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淮说的这些,他自然知道,只是那天秦姜月和傅斯宛之间的对话,明显是认识的,而且纠葛不浅。“不对。”乔景淮突然盯着霍北屿的脸,摇了摇头,“你不对劲。”从他家老头子寿宴那天开始,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病了,而且老爷子要处理秦姜月,还被他摁下了。这种种表现,都很不像他。“你该不会……”霍北屿抬起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想清楚再说话。”“咳咳……不是,阿屿,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看老头子跟姜宁心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前两天都跟刘家已经谈好,我估摸着找个合适的机会两家坐下吃个饭,就能把婚事敲定
次日晚上,在金樾府。
“嘶——苏南风那个疯女人,阿屿,你瞅瞅,我是不是毁容了。”乔景淮脸上挂了彩,一进包间就直接龇牙咧嘴的凑到霍北屿的面前。
霍北屿扫了他一眼,沉默了几秒,然后问道,“秦姜月到京城之后,和谁走的比较近。”
“什么意思?”乔景淮愣住。
男人深吸一口烟,眯起眼睛,“就没有谁,跟她关系交好?”
“就没有谁,跟她关系交好?”
“有一个。”
霍北屿目光一凛,“谁?”
“苏南风啊,你看看我的脸,你说你折腾你的女人,怎么倒霉的是我?昨天晚上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专挑我脸上挠。”
听乔景淮说的不是他想听的,霍北屿下意识的蹙了蹙眉,然后又追问了一句:“那傅家呢?”
“傅家?”
提到傅家,乔景淮原本吊儿郎当的表情微微一怔,抬眸看了他一眼,过了片刻后,痞笑着说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还想问你呢,之前说秦姜月辞职,怎么?你还把人弄回去,该不会是真上心了吧?”
霍北屿拧了拧眉,将手中的烟捻灭,语气淡漠,“你觉得呢?”
乔景淮了然的耸了耸肩,霍北屿对秦姜月玩弄居多,至于喜欢,可能性不是没有,只是……谁知道呢。
他顿了顿,继续道,“当年秦姜月被接到乔家,就是个透明人,老头子不承认,姜宁心眼里只有自己和她的宝贝儿子,我也不常回家,自然不清楚她和谁交好,不过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朋友。咱们这个圈子的人,都是惯会见风使舵的,若是公开承认的身份,或许还有人凑上去攀交,但谁会在一个毫无背景,上不得台面的小丫头身上花心思。”
他这话说的是事实,秦姜月在乔家那几年,确实活得像空气。
说完,乔景淮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像是极力掩藏什么,有些心虚,又有些紧张,他试探的看向男人,“阿屿,你刚才怎么……突然问起傅家了?”
“没什么。”
霍北屿神色淡淡。
乔景淮说的这些,他自然知道,只是那天秦姜月和傅斯宛之间的对话,明显是认识的,而且纠葛不浅。
“不对。”乔景淮突然盯着霍北屿的脸,摇了摇头,“你不对劲。”
从他家老头子寿宴那天开始,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病了,而且老爷子要处理秦姜月,还被他摁下了。
这种种表现,都很不像他。
“你该不会……”
霍北屿抬起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想清楚再说话。”
“咳咳……不是,阿屿,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看老头子跟姜宁心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前两天都跟刘家已经谈好,我估摸着找个合适的机会两家坐下吃个饭,就能把婚事敲定了。姜宁心为了他儿子,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又如何?”霍北屿冷不丁的开口,“她看不上姓刘的。”
“你怎么知道?刘家大小也是个豪门,再加上她妈极力撮合,那就算不是刘家,也会有别的李家,张家,林家,你就这么自信,秦姜月不会离开你?”
霍北屿看了他一眼,深色的眸底露出一丝异色,但立刻掩去。
乔景淮说完,又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不过,按照秦姜月对你的执着程度,确实不太可能。”
话音刚落,乔景淮突然盯着某处,揉了揉眼睛,然后神色古怪的瞥了一眼身侧的霍北屿,“我觉得,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