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衡娓娓道来:“我心仪阿清姑娘许久,若阿清姑娘也对在下有分毫心意,我们不妨试一试。”他的脸早已涨红一片,“不知阿清姑娘愿不愿意?”“可是我的脸。”阿清犹豫不决。“我已听六婆讲了,不打紧的。”柳相衡眉眼含着柔情,“阿清姑娘心地善良,容貌乃身外之物,在下不在乎的。”六婆轻轻抚摸阿清的背,鼓励她将面纱取下来。阿清缓慢地将面纱取下来,露出一张精致动人的小脸。只不过上面明晃晃有着一道淡红色的长疤。
翌日一早,六婆便蹒跚着脚步出门了。
傍晚才归家。
她回家时,身旁跟随着笑得一脸羞涩的柳相衡。
阿清打开门,看见两人,震惊不已。
“相衡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向你表心意,阿清姑娘。”柳相衡眼底满是坚定。
三人进门坐定,阿清云里雾里,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六婆对她和蔼地笑笑,“你听相衡先生讲就是了。”
柳相衡娓娓道来:“我心仪阿清姑娘许久,若阿清姑娘也对在下有分毫心意,我们不妨试一试。”
他的脸早已涨红一片,“不知阿清姑娘愿不愿意?”
“可是我的脸。”阿清犹豫不决。
“我已听六婆讲了,不打紧的。”柳相衡眉眼含着柔情,“阿清姑娘心地善良,容貌乃身外之物,在下不在乎的。”
六婆轻轻抚摸阿清的背,鼓励她将面纱取下来。
阿清缓慢地将面纱取下来,露出一张精致动人的小脸。
只不过上面明晃晃有着一道淡红色的长疤。
经过岁月的沉淀,已经不像当初那般骇人。
柳相衡眼底却有惊喜,轻声说道:“阿清姑娘很美,这疤痕宛若梅枝,不用在意他人眼光。”
阿清终于如释重负般笑出声:“谢谢先生。”
柳相衡清爽一笑:“以后不必叫我先生,唤我相衡即好。”
“相衡。”阿清带着小女儿家的娇羞,脸上浮现朵朵红晕。
六婆则将两人的手轻轻交握在一起道:“那我就把阿清放心交给你了。”
柳相衡语气坚定道:“我定不负阿清姑娘。”
日后,柳相衡便每每学堂放学都赶来接阿清,帮她提着绣布,送她回家。
两人风情月意,日子过得平淡且甜蜜。
这日,柳相衡像往常一般去接阿清。
街头卖菜的婶子看到他道:“柳先生红光满面的,这是好事将近了?”
柳相衡笑得羞涩,却连连摆手:“婶子别拿我取笑了,还没有呢……”
“那你可得快些下手哩,阿清姑娘多好啊!”卖菜婶子语气戏谑,调侃道。
柳相衡笑着搪塞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心里却装着婶子的话语,去接阿清的路上他都心不在焉。
到了阿清的摊子,他熟稔地帮阿清收拾绣布。
阿清看着他问道:“相衡,你心里有什么事吗?怎么闷闷不乐的?”
柳相衡思索后还是开口道:“阿清姑娘,我想娶你。”
“这……”阿清面上闪过一丝慌乱,还是问他为何突然这样想。
“我与你相识相伴的这些日子,我心知你是个好姑娘。”柳相衡只坚定地凝视阿清,眼里闪烁着让人忽略不了的光芒。
“我想娶你回家,白头偕老,相伴一生。”
柳相衡的话语重重的砸在阿清心里。
她留下一句,“对不起,我,我再想想。”便逃似的离开了。
柳相衡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失落。
怪自己太唐突,惊吓到她了。
阿清回到家。
一个人孤坐在月色下,失魂落魄地喃喃道:“好姑娘,我真的是好姑娘吗?”
她如果是好姑娘,那为何被关到天牢受尽折磨,为何所有人都厌恶她。
阿清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