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妮半开玩笑的语气让沈弦月放松了不少。但面对的问题似乎就更严峻了,不知道从那条河来的,就不知道从何找起,也不知道自己被冲了多远。加上没有记忆,沈弦月有些心乱的厉害。她总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顾砚辞和顾母闹的不太愉快,两个人两天都没说话,这几日他几乎都歇在沈家。“怎么找了这么久,就我姐找不到啊!”沈弦河急的不行,饭都吃不进去。顾昀年伸出小手拍了拍沈弦河的手:“大舅舅,吃饭饭!”刚刚还一脸急切的沈弦河瞬间就露出笑容来:“哎哟,真是大舅舅的乖外甥!”
葛大妮的三个孩子都很可爱。
沈弦月是在吃晚饭的时候得知葛大妮的丈夫去年意外去世了,婆婆嫌弃她,把她赶到了山卡卡里待着,不过依山傍水,日常上上工,养活孩子还算过得去。
但沈弦月却听的格外难受。
据她所知,葛大姐也才二十七八岁,却苍老的仿佛四十岁,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妹子,当时你出现在我们家附近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都不敢去探你的鼻息呢!”葛大妮一想到那个场景都忍不住颤抖。
那个时候的沈弦月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就自己和两个儿子在那儿,她上都不敢上前。
“对对对,还是我上去的,一摸就知道姨姨还活着!”大毛看起来性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葛大妮有些宠溺瞥了他一眼,然后看着沈弦月吃的慢,连忙开口:“妹子,你现在也甭想那么多,我们家虽然穷,但养个姑娘还是养的起的!”
沈弦月忍住难过点点头:“没事,我啥事都没做,不太饿。”
她什么都不记得,她好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水。
“嫂子,你知道我是从哪儿冲过来的吗?”沈弦月轻声开口问。
不知道她的家里着不着急。
这个问题倒是问倒了葛大妮,她吸了口气摇头:“这还真是不确定,我们这个小河很奇怪,好多条大河有时候都冲点儿什么过来,不过冲人倒是第一次。”
葛大妮半开玩笑的语气让沈弦月放松了不少。
但面对的问题似乎就更严峻了,不知道从那条河来的,就不知道从何找起,也不知道自己被冲了多远。
加上没有记忆,沈弦月有些心乱的厉害。
她总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
顾砚辞和顾母闹的不太愉快,两个人两天都没说话,这几日他几乎都歇在沈家。
“怎么找了这么久,就我姐找不到啊!”沈弦河急的不行,饭都吃不进去。
顾昀年伸出小手拍了拍沈弦河的手:“大舅舅,吃饭饭!”
刚刚还一脸急切的沈弦河瞬间就露出笑容来:“哎哟,真是大舅舅的乖外甥!”
顾砚辞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桌上的人:“我在想我们这条大坝会不会还有别的暗流,接到另外地方的河里。”
沈父闻言觉得有道理,这几日他也咽不下什么饭,天天就盼着女儿的消息。
若不是两个外孙听话,他都想杀了何锦然随着女儿一起去了。
“大坝这么多年了,好像没听见别人提前过什么暗流。”沈父颇有些无力的应道。
顾砚辞拍了拍吃饭慢吞吞的大儿子:“我会找人一起再去问一遍。”
这么久没有沈弦月的消息,也算是好消息吧。
沈母倒是有些担忧何锦然这事,她缓缓开口:“何家那丫头的事情,怕是不好解决啊,她舅舅在城里当官,这几日何家老婆子都不在家。”
这话让顾砚辞眉心一皱。
还有个舅舅是当官的?
“妈,你别担心,我一个当兵的,根本不怕他,敢伤害弦月和孩子,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