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无冤无仇,职务不同更不存在竞争的关系,甚至她还帮过她……从未有哪刻像现在这样心累。一个小时后。车子缓缓在一家清吧门口停下。韩霏雨锁了车,轻车熟路的推门进去,在里面找了个靠近角落的卡座坐下。她点了几种常喝的鸡尾酒。从前,她几乎是滴酒不沾的,怕酒精影响大脑的精确判断。也就是这两年,才在陆行之的引导下,会在心情压抑的时候借酒精放松。这间清吧的氛围不错,她喝了会小酒,竟然有点昏昏欲睡。突然,身边的位置一沉。
韩霏雨睁大了眼睛,心里满是不可置信。
印象里,冉曦晨是个有些腼腆的女孩。
作为机组的空乘,她当然很漂亮,但她的性格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懦弱,被乘务长带头欺负也不敢吭声。
要不是韩霏雨当时发现这个情况,及时上报公司,换掉这位乘务长,她恐怕已经被欺负死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给了后来的慕依依走后门趁虚而入的机会。
这些年,她一直以为自己当时做了一件好事。
直到被陆铭许借机踢出机组的时候,除了心痛之外,也还在担心这个同事会不会再被欺负。
结果,现实是她救过的人联合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吗?
韩霏雨不愿相信,草草翻完邮件之后,便立刻打了那个侦探的电话,“你目前搜集到的证据,有几分真实度?”
侦探也不是第一次被质疑了,十分自然的道:“我是有职业操守的,能提供给你的信息基本属实。”
早就没抱希望的韩霏雨苦笑了一下,冷静的拜托对方继续调查,然后挂了电话。
仔细想想,当年能有机会捡到她衣服的人屈指可数,是亲近的人可能性很大。
可冉曦晨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她们无冤无仇,职务不同更不存在竞争的关系,甚至她还帮过她……
从未有哪刻像现在这样心累。
一个小时后。
车子缓缓在一家清吧门口停下。
韩霏雨锁了车,轻车熟路的推门进去,在里面找了个靠近角落的卡座坐下。
她点了几种常喝的鸡尾酒。
从前,她几乎是滴酒不沾的,怕酒精影响大脑的精确判断。
也就是这两年,才在陆行之的引导下,会在心情压抑的时候借酒精放松。
这间清吧的氛围不错,她喝了会小酒,竟然有点昏昏欲睡。
突然,身边的位置一沉。
一张肥头大耳的脸贴上来,肥腻的手按住她握酒杯的手背上,猥琐道:“美女是一个人?介不介意搭个伴?”
“介意,所以你可以走开吗?”
韩霏雨嫌恶的皱眉,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起身冲附近的侍应生招手。
谁知对方像是没看见一样,直接转身走远了。
韩霏雨环陆四周,才惊觉周围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空了,几个长相悍匪的人守在各个出口处。
对上猥琐男嚣张的表情,她的心才沉了下去。
这个人和这家酒吧的员工做交易了。
韩霏雨脸色冷凝,双手用力握了一下,骨节间发出咔哒声。
猥琐男不以为意,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绝望’,得意的威胁,“美人儿,让你搭个伴是哥哥瞧得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韩霏雨冷冷的笑了一下,“是吗?我倒是要尝尝,你的罚酒是什么味道。”
她倒是已经有很多年没用上过防身术了。
他黏腻的眼神像某种冷血生物,令人生理性的不适。
她厌恶的皱了皱眉,伸手抓起酒杯……
一只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按住她砸出去的动作。
与此同时,她被迫跌进了一个满是木樨香的怀抱,低沉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动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