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抬手就被人拦下。只见裴子谦面色阴沉的看着她。“你要做什么?”叶婉清被裴子谦这冰冷的语气镇住。支支吾吾道:“裴子谦哥哥,我许久没有见到你,有些担心你,裴子谦哥哥,你没事吧?”“我很好,你可以走了。”裴子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气冰冷。叶婉清还不死心,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裴子谦哥哥,我只是好奇这些画,也想看看姐姐,并没有恶意……”听罢,裴子谦依旧面无表情,右手一挥,叶婉清胳膊上的伤瞬间痊愈。
叶婉清再次抱住沈母,哭的情真意切。
沈母慢慢从悲痛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看着面前嚎啕大哭的叶婉清,心疼的回抱住她。
当年是她将二人调换,而叶婉清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她什么性子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刚刚情绪上涌,心中满是怒火于是便都发泄在叶婉清身上。
沈母此刻十分后悔。
“婉清,母亲的乖女儿,母亲刚刚是不是打疼你了。”
她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不能再寒了这个女儿的心。
况且最开始的一切都是她的造成的……
沈母心疼的把她搂进怀里。
叶婉清见沈母态度松动,稍稍安心。
擦掉眼泪,楚楚可怜道:“母亲不哭,婉清不疼。”
“母亲,姐姐不在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和父亲的。”
说完,母女俩抱头痛哭。
一旁的沈父见此情景默不作声,双眸阴沉的看着叶婉清,不知在想什么。
众人渐渐都知道了叶家是叛徒这件事。
看向叶婉清的眼神都充满鄙夷。
“没想到叶婉清竟是叛徒之后。”
“她竟还有脸出来走动,我要是她,早就以死谢罪了。”
“就是,她之前竟还好意思以此要挟沈玉瑶,真真是不要脸。”
……
自真相大白后,叶婉清每日都能听到这些议论。
她听着众人的议论,手握成拳,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
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真相大白之前是他们一个劲的说着沈玉瑶的不好。
现在沈玉瑶死了,真相大白了,他们又自诩正义之士,转而批判她。
叶婉清在心里狠狠唾骂这些人。
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她踱步到将军府。
自那日一别后,她再也没见过裴子谦。
每次来将军府都被挡在外面。
给他传信也置之不理。
她想去找师父诉苦,可陆珩对她的态度也愈加冷淡。
她好不容易将这两人从沈玉瑶手里抢过来。
可不想这两人像那些“墙头草”一样冷落她。
于是开始尽力讨好他们,做着从前根本不屑做的事。
今日,她照例来到将军府,惊喜的发现下人不拦她了。
叶婉清小心翼翼的推开院门,探头向院内看去。
她没有看到裴子谦,只发现了书房里满屋沈玉瑶的画像。
叶婉清气的不轻,伸手想撕下。
刚抬手就被人拦下。
只见裴子谦面色阴沉的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
叶婉清被裴子谦这冰冷的语气镇住。
支支吾吾道:“裴子谦哥哥,我许久没有见到你,有些担心你,裴子谦哥哥,你没事吧?”
“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裴子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气冰冷。
叶婉清还不死心,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裴子谦哥哥,我只是好奇这些画,也想看看姐姐,并没有恶意……”
听罢,裴子谦依旧面无表情,右手一挥,叶婉清胳膊上的伤瞬间痊愈。
“好了,你可以走了,以后没事不要来将军府。”
话落,挥手将叶婉清赶出去,关上房门。
叶婉清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心底积压的怒火燃烧起来。
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叶婉清怒气冲冲的回到青荷院。
刚踏进院门,就见陆珩坐在院中,似是等她许久了。
叶婉清立刻调整好表情,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
“师父怎么过来了,可是找我有事?”
陆珩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声道:“你姐姐之前留了许多滋补的药材,为师给你送些,沈玉瑶走了,你以后便是我唯一的徒弟,改日我会像众人宣告这件事。”
闻言叶婉清将刚刚的不快抛到脑后。
她欣喜若狂,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这天了,心道。
“沈玉瑶,你的一切终归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