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你那日毒发,是中的北狄人的血毒吗?”这句话一出。沈知意的身形一僵,眼底露出诧异来,她惊愕看萧承昀:“你怎么会知道此毒?”这毒就算是北狄境内的普通人,也难以得知。它是北狄皇室特用的毒。萧承昀神色不比之前的轻挑随意,正经了不少,他走上前来:“你是在用你自己的命来获取的单于明烈的信任?”语气中,夹杂着显然的心疼之意。沈知意心口微动,神色微顿:“成大事者,何惧生死?”
只见前方和十皇子对坐正在下棋之人,正是萧承昀。
听见沈知意的话。
萧承昀坦然落下最后一子,跟十皇子笑道:“承让。”
棋盘结束。
萧承昀才看向沈知意,回答她一开始的话:“某人说好要找时间来寻我,我在府中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没法子,只能我来主动寻她了。”
倒是颇有几分怨气的委屈意思。
沈知意一时语塞,只好解释:“我是因意外耽搁了。”
“是中毒之事吗?”十皇子先一步担忧问了出来,他到底年纪不大,神色间难掩忧心,“沈姐姐,你如今身子如何了?孤想去看你,可你之前嘱咐过,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能主动去找你,孤只能在府上干等。”
“沈姐姐?沈知意,你跟殿下倒是亲近。”
萧承昀在旁突然捕捉到这点,啧啧一声。
十皇子忙解释:“是这样的,孤从前只喊她沈正使,可她说她如今不是正使了,不该那样喊,孤便做主喊她姐姐了。”
沈知意拦下十皇子:“好了,殿下,不必解释这些,谈正事吧。”
“知意,你如此不待见我,你和殿下的正事,我是不是该离开?”
萧承昀也不知从哪儿来的戏,一副黯然捂心口受伤状。
不知为何,这个人总有能惹她无语的能力,沈知意实在是很想翻白眼。
以及……
“萧侯爷,你我不过第二次见面,还未熟悉到直呼名字的地步吧?”
沈知意不太明白,萧承昀怎么喊她名字喊得那般熟稔。
她本意是提醒萧承昀。
可随之而来的,是萧承昀接话应道:“那我们就从互唤名字开始熟悉,不也正好吗?你日后也莫要再喊我侯爷了,生疏,直接喊我名字。”
“……”
沈知意的话一瞬全堵在嗓子眼里,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来。
最终,还是十皇子出面来:“咳,那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沈姐姐,萧侯爷近来跟我聊了许多,孤颇有受益。”
沈知意看了萧承昀一眼,没再多说。
很快,三人谈及正事。
等结束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沈知意和萧承昀一同走出暗室,到门口时,两人不适合一同出去,沈知意便先行要走,可萧承昀却忽地叫住了她。
“知意,你那日毒发,是中的北狄人的血毒吗?”
这句话一出。
沈知意的身形一僵,眼底露出诧异来,她惊愕看萧承昀:“你怎么会知道此毒?”
这毒就算是北狄境内的普通人,也难以得知。
它是北狄皇室特用的毒。
萧承昀神色不比之前的轻挑随意,正经了不少,他走上前来:“你是在用你自己的命来获取的单于明烈的信任?”
语气中,夹杂着显然的心疼之意。
沈知意心口微动,神色微顿:“成大事者,何惧生死?”
萧承昀眸色深了几分,倏地却笑了。
“不愧是老师独女,当初老师也说过同样的话。”
提及沈父,沈知意神色略有动容,可到底还是没有再跟萧承昀多聊。
“沈知意,我曾经也中过血毒,此毒除解药外无解,但中毒痊愈后的人的血能缓解毒发,若有下次,你尽管寻人来找我,也不至于白白苦等解药。”
萧承昀站在她面前,眼底透出浓切的认真。
心口仿若被什么悄然触动。
沈知意静静望着萧承昀,可不等她再说话,萧承昀却忽地朝她猛地靠近——
“这样盯着我看,你是为我心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