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铃鹿提心吊胆地观察着喻衍山,都做好了随时抱住他的准备。之前昏了过去没注意,她这才发现喻衍山已经好好打理过自己,胡茬刮干净了,棱角分明的下颌十分光洁,凌乱的黑发剪断,清爽许多,一下从四十来岁的流浪汉变成了二十六七的年轻帅哥。没想到喻衍山只是平静地把杯子和药放下,随后温柔至极地牵起她的手:“鹿鹿,以后不要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好,我都不关心,我只知道,现在你完好无损地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一片寂静中,安铃鹿带着沙哑的声音尤为清晰。
语落,屋内似乎比她开口前更加沉寂,喻衍山的胸膛甚至停止了起伏。
安铃鹿心一紧,暗道:糟了,喻衍山不会又要失控了吧?她是不是不该提醒原来的‘安铃鹿’已经死了这件事?
安铃鹿提心吊胆地观察着喻衍山,都做好了随时抱住他的准备。
之前昏了过去没注意,她这才发现喻衍山已经好好打理过自己,胡茬刮干净了,棱角分明的下颌十分光洁,凌乱的黑发剪断,清爽许多,一下从四十来岁的流浪汉变成了二十六七的年轻帅哥。
没想到喻衍山只是平静地把杯子和药放下,随后温柔至极地牵起她的手:“鹿鹿,以后不要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好,我都不关心,我只知道,现在你完好无损地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喻衍山的声音称得上是极致温柔,没有任何不快。
见他如此平静,安铃鹿又试探性问:“你就这么确定我是安铃鹿?万一我只是一个长得相似的人呢?”
喻衍山只是垂眸笑了笑:“鹿鹿,你以为我认不出你吗?”
那双漆黑的眼瞳反射出台灯的光,像是能够直穿安铃鹿的眼底。
安铃鹿莫名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人,好像真的疯了。
喻衍山抓着安铃鹿的手至于自己的心口:“无论你是什么样子,年轻还是衰老,我会永远爱你,永远,直到我们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这一次,我真的不会再犯错了,鹿鹿,你一定要相信我。”
“只要你相信我,我保证,世界上没有人再能把我们分开,哪怕是死神也不可以。”
安铃鹿能够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是鼓槌敲打着她的掌心。
心中溢出一丝莫名地情绪,被安铃鹿忽略掉。
她忽然强硬地抽回了手:“我现在甚至还没记起你的事,也还没有接受你,这些话我不能回复你”
喻衍山攥了攥自己空空的掌心:“没关系,我可以等。”
安铃鹿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对了,今天的那个快递员怎么样了?”
闻言,一直温和的喻衍山忽然眼神一凛,连带着手狠狠收紧。
“鹿鹿,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靠得太近。”
安铃鹿解释说:“只是意外,是我头痛的时候他扶了我一下而已。”
安铃鹿停顿了一下,又加重了语气,佯装不快:“还有,你不要太过疑神疑鬼,让我很不舒服,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安铃鹿在试探,试探喻衍山对她的容忍度。
如果她能够占据主导地位,那她和喻衍山之间就能有更多的可能性,不必如此战战兢兢。
喻衍山眉头皱了皱,似乎在犹豫。
好半晌,他放软了姿态:“对不起,鹿鹿,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安铃鹿眼眸悄然一亮,有戏!
没等她高兴太久,喻衍山又开口:“鹿鹿,为了庆祝你回来,我已经安排明天设宴为你接风洗尘,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那些多余的杂草就不会缠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