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说完就走了,似乎她今天来这一趟,只是为了跟他划清界限,还连带着方舒意一起。李寒在病房外将两人对话听了个清楚,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提着买好的粥走了进去。“江总,吃点东西吧。”江砚礼偏着头看窗外,动都没动一下,“放哪里吧,谢谢。”李寒叹了一口气,“江总你这不吃东西也你不行啊,多少吃点吧。”“我不饿。”江砚礼道。李寒无奈只能把粥打开,放到他手边的桌子上。走之前,他将目光放在何皎皎带来的果篮上,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傍晚,江砚礼昏昏沉沉的醒来。
屋里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江砚礼缓慢的转了转眼珠,还没从刚才的梦里回过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窗边,伸手将窗帘拉开。
屋外一片漆黑,天空黑的连没有一颗星星。
江砚礼抬着头,安静的看着。
如果世界末日就好了,他想。
小时候他觉得很难的时候,他都会想,如果世界末日就好了。
如果世界末日,他就不用学一些他不敢兴趣但必须要学的东西,也不用活在江枫峻的控制里。
至少在死之前,他可以不计后果,痛快的活一回。
可现在他摆脱了江枫峻的控制,为什么活的还是那样痛苦?
他紧盯着楼下的楼下的忽明忽暗的路灯,突然想就这样跳下去一了百了。
江砚礼刚往前迈了一步,一阵天旋地转,他朝后栽去。
再次醒来,江砚礼出现在了医院。
他发烧了,被赶来的李寒及时送进医院。
“咚咚咚。”
病房的门被敲响,江砚礼转头看去,何皎皎提着一篮水果站在门口。
她走上前,将水果放在桌子上。
“听说你发烧了,你还好吗?”
那天江砚礼跟她说完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江砚礼苍白着脸,缓慢的点了点头,他抬眼往门边看了好几眼,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人。
何皎皎道:“别看了,她没来。”
江砚礼垂下眸,眼神黯淡。
何皎皎清了清嗓子:“这边的工作快结束了,是不是准备要回去了?”
江砚礼抬眸看了她一眼:“嗯。”
半响,何皎皎道:“我……我不跟你回去了,我决定留在这里,这些年多谢你的照顾,我很感激,也谢谢你救了我。”
“你和阿意之间的事情,我无权决定什么,但我始终站在阿意这边。”
“还有我之前说会把你照顾我这些年的费用还给你的事,不是说说而已,我知道你不缺钱,但这是我应该尝还的,我不想欠你什么。”
“钱的话可能会很慢,还请你见谅。”
江砚礼面色一僵,随即苦笑。
原来是过来跟他划清界限的。
“最后,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的话,就不要来打扰阿意了。”
江砚礼没说话,放在被子里的手攥的紧紧的。
“你该学会放手了,这样对谁都好。”
何皎皎说完就走了,似乎她今天来这一趟,只是为了跟他划清界限,还连带着方舒意一起。
李寒在病房外将两人对话听了个清楚,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提着买好的粥走了进去。
“江总,吃点东西吧。”
江砚礼偏着头看窗外,动都没动一下,“放哪里吧,谢谢。”
李寒叹了一口气,“江总你这不吃东西也你不行啊,多少吃点吧。”
“我不饿。”江砚礼道。
李寒无奈只能把粥打开,放到他手边的桌子上。
走之前,他将目光放在何皎皎带来的果篮上,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医院外,方舒意站在路边等何皎皎出来。
几分钟后,何皎皎的身影出现在医院门口,她慢慢朝方舒意走去。
“怎么不坐在车里等,站在外面不冷啊?”
“还好不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