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一点谋划都没有。”“生辰宴当日我们将陆书锦捉奸在床,那就能彻底拿捏他,届时别说是纳妾了,就算是领个私生子回来,她也不敢言语,只能乖乖听从。”老夫人话落,侯爷同样开口:“那时,皇上都会对我们心存愧疚,别说是一个陆书锦了。”“我……”赵氏面露尴尬,刚要开口,再次被侯爷训斥。“赵氏,你虽为侯府当家主母,但和曾经的母亲还相差甚远,要多学习多看,懂谋划,常稳重,万事三思而后行。”“内宅类似于一个小朝廷,要识人善用,学会管家之法,明白吗?”
末了,他们皆是感叹计划的天衣无缝。
不过此次计策中有一人尤其重要,那便是赵氏。
念及此,侯爷出言询问:“母亲怎么没有将赵氏一并喊来?”
“她此人做事不过脑子,我想着先和你们商量一番,若可以,便喊他过来,若不行也省的通知她,免得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母亲思虑的对。”侯爷赞同点头。
这时,自作主张去请了赵氏的马嬷嬷从门口进来,歉意的望着老夫人。
“奴婢……”
“你做的好,本就是要请她来的。”老夫人对着赵氏招了招手,后者立刻上前行礼。
“母亲。”
“嗯,有一则大计要和你相商,你且耐心听着,末了,再问你的疑惑。”
老夫人提前打好招呼,旋即,将计划从头到尾的告诉给赵氏。
赵氏一听,眼神里满是惊喜,想都没想直接称赞。
“好,这则计策甚妙,可行,到时母亲尽管安排,我肯定拼尽全力做好。”
“嗯,那便如此定了。”老夫人的眉眼逐渐和颜悦色。
其他三人也是如此,甚至脑海里已经出现了陆书锦被捉奸在床时的狼狈和震惊。
那时,看她还怎么辩解。
此事商讨完毕,还有一事亦是重中之重。
赵氏斟酌片刻,最终上前两步,面带愁容的说着:“母亲,除此之外,我前段时间和你提起的柔柔的事,你……”
“蠢货。”老夫人刚刚压下去的脾气,再次提了起来,皱眉望着赵氏,直接怒骂。
“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一点谋划都没有。”
“生辰宴当日我们将陆书锦捉奸在床,那就能彻底拿捏他,届时别说是纳妾了,就算是领个私生子回来,她也不敢言语,只能乖乖听从。”
老夫人话落,侯爷同样开口:“那时,皇上都会对我们心存愧疚,别说是一个陆书锦了。”
“我……”赵氏面露尴尬,刚要开口,再次被侯爷训斥。
“赵氏,你虽为侯府当家主母,但和曾经的母亲还相差甚远,要多学习多看,懂谋划,常稳重,万事三思而后行。”
“内宅类似于一个小朝廷,要识人善用,学会管家之法,明白吗?”
“明,明白。”赵氏被训斥的很是紧张,乖乖站在那,头低的很低,犹如鹌鹑。
可他表面畏惧,心理则是暗暗吐槽,你再厉害又能怎样?待来日你西去了,这侯府还不是我说了算,我现在只需隐忍再隐忍。
……
自福乐轩出去,侯爷看向杨九叙,言语提点。
“最近这段时间,你要多加忍耐,左右不过是十天时间,你要沉得住气,等下去,明白吗?”
“儿子明白,儿子等着日后凭借皇上平步青云。”杨九叙话语里满是兴奋。
旋即,想到什么似的,看向赵氏。
“母亲,儿子听说你心得了一个头面,是京中贵女集体争抢都未得到的。”
“你想做什么?”当时赵氏为了得到这个头面,可花了一番心思。
现在杨九叙主动提起,明显的有其他心思,让她不得不防。
“母亲,我是你的儿子,还能害你不成。”杨九叙靠近赵氏,主动提议“母亲不如先将头面借我一用,待来日陆书锦被捉奸在床,我定双倍奉还。”
“给他。”侯爷发话,赵氏不能拒绝,点了点头,当即拿了头面给杨九叙。
后者再次上公主门前,语气里满是讨好。
“月蓉,月茉,回去告诉你们公主,我得到了一个稀世珍宝,想要献于她,让他莫要和我一般见识了。”
“……”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犹豫许久,看杨九叙态度不错,便回去禀报了。
陆书锦闻言,详细询问几句细节,旋即,便让人将杨九叙喊进来。
对方一入门,就坐到陆书锦旁边,先是献上头面,然后一顿夸。
“公主国色天香,这个头面配你最为合适,你一定要收下。”
“前些日子是我莽撞了,还望你莫要和我一般见识。”
这声音温柔,献上重礼,尽是讨好的模样,让陆书锦很是惊讶,深觉心里格外膈应。
而惊讶的不光是她,还有月蓉,月茉。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默契的觉得此事有猫腻,只要稍稍等待,他的狐狸尾巴便能露出来。
时间流逝,杨九叙一直没有说过分的话,甚至还越发关心陆书锦。
“公主,我记得十日后便是你的生辰了,当天你最大,凡事我们都听你的,你说准备在哪里过?要什么样的规格,我都尽全力满足。”
“算了,此事还是交由母亲去办吧,她做事妥帖,比我细心,让她来,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不用客气。”
“嗯,我知道了,你走吧。”陆书锦深觉惊悚,不愿和杨九叙多待,出言催促他。
闻言,杨九叙也不生气,又叮嘱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月蓉月茉两人默契的凑到陆书锦面前,小声议论着。
“公主,这世子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奇怪?”
“平日里他来到公主面前,不是耀武扬威,就是各种指责,高傲的跟花孔雀一样,今天呢?又是送礼,又是温柔哄着,甚至还关心公主的生辰宴,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三人可不觉得这是杨九叙变好了,而是有什么别的计策。
念及此,陆书锦开始分析:“他不止一次的提起生辰宴,很有可能是在这里等着本宫呢,至于到底是什么计策,这个还不得而知?”
“公主既然已经知道他有别的想法,那还是莫要让他们筹备生辰宴了,免的伤及自己。”
“没错,公主千万要小心呀,绝不能马虎。”
月蓉月茉脸上满是担心,生怕陆书锦受到任何的伤害。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躲避没有任何意义,唯一有用的便是迎难而上,只有将计策粉碎,才能让他们打消心中想法。
否则他们定会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无休无止。
与其将自己常常暴露在危险中,还不如主动迎上自己察觉到的奸计。
念及此,陆书锦就看向月茉:“去将赵嬷嬷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