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航躺在她身侧的病床上,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好笑与得意?凌伊只觉得胸腔气血翻涌,眼前又是一阵发黑。“我问过他们了,你说的是真的。”郁航语气淡漠,顷刻间嫌弃之情溢于言表,“我那个时候头脑不清醒,过去的事别当真。”凌伊气极反笑:“我是你亲自接进门的,一句头脑不清醒,一句不ȵɱʑȴ要当真,就能不负责任了吗?!”听她反唇相讥,郁航面色沉了沉:“还没有领证!”事已至此,不蒸馒头争口气,凌伊掷地有声,半点不肯退让:“宣誓词说了,戒指戴了,接过吻了,上过床了,你现在跟我说我们没关系了?”
他本来就傻,就是摔坏了脑子,还能再傻到哪儿去啊。
尽管这么想着,可对上郁航浸了霜雪般的眉眼,凌伊一颗心还是忐忑不已。
“你是谁?”郁航蹙着眉,似是极力在脑中搜寻着关于她的记忆。
“凌伊。”说罢,凌伊又紧接着补充,“你未来的妻子。”
郁航绝美的桃花眼凝着凌伊半晌,她堆出真挚的面容让他打量。
他清泠的嗓音犹如山涧流过的泉水:“家里有镜子吗?我会想娶你?”
短暂的怔愣过后,一种难以言说的酸胀感充斥着胸膛,凌伊擦擦发酸的眼睛与鼻子,又不自觉地去揉了揉更为难受的心口。
凌伊语气有些低沉,带着浓厚的鼻音:“那你还记得你之前是个傻子吗?”
此话一出,郁航的面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看来是记得,看来……是不傻了。
不对他说些什么,她心中压抑得难受,可开口又乱了章法:“恭喜你呀,因祸得福,把脑袋摔好了,就是不记得人了,这点不大好。”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祝福,郁航嗤笑一声:“能忘掉的人,记不记得重要吗?”
意识的最后,凌伊只恍惚听见耳边有树影婆娑声,然后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她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是被郁航气晕的。
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躺着了,医生给她换了瓶盐水。
“凌小姐身上都是皮外伤,主要是受了刺激,气急攻心才会晕倒,通俗来讲就是被气晕的。”
郁航躺在她身侧的病床上,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好笑与得意?
凌伊只觉得胸腔气血翻涌,眼前又是一阵发黑。
“我问过他们了,你说的是真的。”郁航语气淡漠,顷刻间嫌弃之情溢于言表,“我那个时候头脑不清醒,过去的事别当真。”
凌伊气极反笑:“我是你亲自接进门的,一句头脑不清醒,一句不ȵ ɱ ʑ ȴ要当真,就能不负责任了吗?!”
听她反唇相讥,郁航面色沉了沉:“还没有领证!”
事已至此,不蒸馒头争口气,凌伊掷地有声,半点不肯退让:“宣誓词说了,戒指戴了,接过吻了,上过床了,你现在跟我说我们没关系了?”
郁航一双清冷无波的桃花眼缓缓向她投来,似是染了万年的寒霜,彻骨寒意顺着凌伊的脉络丝丝缕缕向上蔓延。
他的嗓音清脆而极富磁性,像是一串珠子相互碰撞,出口的话却如寒刃般直入人心:“诱骗一个傻子跟你做那种事,你还觉得很得意是吗?”
“诱骗?”这话太耳熟了,好像曾经也有人和她这么说过。
凌伊面上一寸寸失了血色,分明气得浑身颤抖,心却如万蚁啃噬般,钻心的痛。
“你可以不记得我,也可以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但也大可不必这么来羞辱我。”凌伊咬着牙,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强憋了回去。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郁航冷眸中饱含警告,“否则,我会让你永远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