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张面带微笑的脸浮现在我的面前,面带笑容。对,应该是凌加吧。直到缝隙再也透不进光亮,我知道,天已经黑了。我在黑暗中悄悄的数着时间,在这样的环境中,每一秒钟都格外的漫长。强烈的饥饿感让我没有一点精神,我猜测,这可能已经是第二天了。突如其来的一个急刹车让我在后备箱里狠狠的撞到了我的头。再次看见的光亮就是废弃的厂子中摇摇欲坠的钨丝灯泡。还是那个男人,一脸凶相的的看着我。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好像好久都没有睡过这样好的觉了。
自己正置身于一个狭小昏暗的环境中,手被绑在身后,嘴巴也被胶带封住了。
摇摇晃晃的感觉和四处鸣笛的声音让我不得不猜测自己就在后备箱中。
拼劲全力想喊出救命,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这一刻黑暗和未知给我带来的恐惧,迫使我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
是医闹?绑架?买凶杀人?
我扪心自问每一场手术都已经竭尽全力,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把时承允刨除在外,我配得上一句行医济世。
曾经我还给患者自掏腰包看病,为什么是我呢……
我开始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昏迷前最后看到画面就是倒在别墅大厅门口的锦旗。
对方问过是不是乔大夫家,说明目标就是我本人。
我的口袋轻飘飘的,手机被劫匪抢走了。
大白天没有进行任何伪装来到家中强抢,我不敢冲动妄为,对方极有可能是亡命之徒。
我不知道我做出的哪一种行为激怒了对方,自己就成了刀下鬼了。
我的腿好像完全僵住了,想活动一下又没有空间。
阳光透过后备箱的缝隙照射进来,现在还是白天吗?
现在是不是我被绑走的当天?
我明明明天还有一场预约好的手术要做,如果我回不去,那病患怎么办。
如果我昏迷的够久,那场手术或许就是今天,也或许是昨天……
应该是谁最先发现我不见了呢,是时承允还是院里发现我没有去上班呢。
黑暗中一张面带微笑的脸浮现在我的面前,面带笑容。
对,应该是凌加吧。
直到缝隙再也透不进光亮,我知道,天已经黑了。
我在黑暗中悄悄的数着时间,在这样的环境中,每一秒钟都格外的漫长。
强烈的饥饿感让我没有一点精神,我猜测,这可能已经是第二天了。
突如其来的一个急刹车让我在后备箱里狠狠的撞到了我的头。
再次看见的光亮就是废弃的厂子中摇摇欲坠的钨丝灯泡。
还是那个男人,一脸凶相的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他在口袋中掏出手机,是我的手机,他把我的手机丢在一边,继续又拿出自己的手机。
也对,我的手机,应该早就没电了。
“呲啦。”
男人粗暴的将封住我嘴巴的胶带撕下,火热灼烧的感觉在我的唇边的皮肤上,久久没有消失。
废弃工厂的后面一个妇女推出来一个高位截瘫的女人。
女人和我的年龄相仿。
“妈,我不想这样。”
女人的眼睛红红的,流泪不止。
“乖啊囡囡,我们拿到钱就可以治病了。”
妇女的面色疲惫不堪,看来很久没有休息好了。
男人拨通了电话,连线音响起,我的心不自觉的跳动加速。
“喂,你是反悔了吗。”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的是时承允的声音,他认识这个男人?
“少跟老子废话,现在拿来一千万现金来我这里,不然就废了你的女人。”
男人语气狠厉,没有一丝犹豫的态度。
我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要钱治病,我是人质。
时承允的语气戏谑:“女人?我的女人多的是,谁都不值得我掏一千万出来。”
“你老婆的命你不在乎,你总要在乎自己的命吧。”
“……你在哪。”
两人一言一语的对话更加坐实了两人认识的这一点。
“地址发给你,十个小时内你不出现,我就废了她的手,敢报警我就撕票。”
男人挂断电话,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盯着猎物,看的我心里不安。
他竟然知道时承允要换心脏的事情,也知道我是主刀。
可时承允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脑子瞬间就像过了电一样,我愕然想起时承允反常讨好我的行为,又想起那天他说的话。
一个大胆的猜想从我的脑子里蹦了出来。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你们,哪位是心脏的供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