生的一切,都在墨玄祁的谋划之中,可唯一失控的就是她兄长的死。
至今,连尸体都没能寻回。
夜里,她没拒绝墨玄祁躺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背对着他。
“你兄长的仇,我会报的。”
墨玄祁一早便知道苏玉瑶是皇后的内应,才不断疏远和伤害云知鸢,为的就是能令人觉得他们之间已经没了感情。
云知鸢不再是他的软肋……
千算万算,没想到会害了她的兄长,可依着皇帝的性子,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功高盖主的将领呢。
怪只怪,他的行动不够快,没能护住所有人。
“阿鸢,我只有你了。”
闻言,云知鸢不禁心头一颤。
很早以前,她便听过这话了。
她何尝不是也只有他了呢。
一晃又过了几日,这座城池也变得不再安稳,常有皇帝身边的人在四处搜寻他们的身影。
云知鸢以为墨玄祁这次行动失败,该是要再次转移修养兵马的。
“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从他的野心人尽皆知开始,他们早已没有回头路了。
这一次的行动只会比上次更迅速,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了。
在墨玄祁筹谋的这段时日,云知鸢又重新练起了剑。
她要亲手为云家报仇。
墨玄祁总是怕她过于劳累,变着法让她放松。
云知鸢倒也配合他,不过是些从前就玩的把戏,下下棋、对对诗之类的。
闲暇过后,她总会将落下的时间补上。
时间一长,墨玄祁也不再拦她,因他的法子,还给她添了乱,使得她更是疲惫。
筹谋许久,一切都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
皇帝病重了。
这样的把戏,云知鸢与墨玄祁已见过多次。
不同的是,先前次次称病的是皇后,但这一次是万民敬仰的天子。
天子病重,等同于百姓的天塌了。
加之ℨ边关战乱,无异于大厦将倾。
宣召的圣旨传到他们手中时,云知鸢的内心越发不安。
“莫要忧心,我已有万全之策。”
她的担忧已写在了脸上,想让墨玄祁注意不到都难。
可他的「万全之策」竟是将她送往北羌,远离朝堂纷争。
“等我登基,便来接你。”
云知鸢眼眶通红,与他紧紧相拥,拒绝的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
临行前,她难得主动去了墨玄祁的书房。
他正在与将士议事,见她来,便将众人都遣散了,起身将她牵了过来。
“王爷,这是我绣的平安符,贴身带着吧。”
墨玄祁接过平安符,也顺势握住了云知鸢的手。
云知鸢下意识想要将手抽出,却被顺势拥入了怀中。
“阿鸢,让我抱一会儿吧。”
经此一别,他也不知他们是否还有重逢之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