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栖不想折腾了:“我周天就跟你去酒店,我倒要看看你想干嘛。”他说着,幽深眸底透着隐晦:“只是,从今往后,就算你跪着求我,也不好使了。”“谢谢你。”祝余诚心向他道谢。傅望栖睨她一眼,钻进他那一边的被窝。祝余去浴室清洗自己。浴室里的晾衣架上,整整齐齐地晾晒着傅望栖刚才洗过的内裤。……周末,祝余带着傅望栖来到了永乐温泉酒店。徐芷给的药她提前化验过了,药效挺猛的。傅望栖要是全吃了,坚挺两个小时都没问题,只不过事后他可能会虚脱,也可能会有障碍。
傅望栖气得一把将她推出浴室,“啪”一下摔上浴室门。
祝余一下子泄了气,身子顺着墙壁滑到了地上,她就那么坐在地上,双眼失焦,麻木空洞,了无生气,全然没有了刚才对峙的气势。
二十分钟后,傅望栖直接全身赤裸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就那么在祝余的眼皮子底下晃。
“这么大的人了,不知羞。”祝余低下头。
“这是我的房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傅望栖甚至还晃到了她跟前,他站着,她坐着。
这个画面,啧啧。
他理直气壮:“你没来之前,我在我自己的房间里一直都是这样,以后我也会这样。你看不惯,就滚啊。”
祝余接上了他的话:“你周天和我去酒店,我就滚。”
傅望栖一把将她提起来,抵在墙壁上,单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她被迫挺起腰,小腹处被坚硬抵着,身体狠狠一颤。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沉声开口:“和你去酒店干什么?嗯?”
声线仿佛带着蛊惑。
他的气息明明是微凉的,应该是冲冷水澡的缘故。
可是祝余却莫名觉得热。
她越来越抖得厉害,傅望栖盯着这张桃花瓣似的娇软的小脸,这副正合他喜好的发抖的身子,忽然就眼眸幽深,冲着那张略有些苍白的软唇亲了上去。
他亲得猛烈。
牙齿撞到了牙齿。
血腥味弥漫开来,不知是谁的血。
男人在情事上,或许都是有些恶劣的,破坏欲极强,尤其是傅望栖这种看着就很行的男人。
尝到腥甜的血,不仅没让他失了兴致,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亲她亲得越凶了。
舌尖强势探入。
祝余守不住,大喘气,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这样还不得劲,傅望栖边亲她,边将她打横抱起,扔到了两米的大床上,随后强势地欺身而上,由不得她逃。
过往那一幕幕的屈辱,又浮现在眼前。
祝余难受得不行,但她反抗不了男人。她越反抗,他越兴奋。
“和我做新婚夜那晚没做完的事,我就和你去酒店。”他唇贴着她的耳朵,气息滚烫灼人。
睡衣被剥掉,丝丝凉意浸入她的四肢百骸,祝余打了个寒战,牙齿都在抖。她认命了,任他为所欲为:“你戴套。”
“没有套。”
“我有,我包里有,你去拿。”
听到这一句,傅望栖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兴致全无。
他还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嗓音是被欲望浸染过的沙哑,说不上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生下我的孩子,你可以一辈子都赖在傅家。你不是都敢对我妈夸下海口吗?”
祝余揉了揉眼睛里的泪花:“你大哥,你二哥,他们的母亲不都不在他们身边吗?一个女人最愚蠢的就是妄想用孩子绑住男人,妄想母凭子贵。”
“或许这招可以成功,但我不会用我和孩子去赌男人的良心,去赌那百分之一的成功几率。”
“你戴套,可以做;不戴,我就是死在这儿,也不会和你做。”
这才是她的本性,倔强,坚守底线,原则至上,决不妥协,此刻完全暴露了出来。
都要离开了,没必要伪装了,也无法伪装了。
煞风景的女人,能把男人的欲火彻底浇灭。
傅望栖不想折腾了:“我周天就跟你去酒店,我倒要看看你想干嘛。”他说着,幽深眸底透着隐晦:“只是,从今往后,就算你跪着求我,也不好使了。”
“谢谢你。”祝余诚心向他道谢。
傅望栖睨她一眼,钻进他那一边的被窝。
祝余去浴室清洗自己。
浴室里的晾衣架上,整整齐齐地晾晒着傅望栖刚才洗过的内裤。
……
周末,祝余带着傅望栖来到了永乐温泉酒店。
徐芷给的药她提前化验过了,药效挺猛的。傅望栖要是全吃了,坚挺两个小时都没问题,只不过事后他可能会虚脱,也可能会有障碍。
思来想去,祝余把情药换成了速效安眠药,给傅望栖吃了两片,大概十到十五分钟就会起效果。
做好这一切,她离开了房间。
祝舒乐进去。
祝余就蹲在楼梯间,一直等待着结果。
她的心里很不安。
也备受良心的谴责。
只是,才过去了十分钟,酒店楼下忽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警笛声。
很快,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上来,进入了傅望栖和祝舒乐的房间。
祝余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心里的那种不安更明显了。虽然她很想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没有勇气。
……
警察在里面待了大概十分钟,再次出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傅望栖和祝舒乐。
傅望栖穿着白色短袖和黑色运动裤,衣tຊ服上连一丝褶皱也没有,精气神很足,完全没有失身的迹象。
没穿正装,让他看起来像个充满朝气的男大学生,一如既往的贵气出众,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他双手插进裤兜,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看起来蛮自得的。
而祝舒乐完全是另一个极端。她头发散乱,娃娃脸比鬼还惨白,双眸无神,仿佛失了魂魄一般,双腿软得不能走路,被警察拖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