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菲趁机剪下了齐鸢的两根麻花辫,又扯着她头发胡乱剪了好几下,还不解气,直勾勾地盯着齐鸢,就要把剪刀往她脸上划!齐鸢心脏骤停,惊惧得喊不出任何声音。下一秒,为首的混混抓住了贺雪菲的手腕:“你干什么?别闹太大,我们可不想被抓。”贺雪菲不甘心,重重的踢了齐鸢一脚:“是夫妻又怎么样?明修还不是不待见你,才让我来。呸!”这才放过齐鸢,带着混混们离去。齐鸢跪在地上,颤抖地捡起地上的头发,泪水决堤而出。她不信贺雪菲的话,但却想不明白如果不是陆明修说的,塞进他屋子里的纸条,贺雪菲又是怎么知道的!
空气顷刻安静下来。
片刻后,人们才沸腾起来,议论纷纷。
贺雪菲的笑僵在了脸上:“我嗓子不舒服,唱不了。”
说完,匆匆下台。
不知谁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陆营长,你真和齐鸢结婚了?”
陆明修远远地望了一眼齐鸢,眼神比月光还凉:“对。”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
可齐鸢已经没有心情听下去了,心里只有陆明修那双冰凉的眼眸。
演出散场后,陆明修拉住了齐鸢。
他不悦皱眉:“齐鸢,你究竟想干什么?”
没见面的时候,齐鸢有千言万语想说。
可现在看着陆明修冷峻的面庞,齐鸢只能干巴巴地挤出一句:“你本来就是我的丈夫。”
陆明修没说话,墨色的眸子幽幽地泛着冷诮。
被这态度刺到,齐鸢一把抓住他手:“我真的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明修,再信我一回可以吗?”
在齐鸢赤诚期冀的眼神中,陆明修刚要说话。
一名士兵跑了过来:“营长,传达室有您的电话。”
这年头能用上电话的,非富即贵。
陆明修的养父母是乡下农民,家中没有电话。
会打电话给他的,只可能陆明修的亲生父母,杨军长和杨夫人。
上一世,陆明修根本没有回杨家的打算,也没把这件事告诉齐鸢。
等齐鸢发现后,借着由头发了好一番脾气,闹着要和他离婚。
重点是,齐鸢记得上辈子杨家人并不喜欢陆明修。
眼见着陆明修匆匆离开,齐鸢想跟上去,却被士兵叫住了:“齐同志,这里还有您的信。”
齐鸢接过,便瞧见父亲的署名。
信中大意是,看齐鸢在营队中表现不错,现在也没什么任务,让她和陆明修一起休假回家看看。
和陆明修一起休假,就不用担心贺雪菲又搞什么幺蛾子了,还能借此和陆明修缓和关系。
想到这,齐鸢兴高采烈地赶往传达室,想把这件事告诉他。
可陆明修已经离开了。
齐鸢只能转头去了宿舍,也没人在。
她在紧闭的木门边等了许久,所有的灯都灭了,陆明修还是没回来。
在夜巡人员的催促下,齐鸢只能写了张纸条,约定明天在营地外见,塞进门缝后离去。
晚上,齐鸢抱着那封信,满怀期待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齐鸢早早地找团长休了假,在营队外的小路边等着陆明修。
可太阳从地平线爬到头顶,齐鸢没等到陆明修,却等来了贺雪菲和一群混混。
贺雪菲拿着剪刀,眼里全是妒恨:“她就是靠这张脸勾引的明修!”
“剪了她的头发,看她还怎么勾引人!”
听到这话,齐鸢脸上血色褪尽。
她最爱漂亮,家里也宠着她,别人用香皂洗头,只有她用洗发膏。
来营队的时候,家里也特意打通关系,让她不用剪头发。
齐鸢踉跄起身,想要跑,却被拽住了头发!
她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抬手去捂,手背被锋利的剪刀狠狠剪了一下,鲜血直流。
齐鸢浑身颤抖,半是害怕半是愤怒:“放开我!”
几个混混力气很大,掰开齐鸢的手,一把摁住她。
贺雪菲趁机剪下了齐鸢的两根麻花辫,又扯着她头发胡乱剪了好几下,还不解气,直勾勾地盯着齐鸢,就要把剪刀往她脸上划!
齐鸢心脏骤停,惊惧得喊不出任何声音。
下一秒,为首的混混抓住了贺雪菲的手腕:“你干什么?别闹太大,我们可不想被抓。”
贺雪菲不甘心,重重的踢了齐鸢一脚:“是夫妻又怎么样?明修还不是不待见你,才让我来。呸!”
这才放过齐鸢,带着混混们离去。
齐鸢跪在地上,颤抖地捡起地上的头发,泪水决堤而出。
她不信贺雪菲的话,但却想不明白如果不是陆明修说的,塞进他屋子里的纸条,贺雪菲又是怎么知道的!
好一会儿,齐鸢才从平复哀痛的情绪。
她不能让爸妈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她要去理发店,把自己打理好!
齐鸢抹掉眼泪,不再等陆明修,独自前往车站。
京市。
齐鸢走进理发店,正要坐下,却顿住了动作。
玻璃窗外,只见贺雪菲正和陆明修站在理发店外的转角处。
一阵风起。
贺雪菲亲呢地帮陆明修整理着领子,好似一对恩爱的情侣:“明修,等会见我爸妈,你随意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