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寂白又问:“非去不可?”“非去不可!”听到俞幼眠说起这话,谢寂白转身和俞宴说道:“俞大人,既然令妹想去,您就不要阻拦了。”俞宴忧心的长叹一声气:“我并非是想阻拦,只是她的伤势……”谢寂白再开口:“这样,我与训国公世子孙宣很相熟,我陪同她一块过去,照看着,您大可不必忧心。”俞宴听到这话,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只能妥协,吩咐一旁的小厮。“快去备车。”见兄长应允,俞幼眠喜悦至极。
谢寂白走上前来:“我们之间有诸多误会,想来还是应该要说清楚。”
可是俞幼眠却显得尤为抗拒:“我与你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谢寂白的眸眼沉了沉,挪开了话题:“为何不好好养伤,非要去训国公府?”
俞幼眠犟着,梗着脖子道:“这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
谢寂白的语气平淡,说话时如春风拂面,倒是让人心情愉悦。
他轻笑一声,走到俞幼眠身边低声道。
“确实与谢某无关,只不过要是俞小姐能说出非去不可的理由,我可以帮你。”
俞幼眠长眸一凛,不敢置信地发问:“此言当真?”
谢寂白唇角微微弯起,直言:“千真万确。”
听到这话,俞幼眠抬眼眼看着谢寂白,眸子如星。
求人得有求人的姿态,饶是之前和谢寂白有再多龃龉,俞幼眠也打算先放一放。
她放软语气,声音里似乎掺杂着一丝祈求:“那我就多谢小侯爷了。”
谢寂白挑了挑眉,面上有些忧心:“可是,你的伤……”
俞幼眠很是无所谓地回应:“无碍。”
谢寂白走上前去,长眸微狭,问道:“去训国公府有什么重要的事?”
俞幼眠如实回答:“青儿……就是国公世子的夫人,与我是莫逆之交,她即将生产,我得前去陪同。”
谢寂白又问:“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听到俞幼眠说起这话,谢寂白转身和俞宴说道:“俞大人,既然令妹想去,您就不要阻拦了。”
俞宴忧心的长叹一声气:“我并非是想阻拦,只是她的伤势……”
谢寂白再开口:“这样,我与训国公世子孙宣很相熟,我陪同她一块过去,照看着,您大可不必忧心。”
俞宴听到这话,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只能妥协,吩咐一旁的小厮。
“快去备车。”
见兄长应允,俞幼眠喜悦至极。
很快,马车便备好了。
俞幼眠的腿脚不便,一瘸一拐地走着。
谢寂白见状,忍不住,几度想要将她拦腰抱起到马车上。
可是他也明白男女授受不亲,他是男子,如此冒昧对他并无太大影响。
俞幼眠是女子,名节最为重要,若是这般肯定会给她带来诸多非议。
因此谢寂白还是强压下了自己这种不理智的想法。
他亦步亦趋跟在俞幼眠的身后,灼灼目光一直紧紧跟随着她,没有片刻松开过。
俞宴将两人送到了府门口,谢寂白转过身来,嗓音低沉道,“俞大人,放心,我会照顾好幼眠的。”
俞宴也回礼道:“那就麻烦小侯爷了。”
说完,他目送着俞幼眠和谢寂白上了马车,接着转身回了府。
和谢寂白共处一室,俞幼眠很是不自在。
因为她总能感受到一抹炽热的视线,并且就来自于身边的谢寂白。
俞幼眠手指紧了紧,刻意地挪开视线。
她掀开轿帘,往外面看去。
好在距离并不远,没多久,便到了训国公府。
谢寂白率先下了马车,而后,马车的帘子便被俞幼眠的婢女拉开了。
小芸看着马车里面的俞幼眠,面色担忧道:“小姐,你可要当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