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用性命起誓,我绝没有害过安苓。”而现在竟如此卑微……只是略微诧异后,沈聿风又想起了白月光安苓的死,他恢复了寒意逼人的神情。“把她塞到后备箱里。”他吩咐车上的仆人和司机道。最后,“啪”的一声,她嘴被塞了布条,锁进暗无天日的后备箱里。严重缺氧的环境里,她感到自己好似要窒息到死,眼冒金星,生出了很多幻觉。不知道过去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后备箱被打开,戚时雨双眼昏花地被仆人们抬出来扔到地上,嘴里的布条被拿了出来。
“求求你,原谅我……”
逼仄的房间里,昏暗的白炽灯下,戚时雨正对着一个女子的黑白遗照磕头。
这时,铁门大开,两个黑衣墨镜男子出现,对着她说:“时间到了,你可以走人了。”
戚时雨干枯褐黄的面孔转过去,已经麻木的眼神浮现出一抹惊意。
原来,沈聿风给自己安排的一千个忏悔日,已经结束了。
三年前,C城最大家族沈家大少爷沈聿风,认定戚时雨害死了他的白月光安苓。
于是把她送到了地下组织。
城里的很多富人,会把恨之入骨的仇人安排到这个地方来接受私刑。
沈聿风每天让她对着安苓的遗照说忏悔词,还派人凌虐她的身体和精神。
三年时间,在无尽的痛苦之中,戚时雨早已木然。
她呆呆地站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布满脏污的宽松衣物。
当年才颜无双,惊艳四座的戚家养女,已憔悴地不成人样。
她跟着黑衣人走出门外,看到沈家的一位管家出现在她的眼帘前,神色清冷淡漠。
管家手中拿着安苓的遗照,说:“少爷说了,出来了也要每天对着遗照磕头忏悔。”
她早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沈聿风对自己的残酷冷血。
但管家的话一出来,她还是感受到一股锥心的痛。
“还是没放过我吗……”
但她还是接过了管家手中的遗照,谨细地双手环抱着。
“走吧。”管家说了一声后,他们就走出了这里,来到外面的地下黑市。
走路间,路过的各色人群对着她议论纷纷。
“这女的丑成这样,贴钱给我我都不想干。”
“她要是跪舔我,倒是可以陪我一夜。”
“……”
她低着头,跟三年以来受过的虐待相比,这些议论对她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
走出地下黑市一段距离,她看见了一辆加长型林肯豪车。
管家来到最前的车门轻细恭谨地敲了两下车窗。
车门打开,一个西装笔挺,身型颀长的男子就下了车。
戚时雨看到这个男子,久未泛起波动的心开始剧烈跳动。
这便是带给她三年噩梦,如同恶魔一般的沈聿风。
两人四目相对。
恐惧与憎恨交织下,她开始浑身颤抖。
沈聿风一看到戚时雨,狭长的双目立即渗出骇人的冰凉。
“戚时雨,别以为我只让你忏悔三年,出来就没事了。”
“安苓的命债,你一辈子都休想还清。”
他低沉冷冽的声音让戚时雨低下头,感觉心脏被一只大手揪地发闷。
她猝然对着沈聿风下跪,语气卑微如尘埃:
“沈大少爷,我已经诚心忏悔了一千日,能不能放过我……”
沈聿风皱眉俯视着这昔日端庄清傲的女子。
作为在书香门第浸润二十余年的养女,戚时雨气质清丽,向来鹤立鸡群。
当年所有人逼她下跪供认自己罪行的时候,她却直立着背脊,语气庄严:
“我可以用性命起誓,我绝没有害过安苓。”
而现在竟如此卑微……
只是略微诧异后,沈聿风又想起了白月光安苓的死,他恢复了寒意逼人的神情。
“把她塞到后备箱里。”他吩咐车上的仆人和司机道。
最后,“啪”的一声,她嘴被塞了布条,锁进暗无天日的后备箱里。
严重缺氧的环境里,她感到自己好似要窒息到死,眼冒金星,生出了很多幻觉。
不知道过去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后备箱被打开,戚时雨双眼昏花地被仆人们抬出来扔到地上,嘴里的布条被拿了出来。
正在大口喘气的她感到自己的头被一只皮鞋踢了一脚。
她抬头看过去,只见沈聿风正俯视着她,冷冷道:“看看这里是哪儿。”
戚时雨视线终于清晰起来,她仔细打量后,浑身开始剧烈颤抖。
这里是当年安苓出事时候的悬崖!一切噩梦开始的地方。
当年安苓就是在这里,在她旁边坠崖,没有找到尸体。
沈聿风就认定她害死了安苓。
“当年安苓摔下去的时候有多么绝望。”沈聿风声音冰寒之中带着点悲恸。
然后他踩着戚时雨的头,眼神狠戾至极,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千百倍地感受。”
他接着就吩咐佣人带了一瓶药来。
这是一种从动物身上提取出来的毒素做成的剧毒物,沈聿风要让她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