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月听的眉头紧皱,这个人故意的态度也太明显了吧?“滚!”顾砚辞眉眼一沉,低声呵斥了一句,转身拉过沈弦月的手,看也没看李大拿一眼,头也不回的进了村子。走了几步的沈弦月还听见李大拿在身后叫她:“弦月侄女,等你恢复记忆了就来找我们锦然玩啊!”听的沈弦月眉头直皱,这人未免也太嚣张了吧!顾砚辞一路牵她很紧,像是怕她丢掉一般。温暖的大手将她的整个小手包裹在一起,手上的虚汗让这个动作一晃一晃的。忽然,男人开口道:“弦月,我真的好后悔,每次走到这条路,就想起那日没去阻止你听我妈的话跪到村口。”
沈弦月疑惑地看了眼男人:“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话音刚落,顾砚辞就拦在了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包裹住,无比的安全。
沈弦月深吸了一口气,直到顾砚辞开口。
她才知道这人就是李大拿。
“李大拿,我想,她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顾砚辞语气冰冷,是带着怒气的,攥紧了拳头,看的沈弦月心里一紧,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握了握男人的手。
明显地感觉到男人手有些僵硬。
李大拿在心里暗骂了几句:不知死活的东西!
但脸上依旧布满了笑容:“你看,真不好意思,我都忘了弦月失忆了。”
人前,他不能和顾砚辞吵架。
面子最重要。
人后,可见别怪他无情了。
沈弦月听的眉头紧皱,这个人故意的态度也太明显了吧?
“滚!”
顾砚辞眉眼一沉,低声呵斥了一句,转身拉过沈弦月的手,看也没看李大拿一眼,头也不回的进了村子。
走了几步的沈弦月还听见李大拿在身后叫她:“弦月侄女,等你恢复记忆了就来找我们锦然玩啊!”
听的沈弦月眉头直皱,这人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顾砚辞一路牵她很紧,像是怕她丢掉一般。
温暖的大手将她的整个小手包裹在一起,手上的虚汗让这个动作一晃一晃的。
忽然,男人开口道:“弦月,我真的好后悔,每次走到这条路,就想起那日没去阻止你听我妈的话跪到村口。”
沈弦月心猛地一颤,脑海里竟然真的升起这副画面,旁边是昀年的哭声,还有自己精疲力尽的画面。
但她又似乎感觉到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或许,顾砚辞还有很多话没告诉自己,关于过去的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
“砚辞,都过去了,只要现在我们好好的,把眼下的事情解决完,看着孩子长大,就可以了。”许是劫后余生,又许是听了太多的故事。
沈弦月没有奢望的太多,她只想安静幸福的过完这生,就知足了。
顾砚辞手颤了颤,然后捣头如蒜,又对自己说了好几声谢谢。
听的沈弦月也感触不已。
回到沈家又待了几日。
这几日两个儿子在她身边围绕,让她想起来几个零星的碎片记忆,都是小时候他们刚刚出生时,自己逗弄他们的画面。
顾砚辞这几日时不时都要去一趟县城。
有时候沈弦月会跟着去,有时候孩子缠的紧,顾砚辞担心她太累,便不允许她去。
“弦月,我去城里一趟,部队寄的东西应该快到了,我没让他寄到村里。”
之前在家里等了一天,顾砚辞的部队就急忙给他回了消息。
得知有人拿着职位行便利,领导们都很生气,所以紧急给他联系了市里的首长再做交涉,关于摄像机,第一时间就寄了过来。
按照时间,确实该到了。
顾砚辞当时发了地址过去,随后又改变了主意。
因为李大拿一直不出村,他担心这人派了人监视自己。
沈弦月刚刚点头,沈弦河就急匆匆地冲进屋子里,满脸愤怒:“该死的,何锦然还真给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