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曦臣抱着南文也大步走进来,顾不上去猜测为什么是白曦臣抱着来的,连忙上前查看南文也伤势。“哎哟我的祖宗啊,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青紫的红肿在纤白细小的脚腕处更显触目惊心,连站在后头的元宫勋看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我来。”唐棠刚拿起打开的消毒水,就被白曦臣拦截下来。“不不不,白总,这种小事还是我们自己来吧。”唐棠有些惧得连忙拒绝。让堂堂白氏集团掌门人给自家艺人清理伤口,她怕自家艺人命没那么硬。
脚下一空,南文也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入一个温暖而又坚实的怀抱。
【卧槽!我没看错吧?白影帝公主抱南文也?】
【天!他们两个,是来真的?】
【啊啊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一来我的狗系男友秦前辈怎么办?】
【但是他们也好甜啊呜呜呜!】
“白曦臣,你想干什么?”
只一瞬,南文也便回过神来,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公主抱起的男人,压低着声音质问。
她实在是琢磨不透他。
“元宫勋说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去。”
他垂眸看她,颇有居高临下俯视之意,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这让南文也感到不舒服。
笑话,想她活了几千年的老祖,怎么会被一个狗男人威胁。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她抬头,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目光,没有丝毫惧意。
呵。
白曦臣低笑一声,双手托着她的柔软,往上颠了颠。
他挑了挑眉,意料之中的手感不错。
狗男人,居然敢占她便宜!
南文也一双狐狸眼高挑,火气十足。
他微微弯腰,冷峻的脸庞紧贴着她的耳侧,低声出语,“身材不错。”
“如果想要一瘸一拐走回房间,明天全部热搜的挂满“南文也崴脚后的丑陋走姿”,那你就继续挣扎吧。”
明显感受到怀里的娇软一僵,白曦臣恶趣味地笑了。
“白影帝。”
白曦臣抱着南文也,正迈腿往房间方向走,一具高大的身影阻拦了前路。
“还是我送文也回去吧。”
秦时一脸不甘心的上前,眼神紧盯白曦臣怀里的南文也。
此时的南文也有些昏昏欲睡,根本不想参合小屁孩之间的斗争,没有吭声。
白曦臣抱着南文也,毫无表情地看着秦时,冷冷出声,“让开。”
直播间又炸了。
【白影帝这,这也太霸总了吧……】
【妥妥小说照进现实,秦前辈完败啊……】
房间里,得知消息的唐棠早已备好膏药等候多时。
见白曦臣抱着南文也大步走进来,顾不上去猜测为什么是白曦臣抱着来的,连忙上前查看南文也伤势。
“哎哟我的祖宗啊,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青紫的红肿在纤白细小的脚腕处更显触目惊心,连站在后头的元宫勋看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我来。”
唐棠刚拿起打开的消毒水,就被白曦臣拦截下来。
“不不不,白总,这种小事还是我们自己来吧。”
唐棠有些惧得连忙拒绝。
让堂堂白氏集团掌门人给自家艺人清理伤口,她怕自家艺人命没那么硬。
下一秒,白曦臣拿过她手中的消毒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并向元宫勋微抬下巴。
元宫勋会意,立刻上道地拽着唐棠往外走。
“诶,诶!你干什么,我还得给文也上药呢!”
突然被拽走的唐棠有些懵,挣扎着想回去,被元宫勋一把拉出房间。
“你傻啊,有白总在,不怕没人给南小姐上药。”
元宫勋恨铁不成钢看着唐棠说道。
房间内,一片寂静。
南文也自进房间就一直昏昏欲睡,连唐棠被拽走都没有察觉。
“睡了?”
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尤显突兀,南文也立刻睁开双眼。
“你怎么还没走?”
说完一双美目四处张望,她那个话痨经纪人唐棠怎么不见了?
“她有事,让我给你上药。”
白曦臣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用了,我自己来。”
她才不信这狗男人的鬼话,没一句是真的。
说着,她挪动着受伤的腿,想将它收回。
“别动。”
白曦臣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往自己方向一带,南文也之前的所有动作都成了徒劳。
掌心源源不断传来的炽热感让她感到怪异,南文也不适地挣扎。
“都说了,别动。”
这次,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哑。
白曦臣倾身上前,直接将她翻了个身,一手擒着她的脚踝处,抬起一条腿压制住她作乱的脚,带着蛮横的感觉。
南文也瞬间动弹不得。
“白曦臣,你放开我!”
南文也脸朝下砸在枕头上,声音有些发闷。
“省着点力气,等会有你叫的。”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淡得似乎没有一丝起伏,但额头处细密的汗水出卖了他。
卧槽,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南文也瞪大眼睛,想她活了千年的老祖,居然让一个狗男人给调戏了!
“白曦臣,你有种,放开我!”
她咬牙切齿。
白曦臣看着这只张牙舞抓的猫,笑了,下一秒,浸满酒精的棉片敷上红肿处,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脚踝,用力往外一掰。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头正位声,南文也将下唇咬得出血。
狗男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公报私仇!
骨头正位哪里用得着这么疼?
南文也一身冷汗淋漓,恨不得即刻爬起来将白曦臣给剁了。
白曦臣没有理会,神色专注地看着她的脚踝。
鬼使神差地想起,她明天好像还有拍摄,大手又覆上了红肿处,轻轻揉捏。
房间窗户没开,唐棠被拽走时也没来得及开冷气,随意的这一通操作下来,两人皆已鼻尖冒汗。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这狭窄的空间中弥漫。
南文也被闷得满脸熏红,“好了没?”
她向来耐心不好,语气带着显易得不耐烦。
白曦臣没说话,拿起一旁的药膏罐,长指轻易挑开保护壳,勾出一块晶莹剔透的药膏,放上掌心,双手温热,最后敷上红肿处。
砰。
这时房门被人撞开。
南文也懒洋洋地从枕头中抬头,扭头查看。
对上以秦时为首,呆若木鸡的一群人,以及三五架摄像机,忍不住挑了挑眉。
“喂,在拍你。”
她用另一只完好的腿,踢了踢从始至终没抬头看一眼的白曦臣。
却又被一把擒住。
“还差最后一步。”
南文也淡淡地扫视一圈,在脸色黑沉的秦时那顿了一下,无趣地转回头,趴在枕头上不再出声。
白曦臣动作轻柔地处理完最后一步,将膏药服帖地粘上细嫩皮肤后,这才抬头。
对着摄像头,神色淡漠。
“有事?”
直播间这次直接瘫痪。
秦时脸色难看地站在原地,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