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明日里要去大慈恩寺里烧香拜佛,你快去将府中最好的那匹骏马喂饱,明日里要是耽搁了脚程我可拿你是问。”听罢,沈恒瑞稍微颔首,未多言语。他抬腿离开去了马厩喂马。原本只是一件寻常小事,沈恒瑞并未放在心上。可是当晚,他竟做起离奇的梦来。他梦到那林家小姐,成了名动天下的花魁。对这世间所有都不屑一顾,偏偏对自己情根深种。她伺候自己泡汤,伸出一双白皙柔荑,替自己宽衣解带。昂起头来的时候,那一双清澈的小鹿眼,湛亮又水润,像是清晨的雾气,又像山涧的清泉,让沈恒瑞坚硬如石的心,好似瞬间软化下去。
沈恒瑞将这话牢牢记在了心中,一直对她敬而远之。
因此来林府已有半年时间,沈恒瑞并未细看过这位林小姐。
只有一次,沈恒瑞路过花园,听到她训斥下人。
隔着层层叠叠的树影,不远处的凉亭里,那一抹娇粉色的倩影。
她背对着沈恒瑞,叉着腰,声音娇俏又昂扬,像极了一只昂首挺胸的小孔雀,让沈恒瑞心驰神往。
他鬼使神差想上前去看看这林小姐长何模样,谁知林府管家突然过来。
“喂,那个喂马的!”
林府里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都默契的叫他喂马的。
听到声音,沈恒瑞忙调转身来,稍微颔首,掩藏住眸眼里的凌厉。
“夫人明日里要去大慈恩寺里烧香拜佛,你快去将府中最好的那匹骏马喂饱,明日里要是耽搁了脚程我可拿你是问。”
听罢,沈恒瑞稍微颔首,未多言语。
他抬腿离开去了马厩喂马。
原本只是一件寻常小事,沈恒瑞并未放在心上。
可是当晚,他竟做起离奇的梦来。
他梦到那林家小姐,成了名动天下的花魁。
对这世间所有都不屑一顾,偏偏对自己情根深种。
她伺候自己泡汤,伸出一双白皙柔荑,替自己宽衣解带。
昂起头来的时候,那一双清澈的小鹿眼,湛亮又水润,像是清晨的雾气,又像山涧的清泉,让沈恒瑞坚硬如石的心,好似瞬间软化下去。
可是梦中的他,却阴沉着一张脸,手指狠狠扼住了那小姐白皙的喉。
他相信,只要自己稍微用力,就能将那玉颈生生掰断。
突然,沈恒瑞被惊醒过来。
他坐在床榻上,回味着方才的梦。
虽然是梦,又无比真实,好像他粗砺的手掌,真的抚摸过那漂亮的玉颈一般。
这次梦后,沈恒瑞便刻意关注起林小姐的一举一动。7V
直到那日,他路过林小姐的闺房外,听到里面传出她的呼救声。
沈恒瑞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冲了进去想要救她。
不成想,看到香艳一幕。
原来林倚曼在沐浴时睡着滑落在浴盆里没能起得来,方才的呼救是在唤自己的婢女。
谁知道沈恒瑞冲进来救了自己。
可林倚曼是相国府的千金小姐,早有婚约在身,无故被其他男子看去身子,还是家里低贱的马夫。
她自然是怒不可遏,所以执起鞭子,狠狠抽打了沈恒瑞一顿。
险些要了他的命。
思绪回笼,沈恒瑞从马厩走出来。
刚刚站定,便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是林倚曼。
她身着嫩黄的纱裙,身姿曼妙,袅娜而来,如岸边柔柳,细软的腰肢盈盈一握,让沈恒瑞蓦的停住了目光。
很快,林倚曼的视线也下意识投射过来。
两人四目相交。
哪怕沈恒瑞此时此刻距离自己有十米之远,可触及到他那凛冽挺拔的视线时,林倚曼还是无法控制的打了个寒噤。
过往的记忆,像是决堤的洪水,朝着自己汹涌而来。
林倚曼一点一点捏紧了手臂,她伸手扶了下阿莺的手,才控制住软绵无力的双腿,让自己不至于狼狈的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