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于搭上了去安城的大巴车。长途跋涉中,许惠安显得比迟少珩憔悴很多。到底是多年从军之人,她偷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他敏锐地抓住她的目光,侧头问道:“怎么了?”“没怎么。”许惠安摇摇头,“就是想到之后还要坐三天三夜的火车,就有些累。”迟少珩搂住她,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干巴巴地安慰道:“快了。”……许惠安和迟少珩到海市的医院时,许父已经醒了。刚到病房门外,就听见了许父的抗议声。
张同志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
“那你俩好好休息吧!”
短暂的熟人相聚后,两人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又开车去了密市。
最后,终于搭上了去安城的大巴车。
长途跋涉中,许惠安显得比迟少珩憔悴很多。
到底是多年从军之人,她偷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他敏锐地抓住她的目光,侧头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许惠安摇摇头,“就是想到之后还要坐三天三夜的火车,就有些累。”
迟少珩搂住她,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干巴巴地安慰道:“快了。”
……
许惠安和迟少珩到海市的医院时,许父已经醒了。
刚到病房门外,就听见了许父的抗议声。
“一个枪伤而已,老子可是真枪实弹上过战场的,真不用这么费劲!”
一向好脾气的许母难得摔了杯子。
清脆的一声后,便是她“少说两句吧你,还以为自己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活力十足吗?”
许惠安推门进了病房,接着许母的话说道:“是啊,这么大年纪受了伤,还不快好好听阿妈的话,好生休养!”
许父侧过头,看见一前一后回来的两人。
“嘿,你俩怎么回来了。”
嘴上这么说,许父脸上还是难掩惊喜。
许母马上跑过去抱住了许惠安。
妇人的眼泪一下就涌到她的肩头:“囡囡啊,边疆的日子很苦吧?”
“还好,阿妈。”许惠安的眼睛也湿润了。
“黑了,也瘦了,不过我们囡囡怎样都是最好看的。”
“来。”许父招呼迟少珩,“咱们爷俩也好好叙叙旧。”
许父没什么大碍,许惠安心里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在医院和迟少珩轮流照顾许父时,她还抽空去了几趟之前的母校听课。
她发现现在的课程节奏和进度,和自己那时候的已经大不相同。
受了启发,她将调整记得详细。
下午从学校出来时,总能看见这些天都没什么交流的迟少珩等在外头。
在医院洗东西的时候,许母突然问她。
“囡囡啊,你和少珩,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
许惠安愣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和迟少珩的事情需要告知父母。
她摇摇头,说:“阿妈,我和他,其实已经准备离婚了。”
这回换许母愣了,好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
“阿妈知道你从小就喜欢他……”
“还以为你跟他到边疆去,你俩的感情会更深厚些。”
许惠安又摇摇头:“没有,阿妈,我和他……早该要过去了。”
许母看着她,很是无奈。
“在你这儿是过去了,在他那儿真的过去了吗?”
许惠安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什么话,心堵塞得厉害。
“时间总会,抚平一切的。”
一家人从医院回去后,许父也觉出不对了。
缠了好一会许母,才之间自家两个小辈在闹离婚。
到家的第二天,许父将许惠安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如果你要和少珩离婚,就留在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