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厌开口:“有人说本座与人有奸情,本座不得来澄清一下,否则清白就没了。”众人心中腹诽。常常因为叶流厌的气质而忘记他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这么看来,叶流厌待在这里,也无所谓。叶寂雪也向大家解释:“诸位夫人,我嫁入国公府期间,一直在用自己的嫁妆供养国公府,夫君出事,我本是悲痛万分,但谁能想到,镇国公没死,而是失忆流落在外,是我将他找了回来,否则霍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叶流厌懒懒的腔调传来:“你找回了霍子晟,称作是镇国公府的恩人都不为过,她们就算不感谢你,也不该诋毁你。”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高大俊美的男人和只到他腰间的小公主被簇拥着从廊下而来。
小公主一袭红衣,皮肤似雪。
“参见公主。”
众人连连下跪。
叶寂雪正要下跪,若婵公主连忙上前扶起她:“叶姐姐,都说了你不用跪。”
随即又看向一旁吓傻了,忘记下跪的徐夫人:“你是何人?”
语调威严,颇有公主的架子。
徐夫人立即下跪:“臣妇乃翰林院徐大人发妻,只是因为方才我以为叶寂雪诓骗臣妇,没想到您真的在这里,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
若婵公主沉声道:“叶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对叶姐姐不敬就是对本公主不敬,往后徐夫人还是在府内好好静思记过吧。”
此话便是让她禁足的意思。
叶流厌挥挥手,便有人将徐夫人带了下去。
这时,才有人想起叶流厌的存在:“叶提督,这里都是女眷,你如何能进来?不成体统。”
叶流厌开口:“有人说本座与人有奸情,本座不得来澄清一下,否则清白就没了。”
众人心中腹诽。
常常因为叶流厌的气质而忘记他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这么看来,叶流厌待在这里,也无所谓。
叶寂雪也向大家解释:“诸位夫人,我嫁入国公府期间,一直在用自己的嫁妆供养国公府,夫君出事,我本是悲痛万分,但谁能想到,镇国公没死,而是失忆流落在外,是我将他找了回来,否则霍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叶流厌懒懒的腔调传来:“你找回了霍子晟,称作是镇国公府的恩人都不为过,她们就算不感谢你,也不该诋毁你。”
周围议论纷纷,纷纷点头,觉得叶寂雪应该是镇国公府的恩人,却被诋毁,可见镇国公府人品可见一般。
难怪没落了。
叶寂雪看了叶流厌一眼。
在叶流厌看过来时,飞快收回视线,继续道:“这些都是我该做的,我也不想标榜自己是镇国公府的恩人,只是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与镇国公府再没干洗。”
“若是霍老夫人与霍娇娇觉得我亏待了他们,现如今镇国公也回来了,总不会再觉得委屈。”
武阳侯老夫人握住叶寂雪的手,苍老的声音满是慈祥:“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徐夫人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有了她的话,众人一个个都相信了。
小公主大病初愈,很快便累了。
叶流厌要护送小公主回府,也要离去。
叶寂雪作为东道主,前去相送。
本想与叶流厌避开距离,却不想又不可避免碰上。
叶府门口。
叶寂雪与叶流厌相对而立,她诚恳道:“小妹在此多谢兄长。”
叶流厌懒懒看着她:“多谢我什么。”
“我知道,公主今日会来,是因为兄长的缘故,不然我的宴会恐怕无人会前来,沦为京城笑柄。”
“还有和离圣旨。”
叶寂雪虽在感谢他,却一口一个兄长,一个小妹,将叶流厌做的这一切归结于兄妹情义。
叶流厌却忽地眼前一亮,深深的看着她,无法克制心底的澎湃:“其实方才徐夫人说的话,也不全是污蔑。”
“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