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份婚前协议实在是太过于离谱,池晚言百般抗拒甚至说出了“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领证只办宴席”这种话,顾临才退让一步,把财产比例调整到她勉强可以接受的程度。活了三十年,池晚言第一次体验备婚的感觉。顾家家大业大,这些事情本应该都由下人来处理,但顾临总是嚷嚷着要自己来办,上至请帖下至宴席,婚礼的每一项事宜他都要亲自动手。池晚言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因为年轻图个新鲜,但没成想顾临是认真的,即使上班在忙,回来后他都会坐在书桌前认真地查看通讯录写请帖。
顾临迫不及待的样子让池晚言怀疑,其实他才是这场婚姻的受益者。
之前那份婚前协议实在是太过于离谱,池晚言百般抗拒甚至说出了“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领证只办宴席”这种话,顾临才退让一步,把财产比例调整到她勉强可以接受的程度。
活了三十年,池晚言第一次体验备婚的感觉。
顾家家大业大,这些事情本应该都由下人来处理,但顾临总是嚷嚷着要自己来办,上至请帖下至宴席,婚礼的每一项事宜他都要亲自动手。
池晚言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因为年轻图个新鲜,但没成想顾临是认真的,即使上班在忙,回来后他都会坐在书桌前认真地查看通讯录写请帖。
池晚言又怎么好意思让他一个人操办呢,不过通常顾临都不会让她过手,大部分时候他们坐在书房,椅子挨着椅子,头靠着头,极其亲昵地说着话。
“这个是我的好兄弟,之前在见面会上主动讲话的那个,还有印象么?”
“有的,”池晚言回答他,笑道,“我在很久前就见过陆总了。”
就这样还嫌不够,顾临和池晚言越凑越近,最后让人直接坐上了自己的大腿。
池晚言窘迫得脸红到耳后根,她僵硬地靠在身后男人宽大的胸膛上,感受到耳后吹拂过来的温热的呼吸,尴尬道:“阿临,放我下来。”
“这回知道不叫错了?”顾临闷闷地笑,胸腔震动着,让池晚言感到后背有些痒,“好可惜啊,我想亲你。”
“没有叫错,可以亲吗?晚言。”
头一回有人这样叫她,声音又低又缱绻,像是那两个字在舌尖上滚了又滚,沾染了很多深情的意味。池晚言不知怎么就点头了,被压在桌子上亲了好一会。
她平日里总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难得这么娇弱地倚靠在自己怀里,顾临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泄愤般咬了一口池晚言的锁骨。
“好想今天就跟你结婚。”
池晚言几乎是没什么反抗的余地,这些天本来多少会因为霍北萧的事情感到难过,可顾临火急火燎地想要办婚礼,她一同忙得没有时间瞎想。
试纱、拍照、定场地、宴请宾客……幸好她是个很能干的人,否则要忙昏了头。
这天预约的试纱店打电话过来时,池晚言正好腾出了时间,顾临本来说好要陪她一同去,但就是这么巧,公司出了点小问题。
他那张俊秀脸颊上的愧疚之情几乎要冒出来了,看得池晚言有些心软,或许是因为顾临本身就比她小几岁,大部分时候池晚言总是会觉得他还有些孩子般的稚气。
她罕见地主动捧着顾临的脸亲了亲,纤长手指抚平他眉心的褶皱:“你先去,本来就是新娘试妆,你来不来都无所谓的呀。”
顾临郁闷地说:“要不是这家婚纱太难约了,我就让她们推迟点时间,我想做第一眼看见自己新娘的那个人。”
池晚言乐不可支:“那就快点来,我等你好不好?”
顾临狠狠亲了她一口,看见女人的嘴唇被自己压出了点血色才肯罢休:“嗯,晚言等我。”
他走得急,看来确实是急事,池晚言叹了口气下楼,司机已经在门口等了。
顾临真的是她见过最温柔也是最体贴的男人了,池晚言在霍北萧那里待了九年,都没有享受过如此周密的待遇。
她笑着摇摇头,或许拿顾临跟霍北萧比,本身就对顾临来说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