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滞了,漫长而难熬。终于,宁父紧握着拳头,青筋在太阳穴上突显。他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脸色铁青,声音低沉而严肃。“明天准备一份贵重的礼物,我们亲自上门道歉!”话音刚落,宁父眼神如刀,狠狠地刮了一眼身边的宁母。那眼神里充满了责备,意思不言而喻:如果不是你这个愚蠢的女人,我何以在如此年纪,还要放下身段去向小辈道歉!宁母眼睛在接触到宁父目光的那一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原本苍白的脸庞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等到宁父喘得过来气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愚蠢的女人,他要跟她离婚!
整个客厅被一片死寂的阴云笼罩,空气凝固,静得能让人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沉闷的气氛中,唯一打破沉默的,是宁父粗重的喘息声。
那声音在宽敞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滞了,漫长而难熬。
终于,宁父紧握着拳头,青筋在太阳穴上突显。
他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脸色铁青,声音低沉而严肃。
“明天准备一份贵重的礼物,我们亲自上门道歉!”
话音刚落,宁父眼神如刀,狠狠地刮了一眼身边的宁母。
那眼神里充满了责备,意思不言而喻:如果不是你这个愚蠢的女人,我何以在如此年纪,还要放下身段去向小辈道歉!
宁母眼睛在接触到宁父目光的那一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原本苍白的脸庞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此时她早已慌乱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内心的恐慌和不安如潮水般涌来。
一听到宁父开口,慌忙地点头答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2
“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突然,宁淮安低沉而失落的声音,从玄关处传进了温暖的客厅。
声音中带着一丝悲伤:“不用了!”
宁父本就难堪的脸色,在这一刻更像是被黑云覆盖,显得愈发狰狞。
“什么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用了?”
宁淮安脚步沉沉,走进了客厅。
他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忧伤和苍凉,声音像是被浓雾包围,带着一丝绝望。
“我和白妩,我们已经分开了……”
此话一出,宁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急促地打断了他:“我去找她道歉,无论她对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你们能够重修旧好,重新在一起,我都愿意答应,一切都听她的!”
宁淮安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他继续刚刚没有说完的话。
“可是,她已经和时云起在一起了。”
这句话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刺入了宁父和宁母的心中。
两人同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宁母忍不住问道:“他们两个,怎么会突然在一起?你们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宁淮安的眼神变得愈发黯淡,像是被乌云笼罩的夜空。
“时云起一直就喜欢白妩……”
所以在自己跟白妩吵架冷战的时候,就被他趁虚而入,夺走了白妩。
宁父脸色漆黑,深沉得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凝结。
那对眸仿佛能够喷出熊熊烈火,每一秒钟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无尽愤怒与失望。
他内心嘶吼着: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这个想法在宁父的脑海中来来回回地盘旋。
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他的心。
这种感觉比直接夺走他的命还要让人煎熬,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这让宁父之前的布局和策划,犹如沙雕一般轰然倒塌。
他的联姻计划,他的商业蓝图,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