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被她的举动唬了一跳,眼睛瞪的老大,她这是在勾引他吗?怎的和她家主子一样自信?宗室出来的丫鬟,半点教养都没有,怎么大白天的和他一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简直不知廉耻!这要是让人看见了,他可就清白不保了!真真是苍蝇不咬人膈应人。云崖慌忙后退两步,将她的簪子用力丢到地上,脸色铁青:“你……你轻薄我?姑娘请自重!”云崖:我不干净了。澜萍作势就要往里面闯,云崖都不想拦着她了,上赶着找死的人他何必要拦?
娄缙吻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喃喃低语:“人为什么要长大,小时候多好……”
穗岁偏头侧脸躲开他的吻:“世子何苦日日与奴婢痴缠,早日诞下世孙才是正经!王府不能后继无人!”
娄缙双眼猩红,难以置信地看着穗岁:“你好狠的心,你要我和江澧沅生孩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她还给我下药,这次江生来肯定又带了宫中的秘药……”
“你就这么想让我早死……”
穗岁的脸上忽而有冰凉落下,她震惊地看着娄缙,没想到他的眼底竟然有泪,更没想到江家竟会如此行事。
穗岁咬着嘴唇,还是说了出来:“世子……子嗣是大事……”
娄缙彻底怒了:“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二人闹出来的动静并不小,可是有云崖守着,任何人都无法靠近。
云崖还从后山拎出来两只野狗野猫丢到了院子外头,猫追狗,狗咬猫,汪汪汪喵喵喵地叫个不停,掩盖住了里面的动静。
云崖抱着剑靠在院子门口,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心里想着这二人就这么彼此折磨,互相痛苦纠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头。
另一边,江澧沅派了丫鬟澜萍来请娄缙去清水阁过夜休息,澜萍戴着面纱,见云崖就站在院子门口,捋了捋额间的碎发,扭着腰肢款款地走了过来。
澜萍微微屈膝低头算是行礼:“云大人,世子妃命奴婢来请世子,世子妃刚刚点茶,雪沫乳花,味道极好,请世子过去尝一尝。”
云崖对这位说话趾高气扬,看人鼻孔朝天的丫鬟并不怎么喜欢,她主子还没和世子圆房呢,行事就这般猖狂嘚瑟,以后还了得?
云崖虽心里不喜,但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姑娘请回吧,世子喝了茶晚上会睡不着。而且,世子这会儿没空。”
“世子正苦于治河之策,奋笔疾书,旁人不得打扰。”
澜萍撇撇嘴依旧不依不饶,她侧过身子奋力往里面看:“云大人,能不能让奴婢进去看看世子?奴婢将世子妃的话亲传了就走。”
云崖皱起了眉头,心里的不悦再也掩饰不住:“澜萍姑娘这是不信我的话?”
澜萍并不在意他的不悦,云崖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个传话的工具,是娄缙身边的一条狗,男人嘛,哄一哄就好了。
她从头上摘下一支发簪塞到云崖手里,顺势握住云崖的手,大拇指在云崖的手背上来回地摩挲着,冲他抛了一个自认为十分摄人心魂的媚眼:“劳烦云大人通传一声,奴婢见了世子把话带到就走。”
云崖被她的举动唬了一跳,眼睛瞪的老大,她这是在勾引他吗?怎的和她家主子一样自信?
宗室出来的丫鬟,半点教养都没有,怎么大白天的和他一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简直不知廉耻!这要是让人看见了,他可就清白不保了!
真真是苍蝇不咬人膈应人。
云崖慌忙后退两步,将她的簪子用力丢到地上,脸色铁青:“你……你轻薄我?姑娘请自重!”
云崖:我不干净了。
澜萍作势就要往里面闯,云崖都不想拦着她了,上赶着找死的人他何必要拦?
可世子此刻正在翻天覆地的云雨,她闯进去必定要掉脑袋。她死了倒是没什么,总不好连累自己挨一顿板子。
云崖长剑出鞘,那剑闪着寒光挡住了澜萍的去路:“刀剑无眼,姑娘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