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伊伊突然站起身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她说道:“那你到底瞒了什么?”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情绪有些激动。余潇潇拉了拉她的衣服,轻声说道:“先坐下来。”“不坐。”汤伊伊倔强地拒绝,身体微微颤抖,情绪越发激动。“我能瞒你什么?”余潇潇无奈地说道,脸上满是无奈和委屈。“上个月你去杨老师办公室干了什么?前段时间晚自习你没有去自习室,你去了哪?这个月初的时候,你和盛文泽出去说了什么?还有很多很多……”接着,她蹲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哭得撕心裂肺,“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余潇潇在空旷的操场的观众席上发现了独自一人的汤伊伊。她轻手轻脚地一声不吭地走到汤伊伊的身旁,安静地坐下。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四周静谧得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过了许久许久,久到仿佛时间都失去了意义。
汤伊伊突然打破了这片沉重的沉默,说道:“你怎么不说话?”她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带着些许的颤抖和迷茫。
余潇潇扭过头,那目光如春日里的微风般温柔地看着她:“等你哭完,我再说。”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和疼惜。
“为什么要等我哭完?”汤伊伊不解地问道,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哭腔,那声音仿佛是受伤的小兽在低声呜咽。
“如果你哭的时候,我和你说话,你能听得进吗?”余潇潇的声音轻柔而耐心,像是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
“哦。”汤伊伊轻轻地应了一声,那声音微弱得几乎要被风吹散。
“那么我的伊伊大小姐哭完了吗?”余潇潇嘴角微微上扬,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让这压抑的气氛轻松一些。
汤伊伊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嗯。”那声音中透着无尽的疲惫和脆弱。
“你怎么突然哭了?”余潇潇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纸巾轻轻递到了她的面前。
“没什么……”汤伊伊别过头去,不愿让余潇潇看到自己红肿的双眼和满脸的泪痕,不愿正视余潇潇那满是关切的目光。
“和盛文泽有关,对吧?”余潇潇试探着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
“和他没有关系。”汤伊伊急忙否认,语气却显得有些慌乱。
“那你……”余潇潇欲言又止,眉头微微皱起。
“我只是好久没哭了,突然想哭一下而已。”说完,汤伊伊牵强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苦涩,比哭还难看,让人心疼不已。
余潇潇看到她这样,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般难受极了,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果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早说早解决!”她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焦虑。
汤伊伊沉默着,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头,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
“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解决办法,可以不?”余潇潇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那轻柔的动作中充满了温暖和鼓励,希望能给她一些勇气和力量。
汤伊伊低下头,闷闷地说道:“我们是闺蜜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恐惧。
“当然是!”余潇潇毫不犹豫,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不容置疑。
汤伊伊突然站起身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她说道:“那你到底瞒了什么?”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情绪有些激动。
余潇潇拉了拉她的衣服,轻声说道:“先坐下来。”
“不坐。”汤伊伊倔强地拒绝,身体微微颤抖,情绪越发激动。
“我能瞒你什么?”余潇潇无奈地说道,脸上满是无奈和委屈。
“上个月你去杨老师办公室干了什么?前段时间晚自习你没有去自习室,你去了哪?这个月初的时候,你和盛文泽出去说了什么?还有很多很多……”接着,她蹲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哭得撕心裂肺,“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余潇潇愣在原地,完全没想到汤伊伊会说出这些,一时间不知所措。
她定了定神,一一解释道:“去杨老师办公室,是因为助学金和奥数竞赛的事。晚自习是奥数竞赛培训。月初是盛文泽叫我出去商量你生日,我该做些什么。你生日那个,我不能透露。奥数竞赛,我是刘老师已经内定进国赛的,不能说。”
汤伊伊紧紧咬住下嘴唇,牙齿深深地陷入唇肉之中,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颤抖地说道:“那……盛文泽是不是喜欢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仿佛在等待一个关乎生死的答案。
余潇潇听到这个问题,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地和汤伊伊身后的盛文泽对视了一眼。
汤伊伊没有听到余潇潇的回答,心瞬间沉了下去,头埋得更低了,像是一只受伤后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的小兽。眼泪不受控制地不停滴落在地上,一滴一滴,在地面上晕开一朵朵小小的泪花。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就在这时,盛文泽的声音从汤伊伊的身后传来。那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却也让汤伊伊的身体猛地一颤。
汤伊伊整个人愣住了,完全没想到盛文泽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的眼睛瞪大,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身体因为过度的惊讶而微微颤抖着。
余潇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此刻不应该继续呆在这里,不舍地看了一眼汤伊伊和盛文泽,然后默默地离开了观众席。她一步一步地走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在远处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她呢?”盛文泽无奈地说道。
“因为你见过她生活中的样子,那天还特意向我打听她。因为上个学期观察了她很久。因为月初的一个晚上,你单独找她,却不让我听。因为前天 800 米的时候,你给她的是葡萄糖水,而我的是矿泉水。因为你拿走了那两张她的个人照。还有很多很多……我是粗心,但我不眼瞎啊……我是看得到的……”汤伊伊一股脑地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和委屈。
盛文泽无奈地说了句:“小瞎子。向你打听她,是因为贺廷。月初是因为你生日,葡萄糖水是贺廷准备的,个人照是贺廷拿走了,你懂了吧。”
“啊?”汤伊伊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一直没看出来他们两个?”盛文泽笑着问道。
“啊?”汤伊伊再次发出惊讶的声音。
盛文泽扶额,觉得有些好笑。
“反正,我不喜欢她。”盛文泽再次强调。
“哦。”汤伊伊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