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眼坐在副驾驶上宛若小媳妇似的郑悠悠,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们放心。“哎呀,别担心,弟弟最多也只会在床上…唔唔”郑悠悠嘴巴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那模样让祝书禾有些想笑。还想着嘲笑别人呢,这会儿轮到她了。顾昭平给她打来了电话。“在哪?”祝书禾喝得脑袋昏沉,她酒量一向好,但再怎么好,喝了一宿也上头了。不过没醉。“我在哪你不知道?”脑袋被酒精支配,语气含糊带着浓重的鼻
睨了眼坐在副驾驶上宛若小媳妇似的郑悠悠,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们放心。
“哎呀,别担心,弟弟最多也只会在床上…唔唔”
郑悠悠嘴巴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那模样让祝书禾有些想笑。
还想着嘲笑别人呢,这会儿轮到她了。
顾昭平给她打来了电话。
“在哪?”
祝书禾喝得脑袋昏沉,她酒量一向好,但再怎么好,喝了一宿也上头了。
不过没醉。
“我在哪你不知道?”
脑袋被酒精支配,语气含糊带着浓重的鼻音,她哼出略带讽刺的笑意:“你亲爱的姐姐不是给你打小报告了吗?”
“怎么每回我来酒吧都会被她看到?”
“我以为你回家了,所以问问你。”
顾昭平刚下手术,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有些疲惫,瘫坐在手术室的过道,呼出一口气,脱掉头上蓝色的帽子,揉揉有些泛油的头发。捏着手机的手在用力,手背经脉交错凸起,白皙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
“喝了很多酒吗?怎么还没回家?我刚下手术,今晚好几台呢,你发信息过来的时候我刚好进手术室,所以没能回复你。”
他声音很低,娓娓道来,裹挟着劳累过度的无力感。
祝书禾一下子就有些心软了,她语气干巴巴,但听得出来没有那么强硬。
“没有喝很多。”
“准备回家了,还打算去吃点东西,你要不要吃?给你打包过去?”
樊茜在一旁听了撇嘴,这一个两个的都有男人报备、关心,她可真是受够了这恋爱的酸臭味。
她什么时候也有个男人来给她玩玩啊?
哀嚎。
十点的夜宵,一点的酒,凌晨五点的油果肉末烫粉收场,夜生活彻底结束。
环卫工人已经拿着扫把出来打扫了,洒水车也在井然有序的工作,各行各业都开始陆陆续续在为生活而劳碌。
祝书禾赶到医院楼下的时候天还昏沉着,顾昭平就站在医院门口等她,那抹高大的身影很醒目,穿着军绿色的夹克外套,双手插在兜里,靠在墙上微微低垂着头,发梢微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他身上,将他白皙肌肤衬得更加惨白,皮肤像剥了皮的鸡蛋,在这个困顿的早晨极为晃眼。
祝书禾一时愣了神。
怎么会有男人这么白呢?
她想不通。
她有些嫉妒他了。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于炽热,顾昭平身子微动,侧眸朝她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看到愣在原地的她,他抬步朝她走去,还未走近就闻到她身上浓厚的烟酒气,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一闪而过。
一想到张胜紧挨在她身旁的画面,隐藏在心底的那股阴郁的情绪又躁作了起来。
眼看着快要控制不住,便看见她对他笑了,她的笑容使他愉悦。
过去俩人相识时她也会这般如此,那时候就在想这女孩真奇怪,怎么会这么喜欢逗他?
还经常将他逗得脸红不已,好像他脸红了之后,她更起劲了。
他们并不熟,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总是出其不意的靠近他,让他防不胜防,他没有拒绝的机会,后来试图无视,却仍是会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她的存在。
高中的时候她留了一头齐肩短发,时不时地掏出兜里的梳子梳理她柔顺的刘海,眼睛很大很圆,脸蛋上还有些婴儿肥,笑起来眼睛眯起,嘴角上扬,自信且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