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几天,陆景川同样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好像累极了。她想大概是公司的太忙,便也没有过多在意。直到一周后,姜乐宁的表哥许默订婚,她和陆景川受邀参加。订婚典礼选在港城最豪华的酒店,场地里铺满了白色的百合,听说是新娘最喜欢的花。姜乐宁看出陆景川的不对劲,主动和他说话:“听说表哥和表嫂也是青梅竹马,修成正果,和我们好像。”陆景川低头看着手机没有回话,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而这时,许默正好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和两人叙旧。
姜乐宁怔怔的看着那个名字看了许久,直到膝盖上的血留到地上,有人提醒,她才回过神来。
她一下又一下摩挲着上面的名字。
不会的,世界上有这么多同名同姓的人,这个陆景川一定不是她的陆景川。
她在情人桥找了很久,都始终没有看到陆景川的身影,最后只能独自回家。
深夜,陆景川终于回来了,眼底满是疲惫。
姜乐宁顿时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接过他的外套,“今天你去哪儿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你,我很担心你。”
他拧了拧自己的眉心叹了口气:“抱歉,临时有急事需要处理,所以来不及和你说。”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他的言辞中藏着敷衍。
见他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姜乐宁忍不住小声道。
“今天,我去了情人桥,看到桥上挂着写着你和程七七名字的锁。”
向来对她极为耐心的陆景川第一次露出不悦的神情,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你怎么会把我和她联想到一起。”
姜乐宁还欲开口,可看着他紧拧的眉头,以为他头痛又犯了,忙紧张的扶住他往房间里走。
“是我多疑了,你别生气,是不是头又痛了?你先去床上休息,我去给你拿止疼药。”
他没有再说话,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更没有像往常一般搂住她。
往日她身体只是蹭破一点皮都能发现的他,今日她的膝盖受伤缠了纱布,他却置若罔闻。
此后的几天,陆景川同样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好像累极了。
她想大概是公司的太忙,便也没有过多在意。
直到一周后,姜乐宁的表哥许默订婚,她和陆景川受邀参加。
订婚典礼选在港城最豪华的酒店,场地里铺满了白色的百合,听说是新娘最喜欢的花。
姜乐宁看出陆景川的不对劲,主动和他说话:
“听说表哥和表嫂也是青梅竹马,修成正果,和我们好像。”
陆景川低头看着手机没有回话,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而这时,许默正好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和两人叙旧。
听到姜乐宁说的话,他笑着打趣。
“乐宁,我娶了自己暗恋多年的女孩,你嫁了自己暗恋多年的世家哥哥,咱们可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闻言,陆景川终于抬起头来,“暗恋多年?”
许默有些诧异,顿时打开了话匣子:“你还不知道?”
“当年乐宁别提多喜欢你了,每天早上偷偷给你送早餐,手机里存了你上千张照片,知道你要去外地读大学,更是跪了几百级台阶去寺庙求给你求平安符。”
“当年父母让她出国留学,为了你她死活不肯去差点都和家人闹翻了,最后硬是没日没夜的苦读,生生把五年的学业,三年就读完提前回国。”
“好在你们是双向奔赴,你可要好好对这个傻丫头啊,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是你了!”
姜乐宁听得有些不好意思,偏偏许默说得滔滔不绝,把当年她做的那些傻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陆景川喉头莫名有些发紧,他看向姜乐宁,“你怎么从来不和我说?”
姜乐宁没察觉出他声音里的不对劲,扯出一抹笑,“都过去了,而且我们现在不是都在一起了吗?”
她忍不住轻轻抱住他表白:“我爱你。”
陆景川身体一颤,片刻后才伸手僵硬的搂住她。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