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也是个有趣的,史书上没几句记载,不过你是唯一一位由妃位降回贵人的!”“我这个身份就更有意思了,武氏的爹是知州,但本人应该是不太受宠的小透明。生前最高是嫔位,也算是个主子,死后还能追封妃位,看来应该是没得罪人。史书对武氏的描述也没几句,只一条——她比雍正下班早!”安巧莹和李氏小花都没心思嗟叹自己的命运了,武氏下班比雍正早,那编剧姐岂不是没几年活头了?但武编剧显然心比天宽,一点都不担心,她滋溜了一口茶之后接着说道:“不过有一点是个奇怪的:史书上的弘晖是雍正十九岁的时候得的嫡长子,如今弘晖阿哥五岁了,那么
虽然在座的都是四爷的女人,但瓤子里是现代人还侍寝了的,确实只有安巧莹一个。
所以,按照现代人的思维,在座的各位,就只有安巧莹才是“四爷的女人”。
武编剧见安巧莹囧得俏脸通红,赶紧安抚:“没事呵呵,用不着害羞,这种事儿,权当咱们扶贫了!毕竟老四长得还不错,而且以后又有那个福分!”
武编剧乐呵呵吃完了一盘子花生酥,又凑过去抢李氏小花的牛乳酥。李氏小花按着盘子不让她动,俩人为抢一块点心斗智斗勇,一时间倒也没人注意安巧莹的尴尬。
最终还是武编剧赢了,她得意地咬了一口牛乳酥,漫不经心地说:“不过,咱几位穿过来的身份可是不大好啊……”
李氏小花瞬间顾不得什么点心了,安巧莹也没心思再害羞,俩人都竖起耳朵听编剧姐分析:
“李氏生育一堆孩子,最高却也只妃位,而且小年糕一来你的宠爱就完犊子了。后来儿子弘时得罪雍正而被削宗籍,李氏身为其母,也难免受累,一直没再得到晋封。雍正驾崩没多久,李氏就挂了。”
“安氏也是个有趣的,史书上没几句记载,不过你是唯一一位由妃位降回贵人的!”
“我这个身份就更有意思了,武氏的爹是知州,但本人应该是不太受宠的小透明。生前最高是嫔位,也算是个主子,死后还能追封妃位,看来应该是没得罪人。史书对武氏的描述也没几句,只一条——她比雍正下班早!”
安巧莹和李氏小花都没心思嗟叹自己的命运了,武氏下班比雍正早,那编剧姐岂不是没几年活头了?
但武编剧显然心比天宽,一点都不担心,她滋溜了一口茶之后接着说道:“不过有一点是个奇怪的:史书上的弘晖是雍正十九岁的时候得的嫡长子,如今弘晖阿哥五岁了,那么雍正今年应该是二十四岁。但是今年却是十四阿哥大婚!也就是说,十四爷今年十七岁,雍正爷今年二十七岁……”
“如果这里是历史,那么雍正二十七岁的这一年,进府的应该是宫斗冠军钮祜禄氏——可今年选秀进府的居然是你和我……”武编剧摸了一块红枣山药糕塞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分析道:“所以,我觉得……这个历史,跑、偏、了!”
安巧莹和李氏小花本来还瞪着眼睛听武编剧分析,结果分析来分析去就分析出个这个,俩人一起挥了一下手:“切!”
李氏小花分析道:“既然是跑偏了,说不定咱们不是穿进了正史,而是穿进了野史?”
安巧莹摇了摇头:“如果是野史,也不会在年代上出这么大的纰漏,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咱们又穿进哪个剧本了!”
李氏小花还有点迷糊:“剧本不也得按照历史写吗?”
“傻妹妹,”武编剧笑道:“真要是都按照历史写,我们这些个编剧早就没得写了!”
李氏小花喃喃道:“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老四应该都有‘那个福分’吧?”
“管他呢!反正你是侧福晋,也不比个不受宠的妃子差啊!”武编剧趁机吃完了最后一块牛乳酥,转头又对安巧莹说:“你这儿点心是不错,以后你们俩有点心别忘了给姐姐分点!我那儿是清水衙门,啥都没有的。”
说罢起身抹抹嘴,冲着李氏小花勾勾手:“走吧妹砸!时辰不早了,也该歇着了。”
李氏小花还傻兮兮地问:“那以后若是想互通消息,我们该怎么联系你啊姐姐?”
武编剧撇撇嘴:“你一个侧福晋,传唤一声不就得了!”
李氏小花摸摸肚子,对哦,我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呢!
旋即又想到武编剧那句“生育一堆孩子”,不由得把自己吓一激灵,赶紧扛着肚子回东院了。
武编剧出门也没带人,但是从倚梅阁回东院刚好路过华彩阁,武编剧就一路跟着李氏小花。
至于这一幕在旁人眼里意味着什么,三个女人暂时都没做考虑。
见一众人都走了,芝麻和绿豆才担心地回屋里,欲言又止地看着安巧莹。
安巧莹刚从空间里又得了一颗洗髓丹,小心翼翼地放在空间里存好。这会儿脑子里转的都是时间线和人物谱,不想多说话。
安巧莹冲着丫头们疲惫地摆摆手:“去提热水吧,我泡个澡就歇了。”
芝麻和绿豆见安巧莹不想让她们说话,也只能先把话咽回去了。
四爷晚上是黑着脸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