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沉默无言。沈斯臣像是没看到谢渝州一样,径直从他身侧走过。谢渝州极力的稳住心中的不安,低沉的开口:“沈医生,我们聊聊。”沈斯臣停下脚步,回头望着这个昔日风光的影帝。短短两日,就已不复当初的风采,此刻在谢渝州的眼睛里他竟看出了一丝的悔意。脑海中想起路清溪弥留之际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男人,还叮嘱他“不要怪谢渝州……”他终归是于心不忍,对着谢渝州说道:“跟我来吧。”顶楼天台上。谢渝州颤抖着嗓音问出了那句自己一直都不敢相信的事实:“路清溪,真的死了吗?”
“还是你们打算牺牲掉路清溪,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她身上。”
他和经纪人对峙着。
欣姐微微蹙眉,旋即又温怒着呵斥:“渝州,你要相信公司,我就当你在说气话,我先走了。”
助理看着两人之间暗藏的火花,心中焦tຊ急万分却又不敢在此刻触怒任何人。
谢渝州似有所觉,瞥了他一眼,不悦斥责,“你也走吧。”
助理像是如释重负,“那谢老师,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等他们都走后,谢渝州才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用力捏了捏眉心,眉宇间的疲倦不加掩饰的泄露出来。
“路清溪,你若是活着,看着别人用那些子虚乌有的话影射你,你还能忍得住?”
他低声呢喃着,就好像路清溪能听到一样。
然而路清溪并听不见。
谢渝州盯着那个被自己摔碎的平板,神色晦暗,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一寒。
带上口罩和帽子,拿上车钥匙。
然后一脚踩上油门,黑色的宾利就在马路上疾驰而过。
医院里。
沈斯臣刚从病房走出来,迎面就撞上谢渝州。
四目相对,沉默无言。
沈斯臣像是没看到谢渝州一样,径直从他身侧走过。
谢渝州极力的稳住心中的不安,低沉的开口:“沈医生,我们聊聊。”
沈斯臣停下脚步,回头望着这个昔日风光的影帝。
短短两日,就已不复当初的风采,此刻在谢渝州的眼睛里他竟看出了一丝的悔意。
脑海中想起路清溪弥留之际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男人,还叮嘱他“不要怪谢渝州……”
他终归是于心不忍,对着谢渝州说道:“跟我来吧。”
顶楼天台上。
谢渝州颤抖着嗓音问出了那句自己一直都不敢相信的事实:“路清溪,真的死了吗?”
他的语速很平静,但语气中又透露着哀伤和悲戚。
沈斯臣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谢渝州将他的神色看在眼底,充满希翼地再度问道:“回答我。”
沈斯臣紧抿着唇,下颚收紧,对视着他:“是的,她死了。”
谢渝州却还是不肯放弃,执着的反问道:“那你把葬在哪了,我要见她。”
沈斯臣不再看他,仰头望着天空:“她说她生来就是孤儿,无牵无挂,死了也不希望麻烦任何人,把骨灰洒向大海就好。”
“孤儿?无牵无挂?”忽然,谢渝州开始嗤笑起来。
他的喉中像梗了一根刺一般,说不出话。
沈斯臣看着谢渝州肩膀轻微的颤动,心底酸涩。
他一直以为谢渝州对路清溪的感情不深,没想到事实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看着谢渝州现在这样,他怕是一直没有认清自己的感情吧。
沈斯臣在心里叹息:清溪,你如果看到现在谢渝州的模样,一定是高兴的吧,这个男人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你们的感情是双向的。
沈斯臣将口袋里的那枚戒指放到谢渝州的手上:“她说,这枚戒指本来就不属于她,要我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