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池晚言一路竞选成功得到霍北萧身边的秘书角色,也是因为她自身实力不俗,国内top10的大学出来的人才在哪儿都是炙手可热的人才,何况她这么拼命。只是这九年的工作履历实在算不得光彩,因为那一层始终没有公示的关系,池晚言被迫在秘书这个岗位上,发挥出了不单单属于秘书的工作职能。她的才干和能力被限制住了。顾临从座位底下抽出了一双轻便的拖鞋,为池晚言穿上,闻言笑了笑说:“不穿高跟也没关系,现在年轻人那么多,何必遵守老学究那一套职场商场?更何况……”
虽说后半段没出现什么差池,但一天的应酬下来,池晚言还是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疲惫。
只是这些年的职业素养让她直到上车时才微微松懈了脊背,窝在柔软的座椅中出神。她的脑海中一直闪烁着霍北萧被玻璃割伤的手,那种鲜艳的红色刺得她眼眶有些微微的涨红。
很快跟朋友道别完的顾临也上了车,司机尽职尽责地拉下前排后排的间隔,令他俩处于一个封闭的空间内,气氛有些暧昧。
通常这种情况就意味着接下来有一个缠绵的吻,池晚言已经三十岁了,她深知童话故事中那纯洁天真的恋爱早就不属于自己,所以对这些事情看得很开。
只是在顾临俯身靠近时,她还是不可自控地闭上了眼,下意识想要躲闪。
灼烫的呼吸在耳侧微微起伏,顾临吻了吻她的颊边,笑了起来。
“在想什么?”男人说,“不喜欢就要拒绝,我不会强迫你啊,晚言。”
她的名字被顾临读得暧昧又缱绻,听上去很温柔,池晚言有点面热,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顾临。他低声说话,口腔中还有些没有挥发完毕的金酒香甜味道:“现在我可以吻你了吗?”
很绅士,也很令人害臊。
池晚言迟疑着点了点头,下一秒唇被男人轻轻地触碰了,他就像捡到鱼的猫般露出点笑容,随即蹲下身,帮她脱掉了那双高跟鞋。
“累不累?”顾临摸了摸她脚踝被磨红的位置,“下次不穿这双了,我带你去买新的,或者你更想穿平底鞋?”
“公共场合还是需要一双高跟鞋的,”池晚言有点不好意思,往后收了收脚,藏在长长的像花瓣一般垂顺的裙摆下,这也是顾临给她买的,“别破费了,我还有钱。”
离职是按正常手续办的,她很快拿到了这个月的工资,暂时还能算得上是富裕。
但坐吃山空不是池晚言的性格,她准备在结婚后就出去重新找工作。
当年池晚言一路竞选成功得到霍北萧身边的秘书角色,也是因为她自身实力不俗,国内top10的大学出来的人才在哪儿都是炙手可热的人才,何况她这么拼命。
只是这九年的工作履历实在算不得光彩,因为那一层始终没有公示的关系,池晚言被迫在秘书这个岗位上,发挥出了不单单属于秘书的工作职能。
她的才干和能力被限制住了。
顾临从座位底下抽出了一双轻便的拖鞋,为池晚言穿上,闻言笑了笑说:“不穿高跟也没关系,现在年轻人那么多,何必遵守老学究那一套职场商场?更何况……”
他在池晚言膝盖的位置上吻了吻,笑道:“你现在可是顾氏集团的少夫人,谁敢为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