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觉得跟他说不通,又不想让孟珵继续观看这场尴尬,说道:“我们走吧。”“公司临时有点事。”孟珵有些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先去一趟公司才能送你。”沈南知连连摆手,哪还好意思让他送,“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好。”“那我们改天约。”孟珵说完朝车那边走去。“知知,你也考个驾照,自己开车多方便啊。”林郝说。沈父沈母是出车祸死的,沈南知最严重那几年,到哪都是走路。“你哪那么多废话,就她自行车都骑不好,活脱脱一个马路杀手。”孟随洲出声。
林郝约吃饭,孟随洲把地点定在那家闽菜馆,临走时又打包了一份。
“给宴薇的吗,我记得她不喜欢酸甜口的啊?”林郝八卦地说,“不过确实好吃。”
孟随洲没回答,旁边的人继续聒噪,“倒是南知喜欢这口味。”
林郝说着,心里想着可以约沈南知一起来,她吃东西一动一动的,像只松鼠,话不多但让人很舒服。
其实他不太懂孟随洲,沈南知那么一个宜室宜家的人,他居然会不喜欢。
“你倒是关心。”孟随洲看破却不说破,“什么有的没的,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闻言,林郝有几分明了,面上轻快不少,一转头,就看到刚刚被讨论的人。
“南知?”他确认,又看到她旁边的人,“她跟孟珵在这吃饭吗?”
沈南知也看见了他们,顿了一下,走了过来。
今天跟孟珵撞上也属意外,他被学校邀请来做演讲,她正好是旁听,结束后,两人就约着吃了饭。
聊天中她才知道,他就是宴会上找的那个雕塑家,因为他用的英文名,她跟孟母都以为是外国人。
两人聊着,沈南知压根忘了回孟随洲信息的事情。
“不明显吗,不吃饭难道来约会?”孟随洲似笑非笑地说。
沈南知愣了一下,两人要结婚是不争的事实,他这么说,丝毫不给她面子。
更何况还是当着孟珵的面,她脸上火辣辣的。
“孟随洲你没病吧,我们吃个饭怎么了,你以前跟那些女的吃饭我说什么了吗?”沈南知火气藏不住。
“我说什么了吗?”孟随洲沉声说。
沈南知觉得跟他说不通,又不想让孟珵继续观看这场尴尬,说道:“我们走吧。”
“公司临时有点事。”孟珵有些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先去一趟公司才能送你。”
沈南知连连摆手,哪还好意思让他送,“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那我们改天约。”孟珵说完朝车那边走去。
“知知,你也考个驾照,自己开车多方便啊。”林郝说。
沈父沈母是出车祸死的,沈南知最严重那几年,到哪都是走路。
“你哪那么多废话,就她自行车都骑不好,活脱脱一个马路杀手。”孟随洲出声。
沈南知上一秒还在难过,后一秒怒目蹬向孟随洲。
他往停车场那边走,半道上往垃圾桶扔了个东西,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她跟林郝告别,跟了过去,“我想开车。”
孟随洲看她一秒,然后把钥匙扔给了她。
一路上,孟随洲一句话都没有,既没有挖苦,也没有说让她小心开。
沈南知攥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他就是这样,可以陪着她做很多事情。
任性的,发疯的,他从来不问原因。
学车还是他带着她去的,当时国外有一场飙车大赛,她体验了一把生死,突然就看开了。
只是后来,依然不开车。
她想,她就是贪恋他的这些吧,所以一直揪着不想放手,一如当初不相信父母已经走了一样。
“孟随洲,那天你问我的问题。”她说。
他目光从手机上移开,看向她。
“你问我是不是想嫁给你,如果我说是呢?”