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林洛扬起嘴角,在心里骂了句活该。当着众人的面,林老爷子对着冯家的人哀嚎起来:“你们这是要逼死我这个老头子啊,聘礼我都还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样,做人不能太过分啊,凭什么我还要赔偿你们十两银子,你们这不是存心要我的命吗?!”林大虎也愤愤地道:“十两银子,亏你们说得出口,你们这是趁火打劫!”冯家带头的中年男人一袭长衫,打扮体面,冷着脸,趾高气昂地道:“我们冯家为了今天的婚事,张罗了许久,银子花出去了,宾客也请来了,结果你们说不嫁就不嫁,让我们冯家脸往哪搁?”
将官道:“我们查到有敌国奸细混了进来,所有人都不许动,抬起头来!待检查无误后,自会让你们离开,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听到这话,大家哪敢反抗,纷纷昂首挺胸,让士兵们仔细检查。
林洛悄悄打量着这些士兵的行为,神色若有所思。
永州地处边境,去年大旱后,邻国趁乱偷袭,战乱频发,一打就是大半年,好在国家强大,带兵的将领也颇有能耐,一直没让敌人占据上风。
听说过不了多久,战争就要结束了,怎么这时忽然要查什么敌国奸细,还这么大张旗鼓,让人心里挺不安的。
士兵走到林洛跟前,有些吃惊地上下看了看她的身材,然后伸手揉捏了几下她的脸和肩膀,大概是在检查有没有易容或伪装。
林洛也没觉得对方趁机吃她豆腐,这些士兵神色严肃,也没有故意往不该摸的地方摸。
发现林洛身上的肥肉是实打实的,士兵转而走向下一个,下一个更离谱,直接把他丑得吸了口凉气。
因为是个男人,士兵检查得更仔细了,对阿丑又揉又摸了好一会儿,发现没有易容伪装的迹象才作罢。
全部检查完毕后,士兵们回去禀报,表示没有发现异常之人。
那将领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沉,喝道:“走,去下一个村子!”
说罢,这一群将士便风风火火地走了。
等走了好一会儿,周围死寂的气氛才重新活过来。
“哎哟,吓死我了!”
“是啊,真吓人,怎么好好的,会有敌国奸细混进来?”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心里有些不安,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可不要出什么事啊。
林洛正要回去,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
看到冯家带人堵住林老爷子和林大虎,林洛眼睛一亮,来了来了!林家早把那二十两聘礼花出去了,不伤筋动骨剐下一层皮来,怎么填得上这个窟窿。
周围的村民也不禁停下了脚步,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思围观议论起来。
“这冯家要干嘛?”
“听说冯家得知林洛已经嫁人,人要不到了,就囔囔着要林家还二十两银子的聘礼,还要赔偿他们十两银子的损失,林家东拼西凑,田都卖了几亩,好不容易凑齐二十两银子,正要还回去呢,听到还要赔偿十两银子,林老爷子气得差点吐血!”
听到这话,林洛扬起嘴角,在心里骂了句活该。
当着众人的面,林老爷子对着冯家的人哀嚎起来:“你们这是要逼死我这个老头子啊,聘礼我都还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样,做人不能太过分啊,凭什么我还要赔偿你们十两银子,你们这不是存心要我的命吗?!”
林大虎也愤愤地道:“十两银子,亏你们说得出口,你们这是趁火打劫!”
冯家带头的中年男人一袭长衫,打扮体面,冷着脸,趾高气昂地道:“我们冯家为了今天的婚事,张罗了许久,银子花出去了,宾客也请来了,结果你们说不嫁就不嫁,让我们冯家脸往哪搁?”
“这已经不是归还聘礼可以解决的事了,你们毁约在先,必须赔偿我冯家的损失,赔不起,那我就只能把你们抓走见官,告你们一个骗财的罪名,诈骗他人财物,数额满十两银子,可是要判处死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