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皱眉看向他。夜嘉安呈上来往书信:“一连死去两个青国细作,不知是不是巧合,亦或者,是姜国有人发现了细作,秘密处理掉了。”姜笙接过书信,看了几眼,这次死掉的竟是兵部侍郎,倍感惊心。“竟然潜伏在姜国数十年,青国分明是早就想吞灭我们姜国,你务必查清楚,像这样的人,在姜国还有多少。”“是!”夜嘉安履行了大理寺正的职责后,起身后,并未离开,而是紧盯着姜笙。今日的她,穿着简单的铠甲,额头沁出些许汗珠。他捻起袖子,就要帮她擦汗。
夜嘉安呼吸一窒。
闭了闭眸,压下眸底的戾气,将抵在脖子上的刀轻轻推开。
“你不会杀我的,也杀不了我。”
夜嘉安的视线落在夜朗颤抖的手上。
毕竟是文臣,拿匕首,还是差了点。
夜嘉安自顾自的与怔怔的夜朗擦身而过,点燃了烛火:“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你儿子的?”
屋内骤亮。
夜朗的面容也完全暴露在烛光下。
他深吸一口气道:“我的儿子我十分清楚,他没你这么有本事,能成为驸马,还在朝堂上游走得游刃有余。”
夜嘉安看着夜朗,其实从他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十分了解在意自己的儿子。
他有些恍惚的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们是截然不同的父亲。
“既然你已经发现了,在陛下面前,为什么不揭穿我?”
夜朗声音苍老了许多:“你若真在大殿之上被认定是青国细作,我夜府岂能不受到牵连,老夫不管你是哪国人,我只想知道我儿子在哪?”
夜嘉安冷声道:“我也不知他在哪,我也正在找。”
夜朗紧张地问:“你来历不明,我怎么相信你。”
两人又聊了几句,最终,夜朗沉吟道:“既然你已经过了皇族的眼,从今以后,你就是真正的夜嘉安。”
两人达成一致。
夜嘉安目送着夜朗离去。
他觉得夜朗的举止十分奇怪。
他虽然担心自己的儿子,却又不想让此事阔大,唯恐会有太多人的关注放在夜府上。
这夜,夜嘉安躺在床上,不敢睡得太熟。
直到天明。
他想往常一样去大理寺办差。
他得到消息,京中又有官员死了。
夜嘉安又在他府中书房搜到了有关青国的书信,他当即确定,这次被杀的官员,也是青国埋伏在姜国的细作。
拿着书信,夜嘉安就进宫去向姜笙禀告。
得知姜笙在军营,便去驻扎在城外百米的军营中。
他本想进去,却被拦住。
姜笙正在操练,得知夜嘉安求见,便道:“让他进来。”
可说完,便又改变了主意:“我去见他。”
不一会,便来到了军营门口,见到了夜嘉安。
夜嘉安见到姜笙便想起了昨日的情景,目光里泛着毫不掩饰的情意,紧盯着她。
而姜笙却一本正经道:“找我何事?”
听着她冰冷的嗓音,夜嘉安心中一凛,压下所有情绪,如实禀告道:“今日兵部侍郎惨死于家中,经过查明,他也是青国细作。”
“什么?”
姜笙皱眉看向他。
夜嘉安呈上来往书信:“一连死去两个青国细作,不知是不是巧合,亦或者,是姜国有人发现了细作,秘密处理掉了。”
姜笙接过书信,看了几眼,这次死掉的竟是兵部侍郎,倍感惊心。
“竟然潜伏在姜国数十年,青国分明是早就想吞灭我们姜国,你务必查清楚,像这样的人,在姜国还有多少。”
“是!”
夜嘉安履行了大理寺正的职责后,起身后,并未离开,而是紧盯着姜笙。
今日的她,穿着简单的铠甲,额头沁出些许汗珠。
他捻起袖子,就要帮她擦汗。
可姜笙却在他即将触碰到她时躲开了。
气氛有些尴尬。
夜嘉安目光一暗,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将她拉入怀中,压低嗓音,低沉性感:“公主莫不是想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