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球杆的男人,放下手头的毛巾,微微转过眼眸,扫向那一前一后的身影。俊美的脸上淡漠到极致,瞧不清任何情绪,唯有那双滴墨的眼睛,透着丝寒意。“沈总,我为您服务吧。”沈希衍顺势收回目光,将手里的球递给秦副总,随即握紧手里的球杆,侧过身背对他们。南浅回过头来的时候,看见沈希衍已经挥杆打上了,看来他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骚扰。她落下眉眼,接过康维斯递来的球杆,在他的示范下,来到发球台,按指示将球放到左边。
南浅身材曲线优美,高尔夫球衣又是修身款,穿上去,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是窈窕纤细。
她用发结,将齐腰的长卷发,绑起来,再穿过白色球帽,放在身后,继而换上球鞋走出来。
发球台上的康维斯,看到这身打扮的南浅,眼睛骤然放光,连沈希衍都不顾,直接抬起手。
“南总监,这边,过来。”
正用毛巾擦拭球杆的男人,透过斑驳树影,凝向那道缓缓走来的身影。
白云下的光,像是被剪碎了,洒下来,落在她的身上,镀上一层淡淡光晕,莫名好看。
不自知的南浅,迎着光,来到几人面前,连看都没看沈希衍一眼,直接越过他,走向康维斯。
“维斯总,我没打过高尔夫球,待会要是出丑,还请见谅。”
康维斯从她腿上移开视线,带着情欲的眼睛,盯在南浅姣好的面容上。
“没打过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他说完,故意弯下腰,凑到南浅耳边,喃喃低语。
“我有一杆进洞的经验,保管教会你。”
这一杆进洞四个字,用暧昧的语气说出来,就变了意味。
南浅没有拆穿他,只坦然自若的,往后撤退一步,拉开距离。
“那就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
康维斯很是愉悦的,举起手里的球杆,放到肩膀上。
“那沈总,我先教南总监,待会再跟你较量一番。”
擦拭着球杆的男人,连头都没抬,只勾起薄唇,无所谓的,淡笑。
“随你。”
康维斯没听出话里的意思,只以为沈希衍默认了,连忙示意南浅跟他走。
南浅在原地踌躇两秒,提起步子,跟了上去,期间仍旧没有看沈希衍一眼。
握着球杆的男人,放下手头的毛巾,微微转过眼眸,扫向那一前一后的身影。
俊美的脸上淡漠到极致,瞧不清任何情绪,唯有那双滴墨的眼睛,透着丝寒意。
“沈总,我为您服务吧。”
沈希衍顺势收回目光,将手里的球递给秦副总,随即握紧手里的球杆,侧过身背对他们。
南浅回过头来的时候,看见沈希衍已经挥杆打上了,看来他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骚扰。
她落下眉眼,接过康维斯递来的球杆,在他的示范下,来到发球台,按指示将球放到左边。
“等一下。”
在南浅即将挥杆时,康维斯上前阻止她。
“你的姿势不对,应该这样……”
康维斯借着教她打球的机会,趁机绕到她的身后,从后面圈住她的身子,再抓住她的双手。
外国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太好闻的体味,又喜欢用浓烈香水,两种味道夹杂在一起,很怪异。
也不能说是特别难闻吧,只是南浅闻到这样的气味,有些犯恶心罢了。
她却强忍着,没有在这种时候,推开康维斯,反而装作认真听他教学。
“双脚要分开,手臂要伸直,屈髋,背要挺直,对,没错,就这样……”
康维斯看似教得认真,但那双长满白毛的手,已经开始抚摸南浅的手背。
带着汗水的手心,黏腻在肌肤上的触感,跟蟾蜍在上面爬行没什么区别。
南浅的汗毛,很快竖起来,胃部的恶心感,也越来越明显。
康维斯却还不放过她,用宽阔的胸膛,故意蹭着她的后背。
陌生又温热的躯体,在后面蹭来蹭去,南浅差点恶心吐了。
特别是康维斯蹭了两下后,下面那玩意儿,骤然支棱起来,抵在她的后背上。
直挺挺戳过来的瞬间,南浅吓到差点失声尖叫,却捏着球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维斯总,我会了,让我自己试一下吧……”
康维斯这会儿动了欲念,很想扒光她的衣服,将她按在地上,狠狠做死她。
但这么多人看着呢,康维斯再怎么想要,也只能忍着小腹的燥热,松开南浅。
“你先试一下,要打不进果岭位置,我再教你……”
南浅嘴里说着好,身子却快速挣脱开康维斯的束缚。
她来到发球台左边位置后,摆出标准姿势,瞄准远处的旗杆,挥动球杆。
其实南浅高尔夫球打得很好,18杆标准杆,能杆杆进洞,有时超常发挥还能一杆进洞。
但她此刻却装作完全不会打的样子,在挥球过程中,故意一杆子,挥向自己的右脚腕。
砰的一声,巨响。
康维斯懵了一下,迅速上前扶住疼到弯下腰的南浅。
“南总监,你没事吧?”
南浅铆足力气打下去的,脚腕瞬间肿了一大块。
撩起裤腿的康维斯,看到肿成这样,略微皱眉。
“这么严重,我送你去医院吧?”
南浅连忙摇头。
“没事,我还能打。”
“但是你……”
“一杆都没进洞,就这样去医院,也不甘心。”
康维斯的确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在球场上征服南浅,也就在她的坚持下,没再说什么。
南浅强忍着痛楚,从地上站起来,再装作无事人的样子,撑着球杆,冲康维斯笑了笑。
“我没打过这种球,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虽然康维斯觉得她打得确实很烂,但为了能睡到她,还是耐着性子表示没事。
“没关系,多打打就会了,来,再试一杆。”
南浅点了下头,忍着冷汗淋漓的痛,握起球杆,来到发球台右边位置。
“维斯总,这个球杆,怎么握来着?”
听到她叫自己,康维斯立即走过去,从侧面指点着南浅,教她用大拇指扣住杆柄。
南浅在他的指导下,尝试着挥杆,结果挥来挥去,杆往旁边一甩,整支杆朝康维斯脸上砸去。
想要躲的康维斯,由于离得太近,没来得及避开,就被那支杆,一杆子砸在高挺的鼻梁上。
“啊……”
康维斯疼到尖叫一声,南浅连忙露出内疚的神态,冲到他面前。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边道歉,一边踮起脚尖查看康维斯的伤势。
在看到他的鼻子肿了一大片,又哗啦啦流血时。
南浅的唇角,扬起一抹浅浅淡淡的得逞笑意。
“维斯总,怎么样,你没事吧?”
康维斯仰着头,忍着剧痛,朝她摆手。
“没事……”
没事才怪,鼻梁骨都断了。
康维斯不太愉快的,捂着鼻子,往后叫人。
球场的服务人员,连忙冲过来,扶着康维斯离开发球台。
旁边全程目睹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手中的球杆。
“秦副总,送康维斯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