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年的眉头皱得更紧:“羽冰,你先上车,我有话跟她说。”等到严羽冰上车后,冯斯年不耐道:“我以为我上次说的足够清楚了。”李千寻仰头看他,眼睛发红:“你跟她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说,你什么时候变心的?”刚问完,李千寻突然想到,一年半前,冯斯年参与了一个任务,他们三个月没联系。自那以后,冯斯年就变得冷淡起来。“一年半以前?”她追问。冯斯年瞳孔一缩,眼眸沉得似风雨欲来的海面。“跟别人无关,我和她没在一起。”
等冯斯年接下那东西看了片刻,李千寻已经走远。
上舰艇后,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船锚项链。
旁边的队友转头一看,嚯了一声。
“船锚对水手船员来说,意味着安全到港,这谁送的?有心了。”
冯斯年没说话,攥紧了手中项链,垂下了眼眸。
……
李千寻早在几年前就在冯斯年驻兵的城市买了套公寓。
可她在这里等了冯斯年两个月,却一个电话都没接到。
直到这天,她的另一个工作手机响起。
她看了眼名字,接通问:“怎么了珂姐?”
打电话来的叫余珂,无国界医生组织中国分部的负责人。
“千寻,你的假期得提前结束了。”
“乌克拉地区爆发疫情,他们国家的医疗系统面临崩溃,我们将立即组织医疗救援队过去。”
李千寻没有丝毫犹豫:“什么时候?”
“两天之后,香港机场集合转机。”
“收到。”挂了电话,李千寻看了眼时间,换鞋出了门。
来到冯斯年的部队,登记完访客信息后,她看向门口哨兵。
“请问一下,海军特战队冯斯年的任务什么时候结束?”
那哨兵有些诧异:“秦队长半个月前就回来了,你不知道吗?”
李千寻一愣,指甲不自觉掐入掌心。
既然半个月前就回来了,为什么一个信息都没有?
她发呆时,那哨兵突然立正行礼:“秦队!”
与此同时,李千寻身后传来冰凉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李千寻转头看去,冯斯年蹙着眉,打量她的眼里满是审视。
“我……”李千寻只感觉喉咙干涩,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冯斯年拿过哨兵的登记簿:“我今天休假,晚上八点回来。”
登记完,他对李千寻道:“走吧。”
李千寻这才发觉冯斯年一身便服,她满心酸涩稍稍褪去。
也许冯斯年今天才有假期想去找她。
李千寻这样安慰自己。
突然,一道清亮声音传来:“对不起,斯年,我来迟了!”
李千寻心尖一颤,只见严羽冰站在马路对面,身旁停了一辆车。
冯斯年微微摇头:“不晚,我也刚出来。”
太阳穴似乎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李千寻哑声问:“所以,你今天休假,是因为跟她有约?”
冯斯年眼皮淡淡一掀:“不然呢?”
李千寻只觉得头像是被人猛地按进水中,水呛进肺里,一时之间无法喘息。
说话的间隙,严羽冰已经走近。
看见李千寻,她惊讶道:“诶,你不是海宁号上那个女孩,你来这里……”
她没说完,冯斯年淡漠打断:“羽冰,上次没时间给你介绍,这是李千寻,我的前女友。”
前女友这三个字化作子弹,骤然穿过李千寻心脏,带出一串血珠。
严羽冰也是有一瞬间的错愕,她顿了顿,迟疑道:“我跟斯年今天约了吃饭,裴小姐……要一起吗?”
李千寻的唇颤了颤,却强撑着扯出一抹笑:“好啊!”
冯斯年的眉头皱得更紧:“羽冰,你先上车,我有话跟她说。”
等到严羽冰上车后,冯斯年不耐道:“我以为我上次说的足够清楚了。”
李千寻仰头看他,眼睛发红:“你跟她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说,你什么时候变心的?”
刚问完,李千寻突然想到,一年半前,冯斯年参与了一个任务,他们三个月没联系。
自那以后,冯斯年就变得冷淡起来。
“一年半以前?”她追问。
冯斯年瞳孔一缩,眼眸沉得似风雨欲来的海面。
“跟别人无关,我和她没在一起。”
“李千寻,我只是……”他一字一句做出判决,“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