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徐晚柠眸中闪过一丝担忧,怕逃犯逃出国,缉拿的难度会增加。“雨太大,逃犯也走不了。”陆宴清看出她心中的担忧,分析道。陆宴清检查着对讲机,发现受到了信号干扰。“阿嚏!”徐晚柠忽然打了一个喷嚏。陆宴清立马察觉到,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不用了,我没事。”徐晚柠想拒绝。陆宴清的语气却不容拒绝:“披上。”徐晚柠抿了抿唇说了一声:“谢谢。”这疏离的态度让陆宴清皱起了眉头。
徐晚柠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想到这是执行任务。
路确实不好走,若是她摔倒了,反而会影响到他。
随后,她将手放到了陆宴清手上。
陆宴清的手掌一如既往的宽大温暖,和记忆中的一样。
徐晚柠心中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雨越下越大,仿佛天河倾泻。
陆宴清牵着徐晚柠找了好久,才发现一个避雨的山洞。
进去时,他们浑身已经湿透了。
山洞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黑暗而阴冷。
“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徐晚柠眸中闪过一丝担忧,怕逃犯逃出国,缉拿的难度会增加。
“雨太大,逃犯也走不了。”陆宴清看出她心中的担忧,分析道。
陆宴清检查着对讲机,发现受到了信号干扰。
“阿嚏!”徐晚柠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陆宴清立马察觉到,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不用了,我没事。”徐晚柠想拒绝。
陆宴清的语气却不容拒绝:“披上。”
徐晚柠抿了抿唇说了一声:“谢谢。”
这疏离的态度让陆宴清皱起了眉头。
徐晚柠已经和他说两声谢谢了。
或许是这压抑的空间会将人的情绪放大。
这些天被徐晚柠和徐妄刺激到的情绪在此刻爆发。
陆宴清朝徐晚柠走近。
徐晚柠蹙眉,想往后退,身后是崖壁,退无可退。
一道极具侵略性的凌冽气息传来。
陆宴清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晚棠,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徐晚柠……”
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陆宴清抢先道:“你是,你是我的晚棠。”
笃定的态度,让徐晚柠心尖一颤。
“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觉得你是,那时我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病了,后来在你第一次出警的时候,从你的表现中,我就确定了,只有晚棠才和我有这种默契。”
“再后你去看望旋风,和夏慕风的亲近,更加坐实了你是晚棠。”
徐晚柠没想到陆宴清观察入微到这种地步了,心绪有几分复杂。
她捏紧了手指,避开了他深邃的目光。
下一瞬,手腕上传来一股力道。
她被陆宴清紧紧搂在怀里。
徐晚柠下意识挣扎:“放开……”
陆宴清的的怀抱却越来越紧,似乎要将徐晚柠融入骨血里。
他声音沙哑的不像话,甚至有几分可怜:“晚棠,我真的很高兴,你还活着。”
“活着,又怎么样,陆宴清,你现在这副样子,是为之前误会我父亲是叛徒,而心生愧疚吗?”
徐晚柠的声音冷淡。
见挣脱不开,她索性放弃了挣扎。
“不是,冤枉你父亲的事,我的错,我对你不是愧疚,晚棠,我喜欢你。”
“喜欢?”
空旷寂静的山洞里,一声讽刺的冷笑响起。
“陆宴清,你还记得你以前对我说过什么吗?你的随口一个承诺,我傻傻等了三年,最终的只得到了一句妹妹,你自己亲口说的啊,你对我只有妹妹的照付之情。”
陆宴清心一紧:“我可以解释……”
“没必要了,陆宴清,我不喜欢你了。”徐晚柠的声音很轻。
比山洞里,水滴溅落的声音还轻。
却像一颗巨石重重地砸在陆宴清的心口上。
痛苦的他说不出话来。
肩膀处传来的湿润感,让陆宴清身体一僵。
徐晚柠一把推开了他,双眸含着泪:“陆宴清,你别再打扰我现在安稳的生活了行不行!喜欢你真的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