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急不可耐的只有她自己吗?他整天跟着许雁一起出双入对,不是早就看她不顺眼,想让她赶紧离开,好将程太太的位子让出去吗?“是,是我急不可耐行了吧……事已至此,我们真的没必要继续这样互相折磨下去了,放手吧,给我们各自都留一点体面可以吗?”她无力辩解,只想要离开这个让她失望至极,心寒至极的地方。“休想。”简单的两个字让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那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如此绝情,如此坚定,不容反抗。
秋风萧瑟,不过是从车库到房间的距离,宋蕴的头发已经被吹得凌乱了。
本来就因为各种琐事,近来看上去有些憔悴的脸,此时看上去更显得没精神了,只那双眼睛还泛着微光,给整个人平添了几分生机。
“你还知道回来?”
她推门而入,本打算洗个澡,再美美睡上一觉,毕竟接下来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总要打起精神来。
可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了程羡渊的一声质问。
“如果你不想让我回来也简单。”
她面无表情。
之前对他一直心存期待,因为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好,可是现在……一次次的期待便成了一次次的失望,她不想让自己再赖在他的感情世界中不肯离开了,毕竟实在没什么意思。
“你就那么想离婚?”
他站了起来,缓缓走向她身旁。
她只觉得那低气压慢慢逼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不得不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此时的他双手抵住墙角,将她牢牢地圈在一个逼仄的空间里,就好像一个牢笼,休想逃脱。
他们两个距离如此之近,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这个是女士香水的味道,许雁用的正是这一款,味道浓郁,不过留在他身上的就要淡的多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是吗?”
她态度坚决,抬眸直视。
目光所及,只觉得对方的眼眸深邃,仿若一潭深水,又好像具有某种魔力的漩涡,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而她,偏有一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执拗,或者说傻气。
即便冷峻如他,她也不打算继续退缩了。
直面问题,她发现自己也不是如此懦弱。
他抵在她旁边的手暗暗握成了拳,她甚至可以听到他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发出的骨节摩擦的脆响。
“既然你跟许雁好,我成全你们,你又有什么不高兴的?”
她轻笑,笑意不达眼底。
程羡渊俯视着她,眸底有怒火暗暗烧了起来。
提起许雁,她说的那些话便再次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他终于开了口。
急不可耐想要离婚,急不可耐去跟廖青喻还是其他什么男人在一起!
她只觉得好笑。
难道急不可耐的只有她自己吗?
他整天跟着许雁一起出双入对,不是早就看她不顺眼,想让她赶紧离开,好将程太太的位子让出去吗?
“是,是我急不可耐行了吧……事已至此,我们真的没必要继续这样互相折磨下去了,放手吧,给我们各自都留一点体面可以吗?”
她无力辩解,只想要离开这个让她失望至极,心寒至极的地方。
“休想。”
简单的两个字让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那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如此绝情,如此坚定,不容反抗。
她只觉得大脑中嗡的一声,这是她这么多日经历煎熬时,唯一的念想,也是她心中迷茫时唯一的明灯。
可是现在就这么被他轻轻一抬手,直接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