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有些嗔怪地说道:就是怕娘你等的不耐烦,跑掉了。不是说了让你回去等吗?”娘亲摇了摇头:“娘第一次进宫,还没好好转转呢。回去也是干等着,还不如在这里等你,顺便看看周围的景色。”我心知这只是娘亲为了等我的借口,我拉着娘亲的手,好奇地问道:“那你转了转觉得怎么样?宫中的景色可还入眼?”“都是红墙绿瓦的看不出什么不同。”“是呀,我刚进宫的时候也害怕迷路呢。娘亲,我带你去御花园转转吧,如今御花园的花该开了,一定很美。”
皇后娘娘久病未愈,除了年后那次集体请安,皇后娘娘鲜少在人前露面。与我们聊了一会儿就已经面露疲惫。我和娘亲很有眼力劲儿地起身告退,离开时,皇后娘娘叫住了我,我让娘亲先回宫不必等我。
娘亲离开后,皇后娘娘叫柔絮递给我一本翻开的册子。上面记载的是宫闱起居及内庭燕亵之事,就是皇帝起居,宠幸宫妃情况、以及宫妃怀孕情况。这东西只有皇后和能协理六宫妃嫔能看,其实皇上和太后也是可以看的,只是这二人并不关注这些。
我只看了翻看的那一页,不太确定皇后娘娘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开口:“皇后娘娘,这是……”
皇后娘娘的声音平静:“你看到了什么?”
册子上记录着,皇上登基以来,未曾宠幸过任何一名妃嫔。我曾天真地以为,或许是因为我身怀龙裔,皇上才对我特别照顾,每晚与我盖着棉被,共度良宵,却仅限于纯粹地聊天。然而,今日我才发现,原来皇上对所有的妃嫔都是如此。
我咽了咽口水,试图平复心中的忐忑不安,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皇上有病了?”
“噗——咳咳咳咳咳咳……”听了我的话,正在喝水的皇后娘娘将未咽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咳嗽不止。我被她的反应吓坏了,赶紧拿出手帕,快步走到她的身边,细心地为她擦拭着嘴角的水渍。
“都是要做娘的人了,怎么说话还这么没遮没拦的。””皇后娘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关心与教诲。
“这……我……皇上谁也不宠幸,不是有病了是什么?”
“糊涂,皇上重孝道,为先皇守孝不沾女色。”停顿了片刻,皇后娘娘继续说道,“皇上要守孝三年,如今宫里怀孕只有你一人,你要平安生下孩子,这三年你和你的孩子只要能讨得皇上的欢心,以后只要不做出过分的事情,你的地位无人能动。”
这么说之前皇上登基后初次踏入后宫宠幸周婕妤是假的!我得告诉钱柒柒这个好消息,不对,年前钱柒柒就开始协理宫务,她应该早就知道了。
见我没什么反应,皇后娘娘推了我一下:“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
“娘娘……”
“你性子直,容易得罪人,今后就是为了孩子也要改改。”皇后娘娘再次开口,“这段时间凡事多听听你母亲的意见,她是个通透的人,有她的指导,你会少走很多弯路。”
“是。”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一辈的经验很值得学习。不要觉得她未在宫中生活过,见识就短浅,她的所见所闻不会比你少。”
我没想到皇后娘娘对娘亲的评价那么高。看着这个比我还要小一岁的皇后娘娘,内心无比复杂,一直以来他都给我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在这一刻,我开始明白,无论是皇后娘娘还是娘亲,她们都会是我宝贵的财富。
皇后娘娘的精神状况显然已到了极限,她的脸色苍白,眼中透露着深深的疲惫。她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我退下。
刚一踏出皇后娘娘的寝宫,便看到在延春宫门口等候的娘亲,我快步走到娘亲面前。
“你慢点,娘亲就在这里又不会跑。”娘亲轻声说道,眼中满是关爱。
我笑了笑,有些嗔怪地说道:就是怕娘你等的不耐烦,跑掉了。不是说了让你回去等吗?”
娘亲摇了摇头:“娘第一次进宫,还没好好转转呢。回去也是干等着,还不如在这里等你,顺便看看周围的景色。”
我心知这只是娘亲为了等我的借口,我拉着娘亲的手,好奇地问道:“那你转了转觉得怎么样?宫中的景色可还入眼?”
“都是红墙绿瓦的看不出什么不同。”
“是呀,我刚进宫的时候也害怕迷路呢。娘亲,我带你去御花园转转吧,如今御花园的花该开了,一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