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君渊朝自己伸出的手,沐遥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夜君渊,你休想,想将我永远困在你身边做你的提线木偶,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夜君渊眉头一蹙,没有想到沐遥竟这般决绝。夜君渊陡然沉下了脸,脸上乌云密布、神色冷漠、表情扭曲了一瞬、面色带着几分阴骜。“沐遥,是你对不起朕在先,现在朕做出让步原谅你的一切,你应该对朕感恩戴德才是!”沐遥听着夜君渊隐含威胁意味的话,没有丝毫惧意,她强扯出一抹笑,一字一顿地道:“夜君渊你少假惺惺了,若不是你,我又怎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沐遥还没反应之时,另外一名宫女已经跑了出去。
想起之前的一切,沐遥若有所觉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才意识到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原来她没死成……
蓦地,眼角一滴清泪滑落,沐遥痛苦不已的闭了闭眼。
沐遥还未整理好思绪,便听到身后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回眸,便看到一身明黄色龙袍,丰神俊朗的夜君渊。
“快传太医。”
直到听到夜君渊熟悉的声音,沐遥这才如梦惊醒一般,想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立即缩进水里。
看到夜君渊眉头微蹙了一下,沐遥才惊觉自己反应过激了。
夜君渊目光深深看她一眼,薄唇轻启:“躲什么?你的身子朕早就看过了!”
看到夜君渊不以为意的神色,语调中带着若有似无调笑的意味,沐遥脑子发懵。
自从她被夜君渊掳到这漠北皇宫,他何时这般对过自己。
似是看出沐遥眼中的疑惑,夜君渊笑意顿时消散,只道:“朕已决定,若你今后乖乖待在朕身边,从前之事便让他过去吧。”
沐遥心中一片冷沉,他说得这般轻巧。
可是在沐遥心中,他杀害她父皇母后,逼她堕胎,将她扯入万丈深渊。
她不是提线木偶,在她这里这件事永远也无法过去。
在夜君渊狠心杀害他们之间的孩子之时,她对他便只剩下了恨。
看着夜君渊朝自己伸出的手,沐遥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夜君渊,你休想,想将我永远困在你身边做你的提线木偶,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夜君渊眉头一蹙,没有想到沐遥竟这般决绝。
夜君渊陡然沉下了脸,脸上乌云密布、神色冷漠、表情扭曲了一瞬、面色带着几分阴骜。
“沐遥,是你对不起朕在先,现在朕做出让步原谅你的一切,你应该对朕感恩戴德才是!”
沐遥听着夜君渊隐含威胁意味的话,没有丝毫惧意,她强扯出一抹笑,一字一顿地道:“夜君渊你少假惺惺了,若不是你,我又怎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沐遥眼中的怨恨毫不加掩饰,刺得夜君渊双眼腥红,周身的戾气失控的肆虐,仿佛要将人绞碎,连骨头都不剩。
“你这是在怨朕,可是你有何资格怨朕!”
沐遥看到夜君渊眼中嘲讽之意,双手渐渐收紧,紧抿着唇没再回话。
夜君渊走后没多久,宫女便为她送来了衣物。
沐遥皮肤都泡得起皱了,忙擦干身上的水渍,换上一套干爽的衣物。
宫女准备的不再是粗布麻衣,而是一件绛紫色罗裙,尊贵大气。
沐遥本就生得极美,气质出尘,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铺在脑后,明眸皓齿,明艳动人。
注意到几个宫女朝她投来惊艳的目光,沐遥默了默,自己也记不清已经有多久不曾这般打扮了。
沐遥虽然清醒过来,却还是十分虚弱,每日都许要针灸配合药浴治疗,便一直留在华清池。
她四处走了走,打量了一番周遭的环境,竟觉得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格外清新雅致。
不似漠北的建筑,倒像是仿着大周的常青殿打造的。
进去主殿,沐遥褪去外袍,扭头才发现夜君渊没走,此刻目光深深的看着自己。
沐遥脚步顿了顿,转身欲走,可是偌大的行宫都是夜君渊的地盘,她根本避无可避。
想到这里,沐遥也不再犹豫,提起裙摆朝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