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别让那些阉人在咱们背后使绊子。让咱们有足够的时间,发展整个并州。等咱们将并州打成铁板一块的时候,又何惧那些阉人。”赵云听后不由得点了点头,毕竟他赵云可不是莽夫,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关键。而就在这时,吕布却从后面走了过来,并且开口说道:“这就是你说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早知道,这并州刺史就应该由你来做。让为父每天去面对这些阉人,为父宁愿继续当一个屯长。”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老爹,吕昭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父亲,以后这些弯弯绕,就让我来面对好了。你只要好好的做并州刺史,为我并州练出一支所向披靡的并
这边吕昭的脸上刚刚露出笑容,就见侯成满面笑容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开口对吕昭喊着。
“小公子,朝廷的圣旨到了。”
听到朝廷的圣旨终于到了,吕昭悬着的那颗心算是放回了肚子里,当下便带着赵云跟着侯成,向着太守府的方向而去。
不过等吕昭来到太守府的时候,传旨的小黄门已经将圣旨宣读完毕了。这会儿已经将圣旨交到了吕布的手中,并且满脸笑容的开口说道。
“吕刺史,你这可真是平步青云呀。为了让你坐上这并州刺史之位,张常侍可没少在皇上身边说好话。你可不能忘了张常侍的这份恩情呀。”
如今的吕布,绝对属于那种直来直去的性子。原本对那些阉党太监就没什么好印象。所以这会儿的脸上,自然也不会露出什么阿谀奉承的表情。
而看到这一幕,那传旨的小黄门,脸色也不免随之一变,“难不成吕刺史觉得,咱家说的是假话?”
好在这会儿吕昭已经来到了太守府,当下便开口对吕布说道:“父亲,你不用担心了。郎中已经给娘看过了,开了一些安胎的药,告诉娘注意休息就行。”
说话的同时,吕昭也已经来到了近前。同时还不忘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塞到了那小黄门的手中。
“不知这位黄门如何称呼?”
感觉着自己手里那沉甸甸的金子,小黄门的脸上也不免露出了笑容,“咱家姓张,是跟着张常侍身边的黄门。就连咱家这个姓,也是张常侍赏的。”
“原来是张黄门啊。今天早上,我怀孕的娘身体不适,让我父亲一直在为其担忧。所以刚才有怠慢之处,还请张黄门不要见怪。”
此时的吕布,也已经反应了过来。知道现在不是自己摆脸子的时候,所以当下便开口说道:“昭儿,你替为父好好款待张黄门,为父要回去看看你娘。”
此时的吕布,那是一分钟也不想留在这里了。更不想去和那个死太监一起吃饭,所以便将这件事直接丢给了吕昭,然后转身离开了。
虽然这也让那个张黄门心中不太舒服,但是有吕昭在身边,再加上手中tຊ那沉甸甸的金子,也就完全没放在心上了。
随后又在吕昭一顿彩虹屁的攻势下,那张黄门彻底算是放飞了自己。当天晚上,喝的那叫一个迷酊大醉。而且还说了很多,该说和不该说的事情。
这也让吕昭得到了一个十分确定的信息,那就是张让确实和大贤良师张角,一直都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
而能让张让如此帮助张角的原因,就是张角声称,他手中的太平要术,可以让人断肢重生。这对于一个太监来讲,绝对是天大的吸引。
所以朝堂之中风向,乃至后宫的一举一动。张角都可以通过张让,第一时间得知。让张角为即将到来的黄巾起义,做足了准备。
那张黄门在晋阳城中,整整住了七天。这七天的时间里,吕昭一直都是好酒好菜的招待着。临走之时,还不忘为其准备了三十金,并且声称将来一定还有重谢。
同时还将一支五百年份的野山参,让张黄门带给张让。作为吕布感谢张让,在刘宏身边美言的这份恩情。
直到张黄门心满意足的离开晋阳城,赵云这才将自己心中的不解问了出来,“二弟,这些阉人贪得无厌,你何必要对他如此这般阿谀奉承?”
可以说,此时整个天下,对阉人都没有什么好印象。毕竟两次党固之祸,都是因为这些阉人而起,搅的整个大汉,那叫一个乌烟瘴气。
所以不仅吕布不待见这张黄门,就连赵云也同样如此。只不过碍于吕昭的原因,并没有将心中的不快摆在脸上而已。
如今那张黄门已经离开了,赵云自然不需要再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当时便对吕昭,问出了心中的不解。
而吕昭却一脸笑容的看着赵云说道:“大哥,我又何尝不知,十常侍都是什么货色。但是如今就是这些阉人,可以用一句话,将多少忠臣良将置于死地?”
“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别让那些阉人在咱们背后使绊子。让咱们有足够的时间,发展整个并州。等咱们将并州打成铁板一块的时候,又何惧那些阉人。”
赵云听后不由得点了点头,毕竟他赵云可不是莽夫,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关键。
而就在这时,吕布却从后面走了过来,并且开口说道:“这就是你说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早知道,这并州刺史就应该由你来做。让为父每天去面对这些阉人,为父宁愿继续当一个屯长。”
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老爹,吕昭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父亲,以后这些弯弯绕,就让我来面对好了。你只要好好的做并州刺史,为我并州练出一支所向披靡的并州狼骑就行了。”
吕布听后点了点头。不过下一刻,吕布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当下便狠狠地瞪了吕昭一眼说道:“你小子这是在使唤你父亲我呀?我看你真的是倒反天罡,想要找揍了。”
看到吕布那瞪的,如同铜铃一般的双眼。吕昭不由得无奈叹息了一声,“练兵的事情我也可以去做,下次再有太监什么的来太原郡。父亲你自己负责接待好了,大不了你直接一戟就把他怼死。”
这一下吕布瞬间就慌了,“算了吧,我还是去练并州狼骑吧。那些阉人我看到就烦,让我和他们一起吃饭,我宁愿绝食。”
看着被自己吃的死死的吕布,吕昭心中不免得意,“你命中注定是我的征北大将军,就不要挣扎了。”
与此同时,吕昭还不忘交代吕布道:“父亲,孩儿听说,在民间有一个叫太平道的组织,正在大汉各地传道。不知咱们并州,有没有这太平道的出现。”
听到吕昭提起太平道,吕布竟然真的点了点头,“咱们太原郡倒是没有太平道传道的事情。但是在其他几郡,却有太平道的道人在民间游走。”
“不过他们所行之事,就是为百姓医治疾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你为何突然之间会问起这太平道?莫不是你想要见识见识,他们那画符治病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