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他们聊了很多,但都很默契地没有再聊叶城和“男友”的事。从包厢出来,二人一同下楼梯。走到大堂,一个瘦弱的身影飞速撞了过来。霎时,顾闻声下意识护住了梅青栀,热腾腾的汤都洒在了他的后背。“客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梅青栀被顾闻声抱在怀里,惊魂未定地瞪向道歉的人。这人……竟然是周洁?顾闻声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回眸看去,也怔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儿?”
听到这话,梅青栀心头的郁结似乎在慢慢解开。
是啊,诚然她当时不能理解顾闻声的做法,觉得他冷漠无情,连自己的岳父都不管。
可现在她面临了同样类似的情况,才逐渐理解他。
“人不可能那么贪心,既要又要还要。”
梅青栀复述了一遍他的话,似乎找到了答案:“你说的对,站在我们各自的立场上,好像谁都没有错。”
顾闻声眼睛一亮:“阿栀,你原谅我了?”
梅青栀面色疑惑:“不是,是我理解你了。”
于是,梅青栀边吃,边将学校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顾闻声听完不禁叹了口气:“有些时候,看着有选择,实际就只有一个选择。”
谁说不是呢?
他们聊了很多,但都很默契地没有再聊叶城和“男友”的事。
从包厢出来,二人一同下楼梯。
走到大堂,一个瘦弱的身影飞速撞了过来。
霎时,顾闻声下意识护住了梅青栀,热腾腾的汤都洒在了他的后背。
“客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梅青栀被顾闻声抱在怀里,惊魂未定地瞪向道歉的人。
这人……竟然是周洁?
顾闻声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回眸看去,也怔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
周洁也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二人,但梅青栀的辅修课是表演,她一眼就看出,周洁的惊讶是演出来的。
“对不起,闻声,我不知道你和梅小姐来这里吃饭了,儿子生病了,你不许他叫你爸爸,我也不敢来找你,所以就来当服务员赚钱。”
梅青栀听到这儿,就知道周洁是故意的。
她眼神揶揄地望向顾闻声。
顾闻声脸色有点黑,明显他很不理解周洁的话。
且他们的动静引来了周围的人。
其中不乏有认识顾闻声的人上来打招呼。
“顾团长,这是怎么了?”
顾闻声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他看向周洁:“周洁,我不是每个月会给你寄生活费吗?那些钱怎么也够你和你儿子生活了吧?”
“还有,我不让他叫我爸爸,是因为他是你和你亡夫的儿子,一直叫我爸爸,是对你亡夫的不尊重。”
几句话,把关系撇得清清楚楚。
梅青栀心想这不是能做到吗?
当年怎么就跟没张嘴一样?
周洁脸色惨白,她没想到顾闻声为了梅青栀,竟然连她死去的丈夫都搬了出来。
这下,她真是闹了个大没脸。
“闻声,我知道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你和梅小姐。”
“但是请你不要再说这些话来伤害我了好吗?”
“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已经很难了,请你理解一个单身妈妈的无奈。”
这些话,听得周围看戏的人莫名其妙。
“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我看哪,是糟糠之妻的原配,和花枝招展的情人关系。”
梅青栀脸色霎时沉了下来,神色冷峻地望向一边说这话的男人。
“你再说一遍?”
这男人也是听到有人叫顾闻声团长的,不敢跟梅青栀硬碰硬。
但如果让女人吓到不回答又有些丢面子,于是口不择言道:“你凶什么凶?你这样的女人,但凡放在前两年都是要被抓去批斗的!”
梅青栀最听不得“批斗”两个字。
“啪”地一声,上去就给了那男人一巴掌!
霎时,满场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