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萱透过镜头看到关枝有气无力的样子:“怎么了?有气无力的。”关枝想到了周瞿清的那些话,心里就拔凉拔凉的:“我失恋啊。”“啊哈?”欧阳萱一脸震惊:“你什么时候恋了?”“被扼杀在摇篮中算不算?”欧阳萱不知道她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关枝把周瞿清是关宏学生、又把下午他说的那些话简单地跟欧阳萱说了一下。“我靠!”欧阳萱再次震惊:“这个男人像极了被你渣了之后黑化的样子。”“……”
回过头,却看到电梯门已经关上,什么都没看到。
高嘉挠了挠后脑勺。
难道是错觉?
还是说……?
高嘉想到了某个恐怖画面,身体打了个哆嗦。
他胆子这么小,怎么偏偏学了医啊!
——
晚上关枝回到家中,刚好她手机响了,是欧阳萱给她发的微信视频。
“萱萱。”关枝接起了视频。
欧阳萱透过镜头看到关枝有气无力的样子:“怎么了?有气无力的。”
关枝想到了周瞿清的那些话,心里就拔凉拔凉的:“我失恋啊。”
“啊哈?”欧阳萱一脸震惊:“你什么时候恋了?”
“被扼杀在摇篮中算不算?”
欧阳萱不知道她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
关枝把周瞿清是关宏学生、又把下午他说的那些话简单地跟欧阳萱说了一下。
“我靠!”欧阳萱再次震惊:“这个男人像极了被你渣了之后黑化的样子。”
“……”
喂喂,她什么时候渣他了。
“不对啊,关枝,按照你越挫越勇的性格,你不是应该迎难而上的吗?把这个男人征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关枝闷声说道:“我没有石榴裙。”
“哎呀,这不是重点,你要把他拿下。”
“人家都说出那些话了,我还怎么拿下,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啦。”关枝生气道。
“也是,面子大过天,没有男人有我姐妹面子值钱。”欧阳萱附和。
关枝沉默了。
“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你不是手控吗?我给你专门挑个手又细又长的,保证让你舒服。”欧阳萱说着奸笑。
这破路都能开车?
关枝有种被车轱辘撵到的感觉。
可她脑海中再次浮现她第一次见到周瞿清的场景,那双修长的手接过她的啤酒,两人简单地自我介绍。
再然后就是在托昆山的时候他迎着风雪而来,给她披上外套和戴上手套。
关枝的心好像被火一样烤着。
她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面露坚定。
“不行,我一定要把他搞到手。”
“谁谁?”欧阳萱一脸懵。
“周瞿清!”
欧阳萱没想到她变脸这么快:“不是要面子吗?”
“开玩笑,我的面子不值钱。”
“……”欧阳萱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她说的对不对。
关枝继续说道:“如果我们没遇到我也就算了,既然再次遇到了说明我们有缘分,既然有缘分,我为什么要轻易放弃。”
“姐妹你勇气可嘉,我支持你。”欧阳萱向来是捧场的那一个:“来,你告诉我,接下来你要干什么?”
关枝雄气赳赳:“勇敢枝枝不怕困难,拿下周瞿清!拿下周瞿清!拿下周瞿清!”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估计以为自己进入了传销组织。
关枝喊完感觉多了很多底气,她目光露出坚毅的神色。
周瞿清,我要是没拿下你,我就跟我爸姓。
——
周瞿清刚躺在床上鼻子就发痒,他揉了揉鼻子,打开了手机。
手机一下出现相册的画面,第一张就是关枝的照片。
那天她“错手”发给他之后,他便保存到了相册,到现在还放着里面。
周瞿清下意识点进去,她的笑脸放大在他面前,明眸皓齿,有一种说不出的生动。
在关枝离开新疆后的那几天,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他觉得自己还不至于会为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乱了分寸。
今天跟关枝的再次相遇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但是既然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他也不想跟她有过多的纠葛。
他想了想,将那张图片点了删除。
——
知道自己现在被周瞿清排斥,关枝决定改变在新疆的策略,采取润物细无声的手段。
第二天她到了病房,一打开门看到病房多了三个穿白大褂的人。
为首的两个关枝认识,是心外科的主任余主任和许副主任。
后面站着的则是周瞿清,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给人一种禁欲清隽的感觉。
关枝吞了吞口水,庆幸自己没有放弃。
长这么帅,谁放弃谁是傻子。
两位主任认识她,看到她进来之后点点头,而周瞿清则淡淡地收回了视线,眼神无波。
关枝撇了撇嘴。
“院长,既然小周已经回来,就让他负责您之后的治疗,您看可不可以?”主任余老客气地对关宏说道。
关宏是心外科出身,一路慢慢坐上院长的位置,余老跟许副之前都是在他手底下干活,对他尊敬有加。
他的提议关宏当然没有意见,点了点头。
余老和许副又聊了几句,之后对周瞿清说道:“小周,院长就交给你了,你要多关注院长的情况知道吗?”
周瞿清点头:“主任请放心。”
他们交代完之后就出去了,病房里剩下关宏和周瞿清、关枝三个人。
周瞿清拿出听诊器听了一下关宏的肺部,又检查了一下引流袋。
关枝一直在旁边看着。
这次她第二次看周瞿清工作的样子,第一次是在新疆给做手术的时候。
她的家人大部分都是医生,所以她对医生并没有所谓的职业滤镜。
可是看到周瞿清工作的那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控制不住地心动,他好像是一个天生的医者,他穿白大褂的样子给他加分不少。
“老师,引流袋已经没有引流出液体,我等会帮您把引流管拔了。”
“好。”关宏点头:“我这副老骨头就在这,随便你摆布。”
“说什么呢,”关枝戳了一下他:“你身体好得很。”
“我先去拿拆线包。”周瞿清说完走了出去。
除了她刚进门那一眼,自始至终周瞿清的目光都没落在她身上。
关枝的心就像被猫抓了似的,难受得很。
周瞿清很快就回来了,他拆开拆线包,戴上口罩和无菌手套。
他的手本就修长,戴上手套后能隐约看到他的骨节,更有一种模糊的美感。
周瞿清准备拆开关宏胸口的纱块,似乎想起什么,终于抬眸看关枝。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