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月挣扎着,挺着。就在快窒息呛死的时候,终于岸上传来怒呵:“你们在干什么?给朕住手!”太监吓得松手,苏卿卿咕噜噜又喝了一口水,咳着终于站了起来。池水其实只到她的腰间,但此刻她浑身湿透。月色下,可清晰看清楚她惨白的脸,纤细的腰,颤抖的唇……楚祈安看得眸色越来越暗。见状,苏卿卿眼中飞快闪过嫉妒,随后却委屈迎上去。“祈安哥哥,我不忍心见姐姐在掖廷吃苦,好心带她去储秀宫,哪成想她不仅不愿意,还仗着和您从前的情分,把您刚刚送给我的玛瑙珠串抢走扔下池子了。”
苏宁月僵住。
但接着就听苏卿卿恩赐般说:“好在有本宫为你求情,皇上才免你一死,只把你送进我宫里当丫鬟。”
“以后,你就随本宫处置。”
苏卿卿话落,苏宁月心头的不安顿时更加强烈。
接着,就见苏卿卿抬手把手上的红玛瑙珠串扯断,珠子瞬间散落,纷纷滚进莲花池。
还装模作样痛心训斥:“大胆罪奴,竟敢毁坏御赐之物,还不滚下池给本宫把珠串捡回来!”
苏宁月根本没机会还口,就被人一脚踢下池。
咕噜噜,苏宁月栽倒灌了不少水进去。
她刚一浮起来,就又被人按住头浸入水里。
“唔——苏卿卿……”
苏卿卿哪里是救她,分明是要她死!
她拼命挣扎,她不想死。
被逼嫁给萧谨易三年,她受够了屈辱都忍了下来。
现在,也还没有和楚祈安解开误会,如果就这么死了,那她这些年的坚持就都没了意义……
“我不要死……放开……”
苏宁月挣扎着,挺着。
就在快窒息呛死的时候,终于岸上传来怒呵:“你们在干什么?给朕住手!”
太监吓得松手,苏卿卿咕噜噜又喝了一口水,咳着终于站了起来。
池水其实只到她的腰间,但此刻她浑身湿透。
月色下,可清晰看清楚她惨白的脸,纤细的腰,颤抖的唇……楚祈安看得眸色越来越暗。
见状,苏卿卿眼中飞快闪过嫉妒,随后却委屈迎上去。
“祈安哥哥,我不忍心见姐姐在掖廷吃苦,好心带她去储秀宫,哪成想她不仅不愿意,还仗着和您从前的情分,把您刚刚送给我的玛瑙珠串抢走扔下池子了。”
“我气极了,才叫人惩罚她……”
苏宁月慌极了:“不!不是这样的……”
却被打断:“既然如此,就让这罪奴把珠串捡回来,要是捡不回,就不用上来了。”
楚祈安显然不在意真相如何。
苏宁月只能下水捡。
哪怕有月亮,但池水下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她只能强撑着一点点摸索。
楚祈安和苏卿卿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等她把珠子找完爬上岸,天已经快要亮了。
膝盖的新伤被池水浸泡了一晚,每走一步都痛得像踩在刀尖上。
从御花园到掖廷要穿过大半个皇宫。
走到一半的路,她湿透的裙摆已经白鲜血染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疼了,心头那股不安又冒头。
她扫了一眼不远处使臣居住的客殿,下意识加快脚步。
可没走两步,小道上突然窜出了一人,一把紧紧抱住她:“美人!你是特地来找本单于的吗?”
“放开我!”
苏宁月累了一夜,根本挣扎不开。
那人轻松将她翻转过来,油腻的脸越凑越近,苏宁月忍着干呕的冲动,抬脚就要朝这人下体踹去。
蓦地,一道冷笑自身后传来:“匈奴王风流,在朕的皇宫就这么按奈不住?”
是楚祈安!
“祈安!救我……”
苏宁月宛如看见救命稻草,拼命往楚祈安那比昂挣扎,匈奴王呼延朔反而将人搂得更紧:“大楚美人真是一绝,一个送上门来的女人竟然这么漂亮!”
“楚帝,你若是把这个女人赐予我慰问军中,我就和大楚休战三年!”
慰问军中?
苏宁月彻底慌了,那不就是军妓吗?
“不!”
话没落音,却见楚祈安睨她一眼,嗤笑道——
“一个罪奴,可汗愿意拿三年休战来换,朕自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