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天后,助理说手续已经办好了,他马不停蹄地就带着孩子飞了过去。一落地,他就给祁思悯发了消息问她的地址,想要过去找她。祁思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她想着马上就要结婚开启新生活了,实在不愿意和前夫扯上任何联系,便直接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了。看着打不通的电话、被退回的消息,俞修霆气得不行,心里渐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这座县城不大也不小,他又人生地不熟的找起来很费劲,便直接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俞淮谨说要转学的当天,俞修霆就直接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去办理转学手续。
三四天后,助理说手续已经办好了,他马不停蹄地就带着孩子飞了过去。
一落地,他就给祁思悯发了消息问她的地址,想要过去找她。
祁思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她想着马上就要结婚开启新生活了,实在不愿意和前夫扯上任何联系,便直接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了。
看着打不通的电话、被退回的消息,俞修霆气得不行,心里渐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座县城不大也不小,他又人生地不熟的找起来很费劲,便直接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你去查一下太太的地址,然后把前一阵我在苏富比拍下的那套蓝宝石首饰送过来。”
助理听见他要动这套首饰很是好奇,“俞总,这不是您给盛湉小姐准备的生日礼物吗?您确定要送到虞城去吗?”
俞修霆现在听见“盛湉”这两个字都会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
“少废话,赶紧送过来。”
祁思悯和钟栩然准备周五领完证就带陶萄回去见两位老人,所以这几天一直忙着准备登门礼物。
她还在清点着数目,幼儿园老师却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喂?陶萄妈妈吗?您现在有空吗?陶萄和另一个小朋友打架了,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
陶萄?打架?
这两个词凑在一起,祁思悯只觉得天方夜谭,忍不住复述了一遍。
“陶萄打架吗?您确定是陶萄吗?为了什么事呢?”
“今天幼儿园新转来了一个小朋友,我把他安排和陶萄坐一桌,本来一开始两个人还好好的,但突然就因为一件事吵了起来。其实陶萄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是那个叫俞淮谨的小朋友为了一张照片突然就生气了,推了陶萄一把,她撞到了桌子上,腿上起了一块淤青。”
新转来的?俞淮谨?照片?
联想起昨天俞修霆一直索要自己的地址,祁思悯似是猜到了什么。
但听见老师说陶萄受伤了,她便什么也顾不上了,拿起包就往学校赶过去,一路上都在担心她伤得重不重。
一推开办公室的门,祁思悯一眼就看到了俞修霆。
他正在和老师握手,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但还保持着基本的礼貌。
“你好,我是俞淮谨的爸爸,听说他今天打架是因为一张照片?”
张老师点了点头,把那张原本夹在陶萄书里的照片拿给了他看。
俞修霆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祁思悯,他俯下身看向陶萄,脸色变得阴翳而深沉。
“照片上的人是我的前妻,你说她是你妈妈?”
陶萄点了点头,愤愤不平的俞淮谨一偏头就看见了祁思悯。
他连忙松开俞修霆的手小跑着过去,嘴里大声叫着妈妈,语气欢快无比。
祁思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接住他,而是漠然铝驺的推开他,说了句你认错人了后,就快步往里走去,一把抱起了陶萄。
然后她抬起头,迎上了那道如刀锋般锐利的视线,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你好,我是陶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