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洲没有理会她的解释,将画册打开,前面果然出现撕过的痕迹。这是沈知意在她22岁送他的画册,也是她认为最珍贵的东西。至于尤婧说的话慕西洲只觉可笑,画册上的琴谱歪歪扭扭,也只有沈知意能写出这种字来。而且,家里的琴房早就闲置了只有沈知意才喜欢那里。“你还想狡辩?”慕西洲的声音冰冷的让人发颤。在场的人都纷纷低下了头,生怕慕西洲的怒气引到自己身上。“你不是不爱那个傻子吗?这个东西是谁的又重要吗?”尤婧红着眼哭喊出来。
慕西洲眼中的暴戾让尤婧心猛的一颤。
“这只是……我练钢琴时的琴谱,”尤婧结结巴巴解释。
慕西洲没有理会她的解释,将画册打开,前面果然出现撕过的痕迹。
这是沈知意在她22岁送他的画册,也是她认为最珍贵的东西。
至于尤婧说的话慕西洲只觉可笑,画册上的琴谱歪歪扭扭,也只有沈知意能写出这种字来。
而且,家里的琴房早就闲置了只有沈知意才喜欢那里。
“你还想狡辩?”慕西洲的声音冰冷的让人发颤。
在场的人都纷纷低下了头,生怕慕西洲的怒气引到自己身上。
“你不是不爱那个傻子吗?这个东西是谁的又重要吗?”尤婧红着眼哭喊出来。
慕西洲将画册紧紧攥紧,喉咙一涩:“重要。”
尤婧冷冷笑了起来,眼泪都从眼角溢出:“你根本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她处心积虑的待在慕西洲身边,就只是为了得到名誉和富贵。
可尤婧现在发现她从来没有看得清面前的男人。
慕西洲漠然的看着满脸是泪痕的尤婧,语气薄凉:“这与你无关,把她带去房间看守起来。”
随后,慕西洲便带着画册离开了书房,无论尤婧在身后如何大吵大闹他都没有看过一眼。
但慕西洲最后停在了沈知意住过的房间门外,打开房间门后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切摆设都没变,沈知意离开后慕西洲就将这间房间锁了起来。
唯一的钥匙也只在他手上。
房间里还飘散着沈知意身上的香味,淡淡的清香让慕西洲浮躁的心才安抚了一些。
每一次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他总会情不自禁的独自来到这个房间里。
慕家虽然大,但如今慕西洲才发现只有沈知意这个小房间才能让自己心安。
只不过,再也没有小傻子缠着他,在他耳边不厌其烦的念叨着枯燥日常。
慕西洲凝神看着从窗外透进的月光,眼底的神色一片黯淡。
习惯这种东西,有时候才是最让人致命的。
第二天。
沈知意刚睁开眼便觉得头昏昏的不行,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十点了。
这个时候蓝祈已经去公司开会去了。
沈知意伸了个懒腰,才从床上起来,洗漱过后她带了个黑色口罩便出门开车去医院看医生。
医院。
苏茶在白泽宁的陪同下才出了病房,准备下楼去散步。
虽然心脏手术已经过去将近快一个月,但苏茶的脸色依旧还是苍白的一片。
“泽宁,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苏茶将自己的手搭在白泽宁的手上。
白泽宁听到结婚,目色一暗:“等你身体再好一点吧。”
苏茶心知白泽宁是想拖延时间,有些恼怒的说道:“我已经好了。”
白泽宁垂下眸,声音清冷:“等你出院我们就结婚。”
如今,苏家那边也暗里催了好几次,他已经被折磨的不行。
两人虽然早就订完婚,但白泽宁潜意识里却并不想与苏茶结婚。
“出院之后吗?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看婚纱了?”苏茶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喜色。
但白泽宁的神色依旧是黯淡的一片。
“花园风大,我回病房给那件外套,你在这里等我。”
话音刚落,白泽宁便转过身离开。
苏茶虽然生气但又拿白泽宁没有办法,只好站在原地等他了。
就在此时,一抹熟悉的身影从苏茶的眼前走过,让她瞬间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一抹身影,全身颤抖起来。
嘴里呢喃道:“沈知意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